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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男人就松開了落在她腰肢上的手,無比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冷聲道:
“盛含春,你是哪來的勇氣以及資本跟我討要傅太太這個身份呢?我承認,你確實長的令男人賞心悅目,確實且也有幾分令男人心癢的姿色。但像你這種帶著拖油瓶且私生活混亂的女人,貼個我傅懷瑾情婦的標簽那都是抬舉你了,還傅太太,你倒是真敢肖想。”
盛朝暮要的就是傅懷瑾厭惡她的這個反應,因為她不想被這個男人纏上,否則后患無窮。
她見目的達到后,就扯唇笑道:
“既然你不肯給我傅太太這個身份,那我們還是適當的保持距離的好,情婦什么的,你愛找誰找誰,我是不奉陪的。”
傅懷瑾冷哼了一聲,捏住盛朝暮的下巴,“你也太不識抬舉了。”
他扔下這句話,就撇下盛朝暮獨自往醫院住院部走去了。
因為盛小糖在他的手上,盛朝暮只能硬著頭皮跟了過去。
她一路跟著傅懷瑾抵達溫柔所在的病房。
溫柔的情況比她想象的要好太多,她的臉已經完全消腫了,除了暴露在空氣中的幾塊紅腫完全看不出來她是被毒蜂攻擊過的患者。
難道她已經找到解毒辦法了?
盛朝暮正困惑著,見到她跟傅懷瑾一塊出現的溫柔就對已經走到她病床前的傅懷瑾道:
“阿瑾,你怎么把她給帶來了?”
傅懷瑾看著她,見她情況比他離開去監獄前好了太多,淡聲道:
“你看起來情況好了很多,現在身上還疼嗎?”
半小時前,溫柔因為熬不住蜂毒帶來的痛苦跟自己的主人發出了求救,主人雖然把她嚴肅的訓斥了一頓,但還是派人過來了一趟。
主人讓人給她打了一針后,她的痛苦就減輕了一大半。
此時,雖然受傷的地方還是疼,但能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內。
因此,她在傅懷瑾話音落下后,就不動聲色的回道:
“你走后,我痛苦的差點昏死過去,還好醫院今天有個研究這方面的昆蟲專家來這邊進行學術研討,護士就請他過來給我看,那醫生給我打了一針后,我就好多了。”頓了下,“秦特助也知道這件事。”
一直守在病房內的秦淮被點了名,連忙走到傅懷瑾的面前,道:“少爺,是這樣的。”
傅懷瑾沒多想,嗯了一聲后,回答溫柔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盛含春縱容自己的女兒放毒蜂咬傷你,害你遭受這么大的痛苦,你一聲不吭就這么算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頓了下,“你是讓我替你出頭,還是你自己來?”
溫柔被蜂毒折磨的死去活來,那種仿若萬箭穿心的痛楚如果可以,她都想變本加厲的讓盛含春也跟著受一次。
但,她知道,她不能。
因為當務之急的任務是要回盛公館拿到主人想要的東西,教訓盛含春不急,等她辦完主人的事,她有的是時間折磨死這個婊子。
思及此,溫柔就壓下藏在眼底的陰毒,雙目泛紅的對傅懷瑾道:
“我在世的親人已經不多了,她是我的堂妹,我只是遭受了一些皮肉之苦也沒什么大礙,還是算了吧。”
頓了下,就要哭不哭的看著盛朝暮,
“盛含春,都說真心換真心,五年前我應該對你很好吧?否則我不會把盛公館都贈送給了你。我們幾年不見,你卻教唆你的女兒這么毒害我,我差點就被毒蜂咬的中毒身亡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難道當年墜機時我明明可以逃生,其實是你把我推進了深海里的?你害怕我恢復記憶揭穿你丑陋的真實嘴臉,所以才動了要謀害我的心思?”
盛朝暮等她說完,道:
“我沒空看你在這演,你前夫抓了我女兒逼我來給你賠禮道歉,你直接開條件吧,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
“我不需要你的賠禮道歉,你把盛公館還回來就行。”
溫柔說這話時,就掀開被子從病床上走了下來,來到了盛朝暮的面前,
“就算你不想把盛公館還回來,那把鑰匙給我吧,我想回到生我養我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住上幾天,可以嗎?”
盛朝暮道:“不可以。”
溫柔氣的渾身都哆嗦了起來,下意識的就抬手欲要打盛朝暮的臉:
“盛含春,我究竟是哪里對不起你了?你為什么要處處跟我作對?”
盛朝暮在她巴掌就要落在她的面頰上時,把傅懷瑾給推了上去。
然后,溫柔那一巴掌就打在了傅懷瑾的面頰上。
一天連續兩次因為同一個女人挨了巴掌,傅懷瑾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直接把怒火全都撒在了盛朝暮的身上,“盛含春,你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