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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欣德當然不會傻到自己親自跑去打葉思思的臉。
別說是葉思思背后有冷紹寒了,就算是是葉思思以前,那也是不好招惹的主。
當年要不是老三著了那個女人的道,自己恐怕還坐不上江家掌舵人的位置。
老三尚且折在那個女人手里,更別說是自己了。
冷欣德對于自己的能力,還是有清楚的認知的。
自己差了冷紹寒至少也是三個以上檔次。
所以面對陸美琴的撒潑,他并沒有響應。
陸美琴繼續:“冷欣德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你說什么?”冷欣德看著手機,漫不經心地問。
那個夜店女又給他發來了信息,約她今天晚上去玩。
還說他給買的新裙子她很喜歡,今晚上要穿給他看。
看著手機上年輕漂亮的女孩的照片,再抬頭看了看陸美琴那張又兇又不再年輕的臉,突然有些厭惡。
“我讓你去打葉思思那個賤人的臉,打腫她,像冷紹寒打我一樣!你要把這個面子爭回來!”陸美琴叫道。
“以后再說吧,我要忙事了,你不要煩我。”冷欣德道。
“你不是男人!你就是怕冷紹寒!你慫!”
冷欣德‘啪’的一拍桌子,“陸美琴你注意點分寸!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兒子的面上,我不會忍你這么久!你再敢鬧,我把你的卡收回來!”
“你欺負人!”
冷欣德冷哼一聲。
陸美琴恨聲道:“我那么年輕就跟了你,還給你生了兒子,現在我被人欺負,你竟然不管我!”
“你別煩了,沒完沒了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停了你的卡?”
陸美琴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第二天冷紹寒親自把小寶送到了幼兒園去上學,親自把小寶交到園長手里。
如果小寶再在幼兒園受任何傷害,冷紹寒要把幼兒園拆了。
園長和眾老師唯唯諾諾,不敢吭聲。
難免擔心,如果冷家的人再來鬧,那怎么辦?
好像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能是有事打電話告訴冷紹寒,讓他自己來處理。
其實葉思思不想小寶再去那家幼兒園和陸美琴的兒子再在一起。
不是怕陸美琴,是不想再和冷家的人有太多交集。
小寶是去上學的,而不是去上戰場的。
每天如果還擔心閨女在幼兒園會不會被欺負,實在是沒必要。
雖然說星辰幼兒園是江城最好的,但上了一所最好的幼兒園,也不能說孩子一定有個多好的未來。
起跑線很重要,但關鍵還是奔跑的過程。
但冷紹寒堅持要讓小寶繼續去,葉思思也不想和他爭。
畢竟昨天確實是欠著他的人情。
但之前安若塵也介紹過另一所學校,葉思思決定去看看。
再努力一下,盡量再換一所學校。
安若塵安排的學校,冷紹寒應該拆不了。
沒想到剛到幼兒門口,碰到了一個人。
錢玉楓。
好久不見,他也沒變多少,還是那樣清瘦俊美。
錢玉楓應該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葉思思,四目相對,有些尷尬。
“思思,你怎么會在這里?”
葉思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對錢玉楓說什么。
甚至不能判斷,錢玉楓到底是敵是友?
自己兩年前入獄,他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就是路過。”葉思思冷淡地說。
“我聽說你回了江城,一直想找機會見見你,又怕你不肯見我。”錢玉楓道。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不想見你呢?”葉思思反問。
錢玉楓想了一下,答不上來。
心里有鬼唄。
“思思,難得遇到,我請你喝杯咖啡吧。”
葉思思直接拒絕,“不必了。”
“有些事我想和你聊一下,很多事情的真相,和你想的完全不同。”錢玉楓說。
所以他是想聊兩年前的事?
這個葉思思還是有興趣的。
兩年前的事,還是心里的一個結,一時半會還解不開。
而且這里是江城,又不是海市。
再說錢家勢力也大不如前,錢玉楓現在不過是寄人籬下的安家的上門女婿,應該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我們回學校走走吧,喝我們以前喝的咖啡。”錢玉楓說。
“我現在不想懷舊,我們就近找一家就好了。”葉思思說。
“走吧。”
因為還早,咖啡廳里人并不多。
兩人靠窗而坐。
“思思,兩年沒見,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漂亮。”錢玉楓說。
“這話客套話就不說了吧,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第一,當年你拿到我爸留下的配方,你是不是知道那個配方有瑕疵,但你還是執意投入生產?”
“沒有瑕疵!那個配方里雖然有一些元素超標,但并沒在達到會損害人體健康的地步!那些上訴者,那些檢驗報告,都是別人炮制出來的,就是為了搞垮我們!”錢玉楓道。
葉思思愣住了,這和她了解的完全不一樣啊。
到底是誰在撒謊?
“我當時上庭作證,也是被逼的,我不這樣做,我也會坐牢的!所以對不起了思思,請你原諒我!”
錢玉楓說著,突然站起來,對著葉思思深深彎腰致歉。
葉思思愣了一下,“你不必這樣!”
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你當然可以任意推脫責任了。
“我知道不管我說什么,我都對不起你,也沒臉要求你的原諒。但我得讓你知道真相,我真的是沒辦法。”
“你說你是被逼的,誰逼的你?”葉思思問。
“冷紹寒逼我的。他說你害了他失去了冷家的控制權,還害得他幾年見不得光,他一定要報仇,讓我配合他。”錢玉楓說。
“你是不是覺得因為知道我和冷紹寒有仇,所以就把所有的責任推給他?”葉思思問。
“不是這樣的,我說的完全是實情,沒有半句虛言!”
“那證據呢?證據在哪兒?”
“當時冷紹寒找我的時候,我沒辦法錄音和錄像,所以拿不出證據。冷紹寒不但威脅我,還把我爸也害了。他知道是我幫你逃到海市的,所以就記恨我,讓我家破人亡。我斗不過他,沒有辦法,只好投靠安家,當了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