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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小糖在這時帶著哭腔撒嬌道:“球球你了,哥哥”
傅少司被盛小糖的哭聲給鬧的心軟了。
雖然日后被父親知道真相,父親會怪他知情不報。
但小妹妹說她的媽咪跟父親之間有血海深仇,他不想小妹妹的媽咪有事。
何況,他母親最大心愿就是嫁給父親做上傅太太,他也不想母親愿望因此而落空。
思及此,傅少司便道:“妹妹,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
話落,盛小糖就松了口氣,無比開心的道:
“大哥哥,你真是太好啦,小糖果改天請你吃大餐,好不好呀?”
聽著手機那端妹妹軟軟糯糯的嗓音,傅少司很開心。
他欲言又止,“妹妹,我……我今天過生日,我可以邀請你嗎?”
“大哥哥,生日快樂噠。”盛小糖脆脆的說完,心里就在盤算著送什么禮物給大哥哥,“大哥哥,你有什么愛好呀?或者是最想得到的東西呀?”
傅少司:“我喜歡養雞,用雞生的蛋孵出小雞。最想得到……”他最想得到的是母愛,但這么說出來太丟人了,哦,他還沒吃過蛋糕,“蛋糕。”
盛小糖詫異,“大哥哥,你最想得到的為什么會是蛋糕啊?”
“因為……哥哥沒有吃過。”
盛小糖再次詫異,“啊?爸爸和你的媽媽不給你過生日嘛?”
“我……我這次是第一次過生日。”頓了下,傅少司聲音有些落寂,“還是補過的。其實,昨天是我的生日。”
聞言,盛小糖就難過了。
大哥哥實在是太可憐了。
長這么大,竟然連蛋糕都沒有吃過。
不行,屬于大哥哥的第一次感動,一定要是她這個妹妹給噠。
跟傅少司結束通話后,盛小糖就跑下樓去找吳媽了。
吳媽聽完她想要做個一米多高的蛋糕給隔壁的傅小公子慶生后,頗是有些為難,“小小姐,那么大的蛋糕……我做不來。不然,我們在網上定一個吧?”
盛小糖噘嘴,“不行,一定要是親手做噠,這樣大哥哥才能感受到我的誠意吶。”
吳媽想了想,道:“俗話說,禮輕情意重,禮物貴在真誠,我……們做個兩層的吧?”頓了下,“太大了,工序繁瑣,您會錯過傅小公子的生日宴的。”
“那好叭。”
兩個小時后,當盛小糖提著在吳媽指導下做的蛋糕出現在傅懷瑾別墅門口時,盛晚春也到了。
她不是一個人。
跟她一起的還有她舅舅的女兒安沫沫,以及安沫沫的弟弟安晨晨。
安晨晨是傅少司的同班同學,傅懷瑾特地請過來的。
她們看到同樣也出現在別墅門口的盛小糖十分震驚。
畢竟在她們的眼底,盛小糖可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是個下賤胚,怎么能出入這種軍事化管理的高級別墅呢?
她應該浸豬籠,住狗窩才對。
“喂,小雜種,你怎么會在這?你媽盛含春那個賤貨呢?”
說這話的是安沫沫。
上次在盛公館門口,她因為破口大罵盛小糖是野種被‘盛含春’當眾打了一耳光,她一直懷恨在心。
“阿姨,你嘴巴又吃翔啦?每次說話口氣都這么重。你是又想被我媽咪打耳光嗎?”
安晨晨一聽自己的姐姐被罵,就仗著自己又高又胖,走到盛小糖面前就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死丫頭,我不許你這么說我姐姐,再說,我就揍你。”
盛小糖才五歲,哪里是八歲的安晨晨對手。
她不僅被推的摔跤了,就連蛋糕都撒了一地。
盛小糖氣紅了眼,這可是她花了整整兩個小時做的蛋糕,她手都被烤箱燙出泡了才做出來噠。
“壞蛋,你竟然弄壞了我的蛋糕,我跟你拼啦……”
安晨晨雙臂環抱,不屑道:“還蛋糕?賣相這么差,還不如垃圾……啊——”
正說著話,安晨晨就發出一聲慘叫,跟著鮮血就從他額頭上流淌了下來。
安沫沫見狀,抬手就朝盛小糖打過去,“狗雜種,你竟然敢用磚頭砸傷我的弟弟……”
“鬧什么?”
一道無比陰冷的嗓音劃破當空。
安沫沫心驚肉跳,看著那仿若從天而降的俊美男人,結巴道:
“傅……傅先生,是這個狗雜種,她……她用磚頭打傷了我弟弟,我正要教訓她呢。”
盛小糖在安沫沫話音落下后,就對走過來的傅懷瑾抬起自己摔傷的手臂,眼圈紅紅的道:
“帥帥爹地,是她們先欺負我把我推到,又摔壞了我的蛋糕,嗚嗚……”
盛小糖跟盛朝暮小時候長的太像了,尤其是淚眼盈盈的時候。
傅懷瑾看著她,就仿佛是在看前妻小時候的樣子,他哪里受得了?
他俯身將她抱了起來,看著她摔破皮的小胳膊,陰沉著俊臉,“是你媽咪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