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甜:、、、、、、、、、
酒樓小二看到客人從樓上跌跌撞撞走下來,正要迎上去,只見他頭也不回的竄了出去,小二一臉懵逼。
小千是隱身狀態,修仙者都看不到它,更別說是凡胎肉眼。
問天機剛走出迎客來,接著——
“轟隆!”
震耳欲聾的雷聲震開!
雷聲本來停下,突如其來又傳來這么一聲,嚇得路上的人一陣跳腳,連忙捂住耳朵。
酒樓的小二和吃飯的人也被這一聲雷嚇了一跳,一臉懵逼看向酒樓里其他人。
“嘩啦——”
他們手里的筷子掉了一地!
問天機:???
這雷,真和她有關!
望著天邊,問天機緩緩抬步試著往外走。
這時——
“轟隆!!!”
雷聲更加猛烈!
懵圈的問天機趕緊收腳!
她突然就不給出酒樓了?
不對!
或許是不給她離女主太遠?
哪有這樣的!
她就一個沒姓名的炮灰,改了一下天命,不至于就跟女主鎖在一起了吧!
小千見自己的猜測被證實,整個人也都是傻的。
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
主人從來沒跟它說過還會這樣!
天機本來就是書中的炮灰人設,為什么現在會和女主有了交際聯系?
街上行人來來往往,聽著雷聲,罵罵咧咧走過去。
響了好幾天又不下雨,吵死了!
認為這是問修遠慘死的人倒不這么想,他們巴不得雷聲再大點,傳到地下,讓地府放他們的守護神回來!
問天機讓自己鎮定下來,轉身走進酒樓,震耳雷聲戛然而止!
酒樓里沒有誰注意到這一幕,這幾天驚雷太頻繁,不,是雷聲就沒停止,剛停了一會又開始,大家也沒有多想。
即便多想,也不會有人想到雷聲起落會和一個人有關系。
一個人能自由操控雷聲,那還是人嗎?
神,也不過如此吧!
問天機一步一步走上樓,站在甲等天字號房門口深吸了口氣,推門而入,隨手把門關上。
“你在隔壁看到了什么?”在桌旁的凳子坐下,問天機趴在桌上,喪喪的。
小千飛到她面前坐下,把自己聽到花禾胎動以及花簌踹了她一腳,還有自己的猜測都告訴了問天機。
問天機聽完,得出了結論,“我和女主之間不知道為什么多了一層關聯?并且是單方面的,我是被動承受的那個。”
小千點頭。
就是這樣!
問天機抬手扶額。
“你不知道什么原因?”問天機無力問道。
小千點頭,這一次,它是真不知道,就和她夢中那個想要殺她的男人和想要奪走她靈魂的男人一樣。
眼下的情況就是,發生了書中也沒有記載的事!
這是變故!
非常大的變故!
“跟我送走爹娘,改變他們的命運有關?”問天機又問。
改變家人的命運,她不僅被雷劈,自己無法離開離淵城,還和花簌綁定在了一起!
小千想了想,也想不出第二個原因,“只怕是。”
也有可能不是。
或許主人來之前還有關鍵的事情沒告訴它。
如今發生這種狀況,它也就只能這么猜測。
重重嘆了口氣,問天機重新趴下,“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是她改變了家人命運才這樣,也就沒什么好抱怨。
事情發展到現在,女主也快出世了,小說都在她手里,之后她知道的事會越來越多!
“先確定花簌大概什么時候出世。”俗稱預產期。
“她爹娘就在隔壁,不如去打個招呼。”小千提醒。
之前他們不知道離淵城誰會生下花簌,城中姓花的人家都打聽了,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們,怎么能什么都不做?
問天機趴在桌子上,“我寧可殺十頭妖獸!”
“趕緊的。”小千催促。
問天機直起后背,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早知道還是女裝了。”
女裝不更容易跟花禾說上話。
“接近蘇慕不也一樣,你現在這樣的打扮,挺像即將當爹的樣子。”小千打趣道。
問天機白了它一眼,“我是孩子他爹,你也不會是他娘。”
“哼,我本來就不可能是。”小千不在意。
問天機:……
樓下傳來蘇慕的聲音,問天機聽到,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緊張了起來。
這難不成就是傳聞中的……心虛?
“就是去問問孩子他娘懷孕該注意什么的經驗,沒事的!加油!”小千握拳為她打氣。
的確,問天機更氣了。
腳步聲靠近,問天機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大步走過去,視死如歸一把打開房門!
蘇慕拿著一個葫蘆匆匆走過,問天機第一眼就看到他手里的葫蘆,不,應該說是葫蘆里裝著的人!
“道友,請留步!”
這句話說出來,問天機都囧了。
以前她總聽人家這么叫她,每次聽聽到,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真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說出這句話來!
不過更重要的是,她找了別的話題認識蘇慕,不用成為孩子他爸!
蘇慕停步,回頭看過來。
“道友?”他試探叫了一句。
問天機訕訕一笑,點頭。
道友。
蘇慕馬上熱情的就走過來了,“不知道道友有指教?”
問天機聽著一個一個“道友”,心里奇奇怪怪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每次聽到別人這么叫她,渾身都不自在。
“指教不敢,就是看到道友葫蘆里裝著的人有點眼熟。”問天機說著,指了指蘇慕手里的葫蘆。
蘇慕聽到這話,垂眸看了一眼葫蘆,客套和熱情馬上變得疏離和警惕起來。
“噢?莫非這葫蘆中的惡鬼,是道友放出去做惡的?”
問天機更無語了,還沒套好關系,反而變成了嫌疑犯。
不是,這家伙怎么就死了?
不是都讓他離開了嗎?
“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活著。”問天機搖頭。
蘇慕松了口氣。
若他真是操控這惡鬼的家伙,自己絕不能放過!
他又擔心花禾的安危,怕她受到驚嚇。
蘇慕明知道這點驚嚇對花禾而言不算什么,他們早就見慣了殺戮,然而想到要和人大戰一場,他最先擔心的還是花禾的安危。
“我如何能信你?”蘇慕還是很謹慎。
問天機定睛看了一眼蘇慕,接著看向葫蘆,叫道:“白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