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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她以前可是個南方人,現在這個身體是純北方的身體。南北方差異,她都是親身體會過的。
孫輕一邊兒拌菜,一邊兒說:“這么跟你說吧,我爸吃一個包子,就要吃半頭蒜,你能吃嗎?”
薛玲抽了下嘴角:“大蒜不是炒菜用的嗎?”
孫輕一瞪眼,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子的表情說:“你看看,南北方差異就出來了!偷偷告訴你,油燜茄子和糖醋里脊,都是甜口,專門給你做的!”
薛玲一眨不眨的看著孫輕,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孫輕半點兒不帶假裝,一臉求表揚的說:“我是不是很厲害。上你家做客,肯定要表示表示。我就帶一束花來,不能吃不能喝的,哪兒有做菜實在。”
如果剛才薛玲是猜疑,現在就是感動。
沒有人會像孫輕似的,大咧咧把目的說出來。
再次說話的時候,更多了幾分真心。
“你一點兒也不像別人說的那么厲害。”薛玲一臉認真的說。
孫輕把涼拌豬頭肉塞到她手上:“小可愛,那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趕緊去上菜!”
薛玲一聽孫輕這么叫她,也不隱藏了,直接笑著白了她一眼,端著菜,腳步輕快的走了。
還有花生米、蠶豆和豆腐干。孫輕一樣倒了一盤,喝酒的菜算是差不多了。
薛玲再進來的時候,孫輕半點兒不客氣的指著盤子:“做飯的人,不端盤子!”
薛玲一看她這不客氣的樣子,直接給氣笑了。剛走了兩步,就跟想起來什么似的,不服氣的轉過頭。
“你拿筷子!”
孫輕眼睛睜大,一臉孺子可教的看著薛玲:“這個可以有!”
兩人直接噴笑!
薛玲:“你個大活寶!”說完這個,扭頭就走!
孫輕出去的時候,好家伙一聲,差點兒給熏一跟頭。
抽煙抽的這么兇嗎?
眼尖的看見江淮手上也有煙,孫輕心里又有點兒東西了。
在家里從來沒有見過他抽煙,還以為他不抽呢?
合著在外面,又是抽煙,又是喝酒,來的還挺全乎!
孫輕放下筷子,語速飛快笑著說:“我再去拿個勺子!”
說完扭頭就走。
薛玲一看孫輕走了,急中生智的說:“她找不著勺子,我去給她找!”
說完也跑了。
薛玲一進廚房就看見孫輕捏著蠶豆正往嘴里塞蠶豆,看見她來了,也不尷尬,直接指了指塑料袋:“吃不吃,還挺多的。”
薛玲看著偷吃半點兒都不心虛的人,直接笑了。
她這一個小時笑的,都頂的上她半年笑的了。
孫輕:“你也受不了煙味兒?”
薛玲也不隱瞞,直接點頭。
“太嗆了,每次張軍抽煙我都受不了。”
孫輕眼前一亮,當即凡爾賽:“我們家那口子,從來都不在家里抽!”
薛玲一眨不眨的看著孫輕,猶豫了兩秒,還是把心里話問出來了。
“你和你對象,感情很好啊?”
孫輕一本正經的繼續凡爾賽:“那是,我們可是真愛!”
要不是聽張軍說過,薛玲還真信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聽見孫輕這么說,她就想跟她抬杠。
“你們愛的可真快!”
孫輕就跟沒聽出來似的,梗著脖子說:“那是,我們是一見鐘情,一眼萬年。知道什么是一眼萬年嗎?”
薛玲:我想聽聽你怎么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