冰可人1:、、、、、、、、、
主仆二人顯然十分興奮,盯著自己的雞看著,還沒有發現池言卿過來,直到是身后有一個清涼的聲音響起。
“好玩嗎?”
阿壽本能的回答:“好玩。”
這一抬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少爺身后的池言卿。
他面色一僵:“五,五姑娘……”
上午他可是跟著大少爺一起去教訓的五姑娘和六少爺的,這會兒子被五姑娘當場抓包他和大少爺在斗雞?
這似乎不大好吧?
五姑娘?
池慎北徒然扭過頭來,只見池言卿正站在他的身后,雙手環抱于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看不出來,大哥玩的挺開心的啊!!”
“上午不是還罵我和元寶來的嗎??”
當場打臉的池慎北:“………”
他輕咳了一聲,面不改色:“我幫你們試試!”
池言卿:“???”
“大哥,咱們兄妹三個,都是一脈相承啊!”
“借口都這么拙劣。”
池慎北:“………”
他臉上不自覺的染上了一抹尷尬之色,只能是背后負立裝出來一副嚴肅地樣子道:“閉嘴,你過來找我干什么?”
池言卿:“沒事不能來找大哥嗎?”
池慎北呵呵一笑:“你沒事來找過大哥?”
池言卿:“???”
好,她錯了!
她不該笑大哥的。
想著娘親的身體,她也沒有心情跟大哥繼續嘻嘻哈哈,“我剛去看娘親了!”
池慎北:“………”
他臉色微變:“娘親怎么了?”
“可是又有什么不舒服?”
池言卿搖頭:“還是跟之前一樣,但大哥,向媽媽說,大夫說了,娘親再這樣子下去,怕是撐不了太久的!”
池慎北臉色微沉了下來,變得有幾分黯然失色,他又何嘗不明白?
他已經是想盡了一切的辦法,這些年來想盡一切的辦法去找厲害的大夫,可娘親的身體還是如此,根本就沒有辦法。
他說:“大哥又何償不明白?”
說到這里,他深吸了一口氣:“不過你別擔心,大哥走遍整個大燕,也定會找到神醫救咱們娘親,不會讓娘親有事的。”
池言卿抬頭:“大哥,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聽說蜀地那邊地形奇特,有不少奇珍異草,而且也不少的神醫,咱們要不要去那邊找找看?”
池慎北說:“我知道,那邊我也派人過去了,但目前沒有消息。”
池言卿:“………”
她想著前世的那個神醫,是在娘親去世之后的幾年才開始展露頭角的,雖然當時還年輕,但如今現在應該跟她差不多大了吧?
于是,她抬頭看著池慎北,“哥,那你就去找一個名叫四娘的女子。”
池慎北一愣:“四娘?”
池言卿點頭:“嗯。”
池慎北問:“你認識她?”
“知道她的醫術高明?”
池言卿搖頭:“不認識,但聽說她醫術很厲害。”
池慎北擰著眉頭:“我怎么沒有聽過?”
池言卿:“………”
她也是幾年之后才名聲大起的,她的醫館更是開遍了整個大燕,她說:“哥哥哪里能能都知道?”
“哎呀,你只管去找這個女子便可以了,她定能有辦法救娘親。”
若是連她也沒有辦法,那娘親就真的危險了。
這么一想,她突然想到有個問題,她幾年之后才名聲大起的,那她現在跟她差不多大,她的醫術現在如何?
這突然有幾分擔心。
池慎北現在也毫無頭緒,聽到她這么一說也只能點頭:“行。”
“那我也讓人找找這個名為四娘的女子!”
池言卿松了一口氣,不管如何,先把人找到再說!
還有藥材,池家不缺錢,缺的是珍貴的藥材,找到越多珍貴的藥材,娘親活命的機會也就越大,所以她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找遍所有的名貴藥材。
這么一想,她回到了明珠閣問寶珠:“我之前讓你把京城名貴的藥材不惜一切代價全都買回來,你可都買回來了?”
寶珠點頭:“小姐放心,奴婢都著人買回來了。”
“不過小姐,有些特別珍貴的,普通藥鋪沒有,還是得去地下城的拍賣場,奴婢打聽過,那里經常會有很多名貴藥材拍賣!”
池言卿眼睛一亮,地下城她知道,遍布整個大燕,前世李承州一直是想要收為已用,可一直沒有查到其主人是誰。
而地下城有一個拍賣場,時不時會有拍賣。
經常會拍賣一些罕見珍貴的玩意,吸引的無數人爭搶破頭皮。
她立馬問:“那下一次拍賣是什么時候,可有什么藥材要拍賣?”
寶珠點頭:“有。”
“奴婢打聽了,會有一只近千年的人參拍賣。”
池言卿眉頭眼前一亮:“太好了!!”
大夫說過,若是這千年的人參,關鍵的時候能救娘一命,尤其是這近千年的,無論如何她也要拿到,她立馬拍手下定了決心。
“那到時候開拍,我們也去地下城拍賣場。”
不過地下城拍賣的時候不定,所以得時刻盯著,不過在這之前她決定趁這個時間先整理娘親的嫁妝,先想辦法保住一些娘親的嫁妝。
之后等娘親身子骨好一些,再讓娘親發現嫁妝被江玉芝偷走的真相。
碧水閣院內站著一個中年男人,若是池言卿在,定是能認得出來正是昨天跟著那中年男人一起的一個小廝。
江玉芝聽完他的話,臉色一變:“你說什么,我找的陳管事被池言卿送到了順天府去了,她還安排了人把蘇氏繡坊給接管了??”
來人道:“是。”
江玉芝勃然大怒:“她哪來的膽子,憑什么來接管蘇氏繡坊?”
來人:“………”
有意思了,人家家的繡坊,怎么沒有資格管了?
不過他是夫人的人,所以還是立馬回答:“夫人,她說是永安候府的五姑娘,是候夫人的嫡親女兒,小的等人不敢不聽!”
一句話,瞬間一盆冷水直接就淋了下來,讓江玉芝赫然之間清醒了過來,她咬著牙齒:“怎么著,之前病了讓我來管,現在這是自己女兒長大了,便用不上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