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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槍,打穿了傅懷瑾身后的門板。
傅懷瑾冷哼了一聲,狂妄不羈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盛玄燁的面前,道:
“既然沒膽量一槍崩了我泄憤,那我們就來聊點有用的。”
那端,盛朝暮聽到槍聲時,手機那端傳來戰青衣對她的回答。
她聲音很溫和:
“盛小姐,無論你信不信,我都要明確的告訴你,視頻不是從我這邊流傳出去的。”
頓了下,
“那日在楓橋別墅我被傅懷瑾趕走的當天,視頻就被處理掉了,也沒有任何的備份……”
盛朝暮想著盛玄燁和傅懷瑾的脾氣,估計也是就小打小鬧,不會發生什么見血的事,所以就沒把剛剛那一聲槍響放在心上。
因此,她在戰青衣話音落下后,便問道:“那么在你看來,你覺得還有誰會有這個視頻呢?”
戰青衣很認真的沉思了片刻,然后才回道:
“當年你父親盛為康為了拷打傅懷瑾的耐受力,在給他灌下那種興奮劑以后,就通過監控開始監視他的一言一行。我那時因為缺錢,跟你父親存在交易,所以被他選中,然后跟傅懷瑾關在了一間暗室。”
頓了下,回想著當時的細節,
“我那時才剛成年,又是頭回,所以為了壯膽喝的醉醺醺的,很多細節我都想不起來,但我知道,那晚我們是有夫妻之實的。”
盛朝暮強忍著聽完戰青衣的話,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惡心的視頻是我那個在陰曹地府的父親盛為康發給我的?”
戰青衣聽出盛朝暮情緒有些失控。
她想了想,溫聲道:
“盛小姐,我已經表態過了,視頻真的不是從我這邊流出去的。我已經見識過傅懷瑾的狠,怎么可能會不要命的去觸他的眉頭?這件事,另有其人。”
盛朝暮跟戰青衣結束通話后,就開始沉思著。
她想起之前霍九梟和傅懷瑾的對話,他們都猜測盛為康是詐死。
如果盛為康還活著的話,那么這個視頻真的有可能是他發出來的么?
無論是不是,這都算是一個線索吧?
這么想著,盛朝暮就把那條匿名短信的號碼發給了厲少斯,然后撥通了他的電話,“這個號碼,能查出什么嗎?”
此時的厲少斯正在夜店喝酒。
他最近頗深厲老爺子的器重,所以他最近浪的狠,叫了一搭的女人陪他喝。
接到盛朝暮的電話,他把一個試圖喂他喝酒的女人給一腳踹開了。
他動作雖然粗暴,但聲音卻溫和的不像話,“乖點,別越界招惹,一邊玩去。”
那女人被嚇的不敢造次,乖乖的縮到了角落里,任由一旁的同伴嘲諷她。
厲少斯在看完盛朝暮發過來的號碼后,就對她回道:
“這號碼一看就是被處理過的,估計查不出什么。”頓了下,“怎么了?”
盛朝暮聽到他那邊震耳欲聾的DJ聲,就頗為頭疼的問:
“你能不能改改你在外國養的那些臭毛病?”
厲少斯灌了一口洋酒,把先前那個被他踹出去的女人給叫到了跟前,然后才對盛朝暮道:
“老爺子最近逼婚,逼我娶莫臨風的妹妹。你也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爛人,我可不想禍害那么好的姑娘,這不得可勁的造?好讓莫家人知難而退,主動打消聯姻念頭的。”
說到這,頓了下,八卦的問,
“你呢?你是栽在傅懷瑾那勾日的手上了?”
盛朝暮打斷他:“你手上養了那么多的黑客,這個號碼,你費費心。沒事,我掛了。”
說掛就掛。
厲少斯有點心煩,把手機砸了出去。
剛好就砸到了那個被他踹過的女人腳邊。
厲少斯扯了扯領帶,掀眸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她竟然還戴著蝴蝶面具,只露出一雙挺靈動的杏花眼,別的啥也看不出來。
厲少斯對招手,“杵著干什么?過來。”
江止水猶豫了幾秒,然后朝他走了過去。
待她走近,厲少斯就長臂一伸,把她拽坐到了大腿上,低笑道:
“你是丑得沒法見人了,還是故弄玄虛想引起我的注意啊?這面具,能摘么?”
江止水心跳如鼓,結巴道:“我是……長得丑。”
聞言,厲少斯就樂了。
他哈哈大笑:“長得丑還出來賣…酒?”
江止水試圖從他懷里起來,但卻被男人掐著腰肢動彈不得。
她抿了抿唇,道:“管事的經理說……我身材好,長得丑面具遮一遮,不影響賣酒。”
厲少斯嘖了一聲,“是嗎?我就喜歡長得特別的,今晚就你了。”
聞言,江止水臉更紅了。
那端。
盛朝暮跟厲少斯通完電話后,傅懷瑾就找了過來。
他走到她的身后,剛要去攬她的肩時,她人就從他的身下躲開了。
傅懷瑾眉頭瞬間就擰了起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