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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就停在院子里。
院子大,飛舟小,停在這兒感覺更小巧,替那些人丟臉了。
雖然對于野蔓而言,省靈石才好。在天上飛、本身就和別的不一樣。
這飛舟,前后高約一丈,底下有翹起;中間敞篷,底厚約一尺,上面高約五尺。
四排座,每排的前邊有凹窗,但沒有門。進出就要用各種姿勢,飛、跳、或者爬。
凹窗這塊,搭個梯子好爬的很,放個凳子也能爬。
像梁震霆個子這么高的,大長腿一甩能進去。
野蔓出行還罷了,反正她(不)經常四處晃。
皇帝要去,至少得跟著一群人,飛舟就顯得很小了。
最后邊一排,擠十個太監,還不算太擠,若是照春丶運,或許還能擠七八個。
倒數第二排,擠著十個大內高手,就算保護不了皇帝,也得夠排面,跑個腿什么的都挺好。
野蔓抱著二寶,和大寶坐在最前邊。
一群丫鬟、宮女都在前邊。
第二排就是汪汝遷、梁震霆、還有燕旻、羅槐等。
沈用亨在外邊,看這擠擠的,他都想坐一下。
楚王都覺得,以后多弄幾艘、大船,像龍船,大家可以遨游世界。
當然,這個控制起來沒那么容易。
飛在天上如何保證不迷路?一迷可能是八百里。
飛在天上、要如何降落?落的不好、能將房子砸了。
至于撞上鳥,還有很多、尋常想不到的問題。
顯然是實力才能應對,好在老祖夠強。
野蔓神識已經超過五十里,能飛在二萬米高空。遇到山可以遠遠的避,也可以緊急閃。
只要記住大概方位,在一定的范圍,都可以精準的降落。
就像控制鈞都,一巴掌從來不拍錯。
楚王魯王站在一邊,就不用恭送陛下了。
皇帝是悄悄的,有老祖打頭。
接下來,鳳閣就該為海州準備了。
趕緊收拾了那些東西,讓海州加快步入正軌。
只有海州發展起來,大鄭都變強,大家才能更強。
空了可以修仙,可以為那些人做準備,甚至去借靈石。
所以,海州是非平不可。
郭太后看天上,飛舟隱身了。
一群人在飛舟上,都是興奮!
野蔓控制著高度和速度,給大家過癮。
飛舟上太擠,大家看著不方便。不過串成一串,還是能看,興奮!
大寶和二寶、兩顆腦袋擠在一個窗口,看著下邊的都城、越來越小。
清風不停的吹來,已經被防御陣擋住大部分。再隨便一看,到云層上了!
雖然爬山的時候也能有這體驗,但山和飛舟是差的極遠的兩種。
二寶抬頭看看天,低頭看云,扭頭看師父。
幾個丫鬟、宮女湊到一塊,興奮的很!
飛舟繼續往上,不擔心空氣不夠。
因此,眾人一陣尖叫!
“真的上天了?”
小太監興奮:“天好高!啊頭頂更高!”
野蔓讓飛舟飛到了三萬米高空。飛機最高高度限制為12600米,但最高好像有十萬米的。
大家就在這個高度看地面。
雖然看不清,也看得清,就是看的更大。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雖然有云,還能看到鈞都。
看著鈞都周圍的山山水水,許河真的很大,好像比鈞都大。
野蔓讓飛舟沿著許河上下飛一點。
大家就盯著許河看兩邊。
許河真的繁榮。
在這個高度,鈞都好像平凡了,許河又帶來特殊的情感。
野蔓摸摸大寶的頭:“以后若是回來,看許河。”
祈大寶點頭,他大了,要不然能和二寶一樣抱師父。
汪汝遷說:“空了能這樣、將大鄭重新量一遍。”
野蔓點頭:“眼界決定境界。”
梁震霆還年輕:“幾時飛到西邊去看。”
野蔓笑著點頭,都是很美的地方。
小太監喊:“降低了!降低了!”
野蔓應道:“在一個合適的高度(約八千米)飛。”
給飛舟放足了靈石,速度直接逼近音速。
大家感受著極致的速度,估量不出來。
野蔓開了約兩刻鐘,已經是千里之外,飛舟在邗江上。
祈大寶和二寶又一塊看著下邊的邗江。
邗江沒有許河大,但也非常重要。
雖然海州在折騰,但一直控制,就顯得、斗的很精彩。
沒讓那些鬧海的鬧翻了天,所以他們加把勁兒,或許就快了。
二寶看到了遠處的海,興奮!
祈大寶豪氣:“回頭我們就去海上。”
野蔓笑道:“去海上看看。”
王素寧興奮:“把海上的問題解決了,海商是不是容易的多?那以后更好了。”雖然海是海,但咱還有個飛舟,“飛到海里去玩。”
野蔓點頭,這回帶他們玩個夠。
人家踏秋,咱是上天入海。畢竟是皇帝玩的。
祈大寶看著他的天下,只有他一個人能這么說。
就算有人不尊重他,但他是皇帝、這是事實。
已經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師父說的,有領空、領海,統統是大寶的。
翠玉和丫鬟擠在一塊,看著也挺美。
能上天、誰還想別的?最好一直在天上、看個夠。
野蔓滿足大家,飛舟直到海州。
夕陽下,海州美!
和鈞都不是一個味兒,但錦春城和銀秋城、中間的葫蘆湖,構成絕美的畫!
加上西邊的廣陵山,這看著就是個好地方!東邊的大海,美!
小太監喊:“那就是飛海書院?”
飛海書院大,若是和銀秋城比、還要大一點、雖然沒那么的繁華。
飛海書院也有山、有湖,淩溪流過來,就是不一樣的味兒。
此時,飛舟大概在兩千米,和廣陵山差不多高了,夕陽能將秋山和飛舟融在一塊。
隱約也能聽到地面的鬧,能看到飛海書院周圍很多的人。
這是不正常的。就算飛海書院建造的時候,也沒這么多人。
他們以飛海書院為中心,一部分在淩縣,很多的混在了海城縣。
王素寧冷笑:“不過是奔著海州銀子來的。”
苒若看她一眼。
王素寧說:“最開始就是被銀子吸引的。”
苒若點頭:“讀書不是為做官嗎?”
王素寧說:“比起貪官,地方的土(豪劣)紳更可恨!”
他們實實在在的把手伸到老百姓頭上,勒住老百姓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