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就撤回落在她腰上的手,改為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精致冷艷的小臉,似笑非笑般的口吻:
“這下好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傅懷瑾色迷心竅的栽在了死鬼前妻手上了。”
他說著,薄唇就貼上了女人耳垂。
他薄唇輕含她柔軟細嫩的耳珠,嗓音似是蠱惑一般,低低繾綣的道:
“這下所有的仇家都知道我傅懷瑾的軟肋在哪了,你說,我該把你藏在哪里才是最安全的呢?”
話落,盛朝暮整個眼瞳都瞬間放大了幾分。
她嗓音因為難以遏制的情緒而顫抖著,“你什么意思?”
傅懷瑾將她的反應都盡收眼底后,道:
“嚇成這樣?我又不會像你父親把我鎖進籠子里那樣的去對待你,你怕什么?”頓了頓,“我只是想讓你乖一點,少折騰我一些罷了。”
盛朝暮唇瓣有幾分哆嗦。
她的手被男人把玩在掌心里,不多時她的手腕上就多了一個帶著鈴鐺的金鐲子。
男人對她低笑道:“我為你打造了一套金首飾,先送你一個鈴鐺鐲吧。”
鈴鐺鐲精致而小巧,戴在她的手腕上格外的秀氣。
但,盛朝暮心情卻格外的糟糕。
因為她看到這個鈴鐺,想到卻是寵物狗戴的那種鈴鐺。
“傅懷瑾,我不喜歡……”
她的話被男人吻在了深喉里。
耳鬢廝磨間,他貼著她的耳垂,濃稠而繾綣的說道:
“不喜歡,那就乖一點。現在只是鈴鐺鐲,不聽話就可能是別的了。”
他說完,就把盛朝暮給摘離了自己的懷里,閉目養神一副摸挨老子的模樣。
身旁的男人變的愈發的陰晴不定,盛朝暮根本不會在這種時候去觸他的眉頭。
她仔細觀察著行駛的路段,既不是回楓橋別墅的也不是回海棠名苑的,好像是去海邊?
去海邊做什么?
難道秦九公被他的人綁去了海邊?
那端。
戰武生雖然震驚盛含春就是盛朝暮這個消息,但卻不像慕承恩那般激動。
相反,他很理智。
他在慕承恩說完這個消息后,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道:
“恩恩,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嗎?你不就是痛恨被傅懷瑾給羞辱了想把他女人給抓過來宣泄自己的憤怒嗎?早晚的事,你急什么?你之前說那個傅香可用,怎么到現在都不見你們對盛……盛朝暮下手?XY病毒,什么時候才能注射成功?”
慕承恩避閃著戰武生的咸豬手。
她身體連連向后退縮,道:
“傅香現在都被傅懷瑾給趕出來了,她現在別說見盛朝暮那個女人了,就是見傅懷瑾都沒什么機會。我們一直在找機會。”
戰武生覺得這件事年底辦成就能交差,現在距離過年還有一個月,他倒是不太著急。
他不著急這件事,但卻急……色了。
他幾乎是在慕承恩話音落下后,一把揪住慕承恩的頭發,把她暴力的摔進了沙發里。
然后,他開始剝自己身上的束縛,陰笑道:“來都來了,陪我一晚,我不會虧待你的。”
慕承恩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戰武生,你瘋了?我外公跟你的父親是親堂兄……”
“呵,有什么關系,又不生孩子。”頓了下,“再說,你就是個看著清高其實卻是個爛貨而已。”
慕承恩急的直叫,“不,你不能這么對我,我現在是戰少文的女朋友,你要是敢這么對我,我會跟他告狀的……”
戰武生冷笑:“呵,你敢嗎?”
此時。
傅懷瑾的車如盛朝暮猜測那般,抵達了海邊。
可直至盛朝暮上了一艘豪華大游輪,她也沒有見到秦九公的人影。
游輪往大海深處開時,洗完澡的盛朝暮接到了戰青衣的電話:
“盛小姐,謝謝你,他已經被放回來了。”
盛朝暮情緒不明的噢了一聲,問:“他沒事吧?”
“生命危險沒有,但少說一個月下不了床。”
盛朝暮道:“他不該拿我的那種照片去刺激傅懷瑾。對于控制欲極強的傅懷瑾來說,我是他的私有品,你們最近都安分一些吧。”
戰青衣嗯了一聲,欲言又止:“盛小姐……你現在還好吧?”
盛朝暮不明白戰青衣為什么這么問,“你……什么意思?”
“我是想跟你說,傅懷瑾有如今這樣偏執冷血的性格,跟他童年的遭遇有關。”欲言又止,“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脖子上被戴著項圈拴在一個大鐵籠里,籠子里有水和發霉的饅頭,而他……他的眼神卻像狼一樣充滿攻擊性以及血性,可也暗藏著絕望!”
跟戰青衣結束通話后,盛朝暮第一次懷疑自己父親的為人。
傅懷瑾吹完海風從外面進來時,看到就是盛朝暮抱膝坐在床上發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