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羅氏簡直失心瘋。
榮家的事傳的挺開。
“小姑爬了侄女婿的床。”
“假貨那么風光,這表妹不會是嫉妒吧?”
“就是不長腦子。假貨終究是假的。”
“那程家還行,愿意要外孫女。當初把女兒嫁到榮家就是倒了大霉。”
“那不是程夢薦樂意?程氏嫁得好,程家跟著風光。”
“程氏在榮家就沒好過。榮家好一點,那榮慶周就納妾,程氏幾個兒子也向著祖母。”
反正,榮家不是東西,樊清菁能好?
有人冷笑:“陷害?榮慶周納妾是誰陷害的?辰州十萬人命,誰陷害榮貽達?你們貪了不該拿的銀子,遭報應都是遲早的事。”
樊清菁怒:“我大舅納妾怎么了?”
一群人樂:“沒什么。反正你爹也是妻妾成群,你娘應該很滿意。”
小娘子說:“榮家瞧不起程家,樊家瞧不起榮家,玩的還挺溜。”
智老夫人說:“娶進門的媳婦就是自家的人,看不上就別娶,娶了又不當回事,還能家庭和睦?”
野蔓笑道:“他稀罕家庭和睦嗎?”
智老夫人笑而不語。有些人是沒道理可講的。
像臨津伯夫人就很受教。她以后娶媳婦做了婆婆,就得對媳婦好,家庭和睦。如果媳婦不好就別選,至于圖她家如何,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家。
娶一個好的媳婦,自家就旺了。娶個不好的,像榮家這么折騰。
不是說榮家幾個媳婦不好,程氏、慕氏和朱氏還都不錯,就一個羅氏太作。
或者說,一個羅氏不好,那真是事倍功半能把人折騰死。
浦夫人的計劃搞不成,只能拉著樊清顰:“任憑老祖宗處置。”
野蔓老祖很好奇:“你哪來這么大的臉,事事都找老太君?你自家人教不好,想讓老太君教你嗎?”
老祖示意。
吳家的丫鬟媳婦都被帶壞了,上前教訓浦夫人。
浦夫人要被搞瘋了,尖叫:“老祖宗聽我說!”
丫鬟教訓:“老太君可沒空聽你廢話!”
媳婦教訓:“給你個機會給老太君磕個頭,就了不得了。你還真可著勁兒欺負老太君。”
有人看不下去,和石太君說:“看看她說什么吧?”
野蔓老祖問:“是不是覺得你說的還挺好聽?”
一個小娘子受不了:“這兒是吳家!”
吳家的小娘子懟:“還以為是你家!”
“不知道今兒是為融娘子設宴嗎?主人招待不好,你們算什么?”
那小娘子不樂意:“我們不是客人?”
吳紈懟過去:“你們怎么來的自己心里沒數嗎?”
還真是,不說白了,一個個能的很。
石太君累了:“我老了,沒什么好看的,以后你們不用來了。”
那婦人忙說:“老太君!”
野蔓示意。
有媳婦立即將那婦人拖出去。老太君是真不耐煩折騰。
一些小娘子是沒見過老太君、不當回事,難道老太君還和他們講究?
這些小娘子不教、是他們家的問題。反正以后基本就見不到了。他稀罕不稀罕的隨意。
樊清顰不伺候了,走人。
樊清菁猶豫。她們有很重要的任務來的。
樊家另一個小姐,嬌嬌的拜見石太君:“祝老太君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野蔓老祖接話:“下去吧。”
嬌嬌看她一眼,又向石太君送東西。
野蔓老祖就樂了:“原來是個沒眼色的。”
吳紈接話:“沒錯。小娘子就想給老祖宗送禮,安平侯府可真會教。”
野蔓說:“要不然怎么會有今天?”
一個小姐、不說別的、禮儀上是真不適合,石太君的分量太重。
就說安平侯府的宗婦、來對上石太君還差不多。
浦夫人不是宗婦、都是不夠格的。
不過是老遠來了寧州,這兒正好設宴,給她個機會。
樊家的人就特別沒譜。
那小娘子堅持:“是祖母讓小女送給石太君的。”
智老夫人接話:“心意我們知道了,東西就免了。”
小娘子還堅持。
別的小娘子嘲諷:“真心是個沒眼色的。”
“哎呀我還以為安平侯府是什么樣,原來是這樣。”
“真是大開眼界,亂七八糟的。”
有人好奇:“這到底想做什么?”
有人不好奇:“老太君沒欠他銀子。”
野蔓樂了:“非要求老太君一個臉。要不然一個小娘子跪在這兒顯得挺可憐。”
王素寧樂了:“改賣可憐了。安平侯府這么可憐的嗎?”
野蔓說:“都逼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可憐你們了。你們都是斷手缺腳天生殘疾、還腦殘。”
小娘子氣的爬起來。
野蔓老祖都懶得看她。
石太君也懶得伺候。
這種客人,她孫媳應付就足夠了。
不是石太君架子大,而是這種不要臉的,伺候不起。
浦夫人想走、又不敢走,可難受了。
因為走了、再見就很難,石太君怕是真的不見。
浦夫人把主意打到吳惠頭上,看著他怒贊:“這位就是那麟孫?長得可真漂亮!”
汪汝遷面不改色。
吳惠也面不改色。
其他人都不吭聲。
浦夫人硬著頭皮,狠狠夸了一通。
汪汝遷說:“反正不是我。”
吳惠說:“我可以假裝不在。”
汪汝遷提議:“要不然走?”
正好,兩人就這么溜了。
野蔓也溜了,隨手把小九也拎來。
吳惠接了小九,找地方坐著吹風。
吳家地方挺大的,好坐的很。
王素寧坐在一邊閑的,腦洞就放飛:“樊家太奇怪了吧?三個小姐送到吳家,還加兩個丫鬟?”
苒若說:“最奇怪的難道不是歪瓜裂棗、沒一個整齊的?”
野蔓笑道:“把吳家當撿垃圾的?”說吳惠,“在試探你?”
吳惠一時沒明白。
王素寧明白了:“你若是想得多,自然想得多。”
吳惠恍然大悟,但是:“想得再多,也想不到垃圾吧?”
野蔓笑。
汪汝遷看著天上的云,挺好。
燕旻過來,和主子說:“那個樊清顰,打的主意是吳四爺。”
野蔓極其震驚:“給吳四爺的墳種草嗎?那不得種出一片草原?”
吳惠也想不到,想不到他們那么不要臉!連他四叔的主意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