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河里,挺大的。
河面上又黑又冷,水師、御林軍都來了。
水下也熱鬧,一群人想出水更難了。
野蔓穿了件撿的法袍,有靈氣護體,不是直接泡在水里。
那一群人穿的黑色,水性應該極好。但魚都要到水面呼吸,何況是人。
那頭兒有點急,就說:“這塊送給你、做個見面禮。”
野蔓伸手,將人抓過來,摘下他手上的儲物戒,里邊不大(現在要求高了)但好東西不少(現在還算好東西)。
那一群人就懵了。
一個女子猛喊:“你不要太過分,大不了魚死網破!”
野蔓老祖將她抓過來,手上也有個儲物戒,這玩意兒有時候是不值錢,里邊的東西也不值。
不知道她腦子怎么想的,反正就這樣了。
那一群人緊緊的靠在一塊,準備魚死網破。
野蔓不緊不慢的:“這見面禮還行。還有什么好處?”
二當家、或者暫時出面的、還比較冷靜,就說:“你想要什么?”
野蔓說:“還真不好想。”
她聲音傳出去最正常。但經過水浪,也會變得奇怪。
除非在水下、特殊控制,讓聲音特殊傳遞。
但沒必要,這聽得懂就聽,聽不懂就算。
二當家拿出一顆漂亮的珍珠。
野蔓立即抓過來。
真是漂亮!
以前得的珍珠好,那是以前。這好比妖蚌結的珍珠,可以更好。
就算掛在身上,都能讓普通人變美。若是加點東西,女修都能為它瘋狂。
不愧是能在海里玩的,海里也是有無數寶藏。
野蔓不支持將海里搶光,因為她懶。
這珍珠是真好,她準備隨身帶著。
二當家無奈,壓根不是對手。
帶著一隊人,大家都騷動,還是趕緊跑吧。
這些人說跑就跑,跑起來飛快,借著一個浪頭,跑不見了。
燕旻眼看著,老祖不見了,跑到他們前邊,將人都堵了。
幾個人尖叫,沖上去拼命!
或許跑路的時候,看到誰攔路都拼命。
野蔓不在意,殺就是了。這哪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河面上,水師一直等著,看著一群殺出來,立即動手。
水師變成水上的,河里沒管住。不過,從他們身上繳獲的東西,應該好了。
野蔓上來一趟,冷的趕緊又縮回去。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冷了!風一吹更冷的要命。
水師都穿暖暖的,看著老祖、想流淚。
水溫確實不低,但幾個人能一直在水下?
那些造謠老祖的,壓根不知道老祖做了什么。
野蔓忙活完,今晚就不繼續了,回去休息。
燕旻跟著主子,還在好奇,奇奇怪怪蠻多的。
一早,祈大寶醒過來,他睡在了師父的大炕上。
二寶睡在師兄身邊,舒服的很。
至于這行不行,肯定行!出去的時候哪兒沒睡過?肯定沒這大炕舒服。
祈大寶起來,收拾好。
他沒媳婦兒,沒的睡懶覺。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就是他該干的。
二寶在被窩里翻個身,就看師父出來了。雖然他沒洗臉、這角度,看的師父還是美。
野蔓收拾好,準備再去河里走一趟,早點忙完了、省得惦記。
翠玉又擺上豐盛的早餐,至于二寶、這大冷天就多睡會兒,長個子。
二寶萌萌噠,他以前在家,冬天也是睡覺多。
他家沒這兒睡的好,師父對他太好了。
翠玉看這孩子,養的好就好,家里可能教的比較多,現在也放開了。
有禮貌還活潑,二寶和大寶還有緣呢。
有護衛來回稟:“外邊來了幾個人,說是翠玉的弟弟。”
翠玉淡定:“有說是什么事?”
護衛應道:“說是房子塌了,令堂被砸傷了。”
翠玉蠻無情:“這事兒也找我?”
那、護衛就不知道了。
野蔓看翠玉,愿意就去看看。大冷的天兒、若不愿跑就算了。
王素寧直接哼一聲:“不安好心。”
野蔓說:“你怎么知道不安好心?”
王素寧振振有詞:“當初鄢家的事,咱幫那家了。他一家子好好的,這會兒能找到這兒,絕對是有人。關鍵是,他們來了。”
翠玉和主子說:“我去看看。”
野蔓點頭:“帶著人。”
燕旻自己就站出來了。
翠玉好好打扮起來。
快三十歲了,嫩的像十三歲;長期在主子身邊,氣勢像皇后、別管幾歲。她長得端莊,在這兒貴氣,所以說像皇后。
大冬天,穿的暖,也沒影響她的美。因為修煉,所以還有出塵。
燕旻拉拉她手,后悔自己沒打扮,又覺得沒打扮好,和一群護衛混在一塊,習慣了。
今兒天不錯,雖然沒暖意,總歸有希望。
出了門,四處是雪,好在都算高手,走路影響不大。
翠玉看著一群人,有不認識的,也有多少年沒見的。
那小伙,急的撲過來就喊:“姐!”
護衛隨手攔住,亂撲什么?這么大的人。這樣子太假了。
翠玉背挺直,站的紋絲不動。翠綠色的大裘,十分的有氣場。
那小伙繞著護衛,急的哭:“姐,你不認我了嗎?”
翠玉點頭。
小伙大哭:“你怎么這么狠心?當初扔下娘就走,現在娘不行了你也不管。”
翠玉說:“當初要不是因為你爹,仗勢欺人,我就不會做了婢女;我若沒賣身,就不會被鄢二羞辱;我要不是投河自盡,就沒有這個好命。你說,我要不要找你爹報仇?我現在一句話,你一家都得完。”
小伙愣住。
翠玉冷笑:“我清清白白,能成奴婢,是拜你爹所賜。”
另一個過來喊:“老祖不是喜歡你嗎?”
翠玉一笑,傾國傾城:“你一家子還是去做奴才吧,最好是不能再仗勢欺人的。”
這是當初那管事的孫子,也能算翠玉的侄子。
看看他德性,確實是管事的孫子。
當初就能打著鄢恢的旗號在外邊,以后還不知道怎么打翠玉的旗號。
翠玉她是老祖的左膀右臂。
弟弟回過神,又哭:“我們是親的啊。”
翠玉說:“不是。事實就是,我爹死了,你爹來欺負我娘,就是仇人。我一直沒報仇,是懶得和你們計較,看來,我是該為我爹討回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