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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就傳來男人氣急敗壞的嗓音:
“盛含春,你能不能把自己的女兒管管好?別像個沒有教養的野孩子天天跑到我家里作天作地,我的電腦都被她弄壞了……”
“很抱歉。”頓了下,“多少錢,賠你。”
這話噎的傅懷瑾心口疼,他怒道:“我差你那點錢?”
盛朝暮挑眉:“那……傅先生是?”
嘟嘟——
嘖,一言不合,就掛電話。
呵,開口閉口罵她的女兒是野孩子。
盛朝暮真想把DNA親子鑒定報告砸到傅懷瑾的臉上,告訴他,他就是那個播野種的人渣。
“媽咪,你腫么啦?傅大傻,是不是又欺負你啦?”
盛朝暮:“沒有,媽咪只是有點不舒服。”頓了下,“你厲爸爸馬上就到了,你等下就跟他過去,好嗎?”
“既然媽咪不舒服,那好叭。”
事實上,厲少斯把盛小糖接走還沒有一小時,盛朝暮還是因為一個電話參加了蕭老的壽宴。
打電話給她的是傅懷柔。
“盛含春,武大牛已經全招了。他說,七年前薔薇園那場火災,就是盛晚春放的,你要來嗎?”
盛朝暮問:“在哪?”
傅懷柔:“今晚是蕭老八十大壽,盛晚春和盛遠昌他們都參加了,我要當眾揭穿他們的惡毒嘴臉,你來不來?”
盛朝暮若有所思,道:“如果真這么做,就意味著你的名譽也要跟著受損了,你確定?”
聞言,手機那端的傅懷柔鼻頭就酸了一下,眼底泛出了水花。
她嗓音雖哽咽但卻無比的堅定:
“我確定。我這輩子都毀在了盛晚春的手上,只要能揭穿她的惡毒嘴臉阻止她跟我哥結婚,我什么都能忍。”
盛朝暮說了好,就掛了傅懷柔的電話。
她掛斷電話沒多久,盛遠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盛含春,我不管你現在人在哪,你又把你媽溫云藏到哪去了,你現在必須給我出現在蕭家老宅,來晚了,就給你女兒盛小糖收尸吧,哼!”
說完,連給盛朝暮回應的機會都沒有,就粗暴的掐斷了電話。
掐斷電話后,盛遠昌就對面前一身大紅色晚禮服的盛晚春道:
“放心吧,我已經打過電話了,盛含春就是為了盛小糖那個野種,她也會準時參加蕭老的壽宴的。只要她來,她就會落入我們的圈套。”
頓了下,不屑的補充道,
“就算她是蕭老的關門女弟子又何如?回頭就讓她在蕭老的壽宴上洋相百出身敗名裂。”
盛晚春雖然做夢都想除掉盛含春這個禍害,但她總覺得這件事有點操之過急了。
她無比忐忑的道:
“爸,萬一事情沒我們想的那么順利,事情敗露了,我們可怎么辦啊?”
盛遠昌道:
“你怕什么?天塌了這不是還有我跟你媽的?大不了,到時候我跟你媽頂著,不影響你繼續做傅太太的寶座。只要你能嫁給傅懷瑾,坐穩傅太太的位置,就算警察把我們給抓了,憑你傅太太這個身份還怕撈不出我們嗎?”
安美蘭在盛遠昌話音落下后,也連忙附和道:
“晚春,你別擔心,我們都已經計劃好了,就只等盛含春自投羅網了。如果計劃不順利,盛含春問我們要盛小糖那個野種,我們就推到安沫沫那個死丫頭身上,反正是安沫沫把盛小糖給拐走的,咱們有什么好怕的?”
聽安美蘭這么說,盛晚春就松了口氣。
那端,盛朝暮在被盛遠昌掐斷電話后就給厲少斯打了個過去。
比起盛朝暮的慌張,厲少斯一點都不緊張,他道:
“慌什么?小糖果沒事。她只是被安沫沫關在儲藏室了,我的人在暗中盯著呢。我就是想將計就計,一網打盡。”
聽到厲少斯這么說,盛朝暮就松了口氣。
她想了想,道:“小糖果她不害怕嗎?”
厲少斯道:“小家伙心大著呢,就是她要求將計就計釣她們上鉤的。”
盛朝暮嘆了口氣:“好叭。我馬上過來。”
盛朝暮在前往蕭家老宅的路上時,傅懷瑾帶著傅少司已經抵達蕭家老宅有一會兒了。
“爸爸。”
正在跟人應酬的傅懷瑾聽到傅少司喊他,便側首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傅少司道:“爸爸,我剛剛看到小糖果妹妹被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給帶走了,我有點擔心她,我們去找一找她吧?”
自打傅懷瑾得知盛含春生產過度這件事以后,他就很煩關于‘盛含春’一切事物,包括她的女兒。
他一想到盛含春不僅裙下之臣無數,還懷過那么多的孩子,他就無比煩躁。
因此,面對傅少司的提議,他想都沒有想就冷聲拒絕:
“她女兒是死是活,關你什么事?她媽都能心大的把她交給厲少斯那個敗類看管,我們多管什么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