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將她的心占為己有
分類:都市言情
傅懷瑾說完,就掐斷了她的這個電話。
夜色濃深,今晚格外的冷。
盛朝暮這一夜都沒捂熱被子,也沒有捂熱自己的心。
第二天,她腦袋昏昏沉沉的被手機鈴聲吵醒以后,才驚覺自己又燒了。
她抱膝靠著身后的枕頭坐了起來,接通了安迪的電話:“喂?”
安迪聽出她聲音里的不對勁:“Leo,你病了嗎?”
盛朝暮嗓子有點啞,也顯得有些疲憊:“昨晚沒睡好。”
安迪聽她這么說,就沒多想,匯報道:
“您昨天然我分析的那份洗臉的液體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里面含有微量的腐蝕性元素,這是導致江止水小姐面部燒疤久治不愈的根本原因。”
盛朝暮瞇了瞇眼,若有所思了幾秒后,吩咐道:
“你帶上這份檢測報告去找下江風眠,后面的事讓他去處理吧。”頓了下,“我最近……大概出行不太方便,你按照昨天我交給你的方子替我繼續給江止水治療面部燒傷。”
安迪等她說完,意識到了什么,問:“您是……又被傅懷瑾給軟禁了嗎?”
盛朝暮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就跟安迪結束了通話。
安迪在被盛朝暮掐斷電話后,就給陸少衍打了一個過去。
盛朝暮出不去,一番洗漱后也就只能在呆在房間里。
上午的時候,安楠給她送了一次早餐。
盛朝暮視線在那些早餐上淡淡的掃了一圈后,問安楠:“傅懷瑾回來了沒有?”
安楠如實回道:“沒有。”
盛朝暮點了點頭,問:“他電話我打不通,你能幫我聯系一下他嗎?就說我有事想找他。”
安楠有些為難,道:
“盛小姐,很抱歉,少爺特地囑咐了,說是對于您的一切除生活上以外的請求,一律拒絕。”
盛朝暮想了想,道:“那你下去吧。”
安楠神色復雜的看了會兒她,最后什么也沒說退了下去。
晌午的時候,外面變了天,晴好的天氣突然烏云密布起來。
盛朝暮坐在飄窗的位置,看著天邊翻滾的黑云,莫名的,一顆心愈發的不安起來。
這時,從窗外傳來悠揚的鋼琴聲,這種演奏技巧純熟的彈法,一聽就知道是慕承恩那個女人彈奏的。
這個女人,在江家老宅的宴會上興風作浪想讓她出丑,她當時懶得收拾她,這會兒又出來蹦跶,讓盛朝暮愈發的發燥了。
她關上窗,將那擾人心亂的琴音阻隔在了外面。
這時,安楠給她送來了午餐。
安楠用鑰匙打開臥房的門進來后,就掃了眼茶幾上一看就知道沒有被動過的早餐。
她眉頭微微皺起,“盛小姐,您怎么一口沒吃?”
盛朝暮答非所問:“沒胃口,東西都放著吧,等我什么時候有胃口了,自然會吃。”
到了晚上的時候,安楠發現盛朝暮還是一口都沒有吃以后,終于淡定不住了。
她來到樓下,就給傅懷瑾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少爺,您……您今晚還回來嗎?”
華燈初上的傍晚,云端科技大廈燈火通明,頂樓的總裁辦里,男人臨窗而立,身形頎長玉立。
他在安楠話音落下后,轉過身來,嗓音陰沉:“怎么了?”
安楠道:“盛小姐……今天一口食物都沒有吃。”
燈光在男人臉上投下一層暗影,使得男人那張俊臉愈發的諱莫如深了。
他嗓音冰冷:“那就是還不餓。”
這個女人,總是折騰的他連呼吸都疼。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想要她,想要得到她的心呢。
傅懷瑾說完這句話就掐斷了安楠的電話。
他在掐斷這個電話后,看著推門走進來的秦淮,“怎么樣?”
秦淮將手上一份DNA鑒定恭敬的遞到了他的手上,道:“那個孩子跟陸少衍……也不存在父子關系。”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結果,傅懷瑾眉目未動,但臉色卻愈發的駭人了。
他鳳眸極深的將那份DNA親子鑒定一目十行的掃完以后,吩咐秦淮:“那孩子現在人在哪?”
“應該在青城山古武大師徐萬年那。”秦淮將打聽到的信息據實匯報,“徐萬年看中他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想收他做關門徒孫,最近那孩子養在青城山云禪首府。”
話落,傅懷瑾便瞇了瞇眼,道:“想辦法,把那孩子給我抓過來。”
“是。”
秦淮退下后,傅懷瑾就給傅少司打了一個電話。
傅少司此時正在無聊的寫代碼,接到暴君電話他還蠻詫異的,畢竟這個暴君已經很久都不跟他聯系了。
嗯,這是有求于他,終于想起來他還有個兒子了?
帶著困惑,傅少司接通了他的電話,“爸爸,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傅懷瑾明顯被噎了一下,呼吸都變的濃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