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她咬了咬唇,又不敢說池南語壞話,只得道:“小姐,你脖子上還有傷,要不要,還是先好好休息?”
春香立馬喝道:“寶珠,三小姐找小姐,你也敢阻止?”
池言卿扭過頭甩手“啪”的一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臉上:“賤婢,你是哪個院中的丫環,也敢在本小姐這里呼來喝去?”
秦香挨了一巴掌懵在了那里:“小姐……”
池言卿凌厲的看了她一眼,“本小姐說話,有你這個賤婢何事?”
說完,又扭過頭揚聲道:“以后寶珠就是我明珠閣院中的大丫環,誰敢反駁她的話,便是反駁我的話!”
“到時候就休要怪我不客氣。”
明珠閣,是爹爹特意給她的院子換的名字,意為掌上明珠的意思。
前世,她對不起掌上明珠這四個字。
這一世,她定會好好護得住家人,對得住自己的名字。
寶珠有些驚呆了:“小姐……”
春香臉色變了變,忙道:“小姐,二夫人說奴婢才是明珠閣中的大丫環,這寶珠伺候不好小姐……”
池言卿又接連兩巴掌凌厲的甩了出去:“賤婢,誰才是這明珠閣中的主子,伺候的好與壞,是你說的算的嗎?”
“還敢教本小姐做事,你以為這明珠閣是你的嗎?”
春香接二連三挨了幾巴掌,臉上清楚的出現五個手指印,嘴角也溢出來了鮮血,她呆在那里,再也不敢張狂。
“小姐,奴婢,奴婢不知道做錯了什么,還請小姐息怒。”
池言卿神色森冷:“不知道就滾去院中跪著!”
“跪到明白為止。”
說完,厲聲地道:“來人,給我看好她!”
“讓她給我跟到我回來為止。”
“是。”
春香再不服氣,可在池言卿的面前什么話也不敢,只能是跪到了院中。
寶珠被這一幕給驚的吞咽著口水,有些不知所措,小姐,小姐這是怎么了,她不是向來信任春草嗎?
池言卿側過頭來,瓷白的小臉上盡是逼人的寒氣:“寶珠,走,隨我出去看看池南語找我干什么。”
至于春香這個賤婢,她有的是機會收拾。
一聽到池南語的名字,寶珠忙醒過神來,看著此時的池言卿,大了一些膽子的小聲提醒著她:“小,小姐,這,這么晚了,您,要不,要不還是在院中休息吧?”
“不然,不然萬一遇上什么危險可就糟了。”
三小姐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屢次欺騙小姐,甚至還騙小姐跟信陽候退婚,那信陽候是什么人,哪能輕易退得了婚?
但小姐單純,總會被她所騙。
池言卿知道她的擔心,勾唇笑了一聲,安慰著她:“不用擔心,這是永安候府,不會有危險的!”
“走吧!”
寶珠沒有辦法,只得跟著她一起往院中過去,遠遠的就看到了池南語正在那邊等著她,她有幾分緊張。
但看著池言卿沒有說話,只得乖乖的跟隨。
池南語看到池言卿過來,眼前一亮,她就說嘛,這個死丫頭還是跟之前一樣的蠢,沒腦子,叫她深更半夜的出來,還不是來了?
她迎上前去,笑著道:“妹妹來了?”
說完,撇了一眼她身邊的寶珠,擰著眉頭多了幾分不悅之色:“妹妹怎么帶著她,沒有帶著我娘給你的春香呢?”
“我聽說這丫頭向來笨手笨腳的,按我說就應該發賣出去才了事……”
池言卿打斷了她對寶珠的數落:“你要見我干什么?”
池南語面色一僵,擰著眉頭,可看著池言卿那清冷的樣子,心底突的一跳,想著一個時辰前她那一巴掌,她掌心緊了緊,臉上露出來一抹笑:“妹妹,是不是姐姐出的那個主意讓你不高興了?”
“對不起,是姐姐考慮不周全,給你出了一個壞主意,是姐姐不好。”
說完,面色一喜,帶著一抹笑意和一副給予驚喜的樣子:“走,妹妹,姐姐帶你去見一個人!”
池言卿挑了一下眉頭:“什么人?”
池南語說:“你跟姐姐過來就知道了。”
池言卿看了一眼她:“好!”
寶珠本能的就有幾分擔心:“小姐……”
池南語面色一沉:“主子說話,有你奴才說話的份嗎?”
池言卿清冷地道:“她是我院中的下人,就算是犯了錯,也自是有我管教,你還是別多管閑事插手。“
池南語一僵:“妹妹,姐姐也是幫你管教下人!”
她身邊的丫環秀玉:“就是,五小姐,你別不識好歹。”
池言卿臉色一沉,“啪”的一巴掌跟著打了出去,“狗奴才,主子說話,有你這狗東西說話的份嗎?”
秀玉被打的臉色一變,“五小姐……”
池南語也是臉色極為難看:“妹妹,你這是在干什么?”
池言卿拿著她剛剛的話來堵她:“剛你不是說幫我管教下人嗎?”
“我現在也是替你管教下人,有何不可?”
池南語語塞:“………”
她想著準備好的一切,眼眸掠過一抹寒氣,深吸了一口氣:“好,妹妹說的有道理,那走走走,姐姐還是帶你去見一個人。”
池言卿冷淡地吩咐:“帶路!”
池南語:“………”
她再次忍了忍,笑著帶著池言卿往前走。
池言卿沒有忽略掉她眼神當中的寒氣,跟著她過來直到是來到了候府的后門處,那里站著一個芝玉蘭樹的男子。
她掌心徒然收緊,李承州,是他!
她想起來了,也正是這一晚,她要跟李承州私奔,被藍硯桉當場抓住,說了許多難聽的話,逼得他終于答應退了婚。
也就是說,藍硯桉呆會也會來。
池南語,這一切原來都是她安排好的。
是她故意的。
賤人。
老天讓她重生歸來,她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池南語看著池言卿盯著李承州發呆,還以為是開心壞了,心底冷笑,在大伯父和大堂哥面前說的好此好聽,見到承州哥哥不還是呆了?
她眼底掠過一抹嫉妒,可想著她的身份,咬了咬牙齒,哪怕再不甘心,還是面帶著笑容叫了起來。
“二殿下,你看,我把誰給你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