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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朝暮視線在這時落在那個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長得很美,是盛朝暮都覺得自嘆不如的那種極品。
那張臉自是不必說,光她那傲然挺拔的好身材至少有C,沒幾個男人能不喜歡。
至少立在盛朝暮身旁的戰少文鼻子都冒鼻血了。
盛朝暮用肩膀懟了戰少文一下,道:“戰少,把鼻子擦一擦。”
戰少文連忙擦了把鼻子,滿手心的血。
他罵了句臟話,就跑去洗鼻子了。
盛朝暮在這時走到傅懷瑾的面前,但傅懷瑾卻沒有在看她,而是對先前極力向他推銷女人的戰修遠道:
“你是打算讓秦小姐站著用餐嗎?”
說完,戰修遠就連忙對傭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傭人就在傅懷瑾身旁加了把椅子,對秦妙人道:
“秦小姐,您請坐。”
秦妙人卻在這時看向盛朝暮,道:“你……就是盛朝暮吧?”
盛朝暮點了下頭。
秦妙人點了點頭,道:
“你……是跟瑾哥哥分手了嗎?我這人是個直腸子,說話不喜歡兜彎子。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跟瑾哥哥已經徹底鬧掰了,我就開始追求瑾哥哥了。當然,如果你們僅僅是吵架,就當我的話是個屁放了吧。”
盛朝暮覺得秦妙人這脾氣挺好,至少不似之前愛慕傅懷瑾的女人們那般做作。
因此,她很快就對秦妙人回道:“是的,我們已經分手了。”
話落,因為她這句話而情緒明顯波動起來的傅懷瑾一把扣住秦妙人的手腕把她拽坐到了腿上,嚇的秦妙人發出了一聲尖叫。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么抱。
因為不自在,她整個身體都僵主了,耳尖更是紅的厲害。
她想起來,卻被傅懷瑾給摁住了,他貼著她,道:“秦小姐既然喜歡我,躲什么?”
秦妙人面頰通紅,整個人嬌媚的不像話。
她結巴道:“我……我只是不習慣,我以前沒有被男人這樣對待過。”
傅懷瑾似乎心情不錯,在她腮幫子上掐了一把,道:“以后多這樣接觸幾次,自然就習慣了。”
他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跟秦妙人調了會兒情后,才像是看到盛朝暮,“坐吧,孩子他媽。”
傅懷瑾將孩子他媽這幾個字咬的特別重,重的盛朝暮心情都沉了起來。
她剛落座,戰修遠就甩了筷子,“我還沒同意呢……”
傅懷瑾打斷他:
“怎么?你盼著我這個外孫替您操持戰家堡的百年基業,怎么我連句當家做主的話都不能說了?”
戰修遠一下就被噎住了。
傅懷瑾把秦妙人給推了出去,待秦妙人落座,他便把坐在他另一側的人給趕走了。
做完這一切后,他對盛朝暮道:
“盛小姐,你坐得那么遠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坐近些,方便我們聊一聊孩子撫養權的事。”
頓了下,譏諷道,“雖然你已經放棄養他們了,但我還是想跟你聊一聊。”
傅懷瑾的話就像是刀子一樣,扎的盛朝暮極其的不舒服。
但,為了阻止他沒完沒了的說下去,她起身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她落座后,傅懷瑾就給盛朝暮倒了一杯白酒,皮笑肉不笑的道:
“來者是客,我敬盛小姐一杯。”頓了下,“我先干為敬。”
盛朝暮看著面前玻璃器皿里的白酒,抿了抿唇,喝了。
一杯酒下肚,傅懷瑾又給她倒了一杯,“再敬一杯。”
盛朝暮漂亮的手指捏緊了酒杯,眼睫微垂了會兒,沒說什么,又喝了。
一連三杯,盛朝暮的臉已經被烈酒染紅了。
傅懷瑾側首看著她,似笑非笑般的道:“盛小姐,只喝酒,不吃菜嗎?”
盛朝暮想把面前的餐盤砸他滿臉,她忍了又忍,道:“孩子呢?”
傅懷瑾道:“著什么急?先吃飯吧。”
他說完,后面就不再為難她了,心情不錯的時候還會給他身旁的秦妙人夾菜。
用餐的氣氛格外的詭異,反正秦妙人是覺得如芒在背。
這種氣氛一直等到傅懷柔出現,才好轉了一些。
傅懷柔從外面進來,第一眼看到就是盛朝暮。
她擠在盛朝暮和傅懷瑾中間,落座后,就對盛朝暮熱情的道:
“阿慕,你快點吃,吃完我帶你去見三個小家伙。”
這大概是從踏入戰家堡以后,第一個對她表達善意的了。
盛朝暮唇角微勾,道:“好。”
傅懷柔給盛朝暮夾了一筷紅燒肉,道:
“這紅燒肉是我大哥昨晚就開始燉上的,他知道你愛吃這個。”
頓了下,又夾了一塊牛排給盛朝暮,繼續說道,
“還有這個,這也是大哥做的。昨晚他做好以后還不讓我吃,說不是給我準備的。”
被傅懷柔擠得都快掉出椅子里的傅懷瑾,在這時抬手對著她的肩膀就給了她一巴掌: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