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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里,汪汝遷都沒樣子了。
不知道受了多少傷,不知道磕了多少丹。
他帶的夠多,也快磕完了。
受傷不是磕丹就夠的,至少得睡一覺、睡十天半個月才能緩過來。
沒得睡就挺著,人就是這么挺過來。
他年輕的時候,條件才差,小娘子將他拉出來,有了今天。
他一定能殺出去,嫁給她。一輩子跟著她。
汪汝遷沒想太多,就看一群狼出來。
一群!雖然都是筑基,可有一群!
猛虎架不住群狼,何況汪汝遷現在要到極限了。
他腦子還清醒,看這狼明顯比之前虛,靈氣都少了。
被他吸了不少,他差一點就筑基圓滿,不急。
化神的不少東西被他吸收了,一直說閉關的沒空,這可好了。
所以,他比進來前強了沒十倍也有八倍。說實話要感謝妖。
一群狼撲過來,就像巨浪!
汪汝遷不再想,就一個字:戰!
這長牙的浪,和海里不一樣,準確的說比不上狂風巨浪的時候。
但狂風巨浪針對的不是他一個,這狼就瞄準了他,將他包圍,要將他撕碎。
汪汝遷不是好碎的,或者他渾身上下都碎過,都練過,不在意了,自己就會了。
比如狼撓過來的時候,他細腰一擰,從幾匹狼中間穿過,再一劍收割了一匹。最后水球、將幾匹狼砸蒙。
這些狼不是傻的,水球砸不死。
汪汝遷只需要一點機會,又收割兩匹。
狼群、很多,其余的狼依舊壓力很大,隨便就能將他撕了。
汪汝遷習慣了,一直打著。
好像鈞都那些壓力,沒有開頭沒有結束,就是一直打著,不能懈怠。
以傷換傷可以歇會兒,但是要達到更大效果。
汪汝遷忙起來沒空磕丹,可是為他省了不少。
但能吸收靈氣,積累經驗,一直變強。這狼就不會變強,變來變去就不一樣。
畢竟,這些狼不是真的,不論怎么來的。
就像蔣家那些、不停的冒出來,相比起來,還是一個能變強的更可怕。
蔣家人再能折騰,都有點膩。或許皇帝當久了,就膩了。
看起來每天都有新花樣,又萬變不離其宗。
所以,汪汝遷身體學會的、就有用。
若是這些狼變聰明了,出招能改,雖然對誰都不容易。
汪汝遷不知道打了多久,狼沒血,但他自己一身血,胳膊又斷了。
不知道斷幾次了,斷著斷著就習慣了。
腿再被咬斷,汪汝遷一劍斬下狗頭,剩下的狼不多了。
那狼挺聰明,撲上來!
汪汝遷一張符扔過去,炸!
炸沒了,他隨便坐著,磕丹,就像一個人十年寒窗。
還能修煉一下,雖然不能太認真,但效果也不錯。
感覺將靈氣吸收完,就該完了。但狼不會讓他安心的吸,跑出來就是打斷他的。
汪汝遷用地縛術困住一匹狼,用纏繞術又困住一匹,就能更安心了。
好像這兒有,就不會再冒出來。這就掙扎著。
汪汝遷不掙扎,有丹藥,他傷好得快,再這么下去,他能比那妖還厲害。
酒樓里,白狼變灰狼,趴在那兒已經死氣沉沉。
胡子坐在一邊,警惕。
誰知道妖拼命的時候會有什么,立即讓高手、御林軍等離遠點。
高手也沒小瞧灰撲撲的狼,詐尸、回光返照、或者有個什么手段都很正常。
御林軍退開,將范圍拉到方圓百丈。
街上看的人多,還有老遠跑來看的。
跑來看老祖,據說能成仙。人多了就亂,不想聽御林軍的。
這沒什么好說的,明白人、趕緊跑,看街上又打了。
一群人從御林軍飄過,跑到胡子跟前。
特干脆的送上一個大美人。
穿著薄紗,從頭到腳,真心傾國傾城。
又一個老丶鴇十分的美,年紀不大、嘴很能說:“你也是神仙啊,也太辛苦了。”
胡子是個不善言辭的,也不覺得有說的必要。
老丶鴇說的更帶勁兒,雖然胡子在屋頂她在地上。
好像都是伎女在樓上、招呼樓下的“來呀”,這反過來也行?
幾個強者和胡子說話:“你是一條狗嗎?”
胡子生氣了,一錘。
哈哈哈哈!有女俠在不遠處大笑,這么撩強者,可真會找死。
來的人多、亂著,換一招撩胡子。
美人穿著紅裙,歡快的跑到屋頂,請胡子吃糖葫蘆。
胡子沒搭理。
美人自己坐在屋頂吃著,抬頭看天:“喂,你不寂寞?”
胡子沒搭理。
美人嘰嘰喳喳:“你從天上來的,天上好玩嗎?你這人也太無趣了。”
胡子無趣不是一天,是一二百年。老祖就不會這么說。
美人吃了糖葫蘆,又吃糖球。
美人、美食、美好的天,可以做一個美夢。
胡子他是個木頭。大概是用胡子掩蓋木頭的事實。
但胡子也是很性感的,尤其胡子這么強,身上有特殊的氣息。
美人有點臉紅,糖球更甜了,突然嗷,捂著腮幫子。
糖吃多了,牙不行了。美人眼淚汪汪的。
很多人看著,胡子就是個木頭。
里邊的狼比他強多了,一揮爪子,美人就沒了。
狼揮爪子,挺多人沒了。
御林軍離得遠,離得近的、都不知道誰。
這些人嚇壞了,尖叫的、跑的、有朝著酒樓打的。
胡子離遠點。
轟!一群人厲害,將酒樓打倒了。
白狼掉地上,一爪子。
跑過來的強者、一個不剩。
沒跑過來的就看著,妖還是厲害。
有人沖著胡子大罵:“你就看著?你也是畜生?”
胡子吹口氣都能殺一片。他沒濫殺無辜就算不錯了。竟然還有人機靈?
一大群在遠處看的,看到酒樓終于完了,但汪汝遷還沒出來。至于這些機靈的,以為胡子好欺負的,讓他們滿意了。
周圍人很多,大家等著,汪汝遷再不出來,新娘子要跑了。
嗷!狼嗷,威震整個鈞都,好像要和鈞都同歸于盡。
野蔓終于過來。
有人喊:“老祖怎么不救汪三州?”
很多人激動:“這都幾個月了,汪三州還有救嗎?”
長眼睛的卻看著,老祖蓬頭垢面的,身上濃濃的藥香,可見也沒閑著。
所以,那些人、嘴很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