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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蔓抱著二寶回到仙居宮。
翠玉已經收拾好一間屋。
就是個孩子,肯定能擠出一間屋來,還需要照顧。
二寶雖然看不見,但聽著聲音,都乖乖的招呼。
王素寧這會兒正興奮,又喜歡二寶,又和主子說:“弄那么多人莫非就是為明月教?”
保寧忙著給二寶做衣服。
他雖然重孝,別的衣服也是要的。
孩子穿的,也好弄。若是要好的、再慢慢做。
保寧和主子說:“這樣會不會替明月教宣揚?”
野蔓不在意:“由暗轉明,離滅亡就不久了。”
小太監認同這個看法:“不宣揚,蔣家也一直在鬧,還有那些江湖,他們其實有名號。”
小太監有點羨慕二寶,又十分的同情,一雙眼睛呢,多痛啊?
所以,明月教、蔣家、都是該死的!
二寶這會兒、只要眼睛不痛、大有眼不見心不煩的感覺。
野蔓覺得挺好,有曾祖的孩子是個寶,她弄個食譜出來,這孩子需要補一補。
翠玉去做。
王素寧好奇:“你以前修煉嗎?讀書嗎?”
二寶才五六歲,收拾干凈了很漂亮:“有讀書。太爺說修道慢慢來。”
王素寧問主子:“五味老人很厲害嗎?”
野蔓說:“比你厲害。”
王素寧挺厲害的,所以,五味老人也挺厲害。
她拉著二寶在仙居宮內轉,一邊問主子:“幾時下手?”
野蔓說:“那不是你要操心的。既然起了明月教,連錢侍郎都成了香主,就得好好處理。”
王素寧點頭。誰知道有多少是蔣家的狗?
真是殺也殺不完。王素寧又笑了:“錢侍郎是后來被盯上的吧?好好的路不走。”
保寧說:“這才入伙的,好弄。若是時間久了,很難發現。不過,也就和蔣家以前一樣。”
野蔓點頭,蔣家換了個玩法。
汪汝遷的做法也有很大作用,蔣家不少人跑去了明月山。
仙居宮沒多少好轉的,野蔓進丹閣,在三樓喝茶。
這兒可就美了。
王素寧抱著二寶上來,可惜他看不見。
二寶不在意,就乖乖的坐在師父對面,吹著風,聽著鳥叫。
翠玉做了一些餅先端上來。
蝦很好,但發,所以給二寶特別做的一些,有藥就不擔心。
小太監上來,細心的伺候二寶。
二寶眼睛都亮了(這是習慣、一時改不了),抬頭看師父:“好好吃。”
野蔓應道:“那就好好吃,長得快。”
伍家的條件,以前雖然在山里,應該是不錯的。但遭逢大難,就跟不上了。
老人帶著曾孫到鈞都,未必就一路平靜。眼睛的毒就是大事。
如果隨便挖一雙眼睛,野蔓可以找很多人下手。
但就算該死的,也不能隨便挖,硌應不硌應?
二寶一點不急,或許是小孩不懂。反正他現在有美食、美滋滋。
祈大寶過來,看這個小師弟。
二寶雖然看不見,但聞到了一點酸味兒?
野蔓問大寶:“怎么了?”
祈大寶在外邊、可嚴肅了,一代帝王范兒;對著師父,脫口而出:“我要去明月山。”
野蔓看他,應該可以:“不急。”
祈大寶抓著師父耍賴:“我也要突破。”
野蔓教訓:“這才多大點事兒?”想想,“是不是長大了?”
祈大寶臉紅。
野蔓樂了:“長大就是長大了,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
祈大寶高興,有師父真好,師父能在宮里住幾年更好。一直住下去最好。
內官過來回稟:“明月山不知道是不是算好的,雖然是在茂州,離明月山是很近,說有清河王的兒子、擁立為帝。那個詔書說了一堆,要和陛下分治的意思。”
野蔓問:“沒說大寶哪兒不好?”
內官想想:“以退為進?畢竟說了陛下對宗室是怎么的不好。”
王素寧說:“清河王以前就想做皇帝,又和蔣家有關?不過也是,蔣家就不怕亂,他從前朝能過到現在。”
王素寧又說:“皇帝不封,自己劃一塊地封了?要是這樣,天下夠分嗎?”
翠玉看主子:“又是明月教,又是稱帝,還有什么招?”
野蔓說:“看蔣家耍唄。”
祈大寶點頭。想占茂州?大軍壓境,將那些蟲子都清理了!
內官知道也不少:“會不會勾結外敵?”
野蔓淡定:“讓他勾。”
內官也不慌了。
幾年前老祖就能做到,現在會做不到?或許,對于別人、幾年還是那樣,老祖可不一樣。
像空中飛人,有幾個能抵擋?那就是挺好的震懾了。
有些人若是不懂老祖的威力,那就斬了。
畢竟,像錢璉那種的、錢侍郎那種的,時不時的要來一波。
野蔓吃魚,享受這美好的日子。
畢竟得珍惜,完了還得忙。
翠玉也忙。只有實力更強,才能幫到主子。
蔣家之所以那么瘋,那是還有命在。
王素寧吐槽:“清河王的兒子是真是假不一定,蔣家有多少種更說不定。”
野蔓問:“你覺得他把種子撒遍全天下?”
王素寧說:“很可能啊!蔣家多少年了?藏起來有好處。”
野蔓說:“不用較這個勁兒。人算不如天算。何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祈大寶腦子里想著,一次幾億個,豈不是天下人都姓蔣?
蔣家憑什么將這些人控制起來?人多了、他不鬧?
所以,這些不用管,只要認真應對。
無輿街,榮家。
那錢家一群人還能找過來,沒被衙門帶走?
榮貽適到門口。
一群人瘋狂的撲他。
榮貽適拿根棍子,就看衙門不是不到,就是遲了些。
鈞都、衙門多著呢,該歸哪個衙門管,一般人可能弄不清。
至于踢皮球之類的,能把人搞暈。
榮貽適大概是知道的,反正這些傻嗶,大概和蔣家還扯不上。
或者少算一點,那邊要算大事,不能瞎摻和。
錢家的老頭急了:“我是!我是!”
就這么咽氣了。
錢家一群人撲上老頭,哭的肝腸寸斷。
榮貽適靠在門口:“又不是我祖宗,這些東西還沒長記性,帶走。”
有圍觀的說:“現在死一個老頭,再鬧就該死全家了,還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