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的沒錯,反正冬也沒啥活干,下不下雪也無所謂。”
李氏手中握著一把松子,把吃過的松子皮扔進炭盆里。
倒是旁邊的五,看著白云溪擰起的眉頭,開口詢問,
“娘是擔心什么嗎?”
聽著五的詢問,不等白云溪開口,旁邊的白安焱就開口了。
“娘,你放心,咱家的窩棚結實著呢,不會被壓塌。修補的時候我就檢查過了,這點雪不會有問題。”
白云溪點點頭,算了,反正就像孩子的一樣,家里儲存的食物足夠吃,房子也夠結實,確實沒什么可擔心的了。
但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總是不踏實,總覺得有事兒要發生。
色全黑之后,白云溪有躺到了床上,她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沾著枕頭一會兒,便跟周公下棋了。
第二,白云溪睜開眼,屋內還黑著呢,簽兩,查看了儲物柜和積分,連著倆月的簽到和消耗,還有六十積分,兩貫存錢,一袋化肥,半袋黍米。
這些都是她的存貨。
推門出去,院子的積雪已經被清掃干凈了,雪勢也了很多,約莫著下午就能停了。
杜氏正在廚房忙活,看到婆婆出來,連忙給她準備熱水,
“娘,趕快來洗一洗,一會兒就能開飯了。”
她今兒貼了雜糧餅子,燉了一鍋白菜豆腐,熱乎乎的一人一碗下肚,也就不冷了。
吃過飯,白云溪便帶領一家子清理門口的積雪,掃地掃鏟地鏟,一陣忙活下來,直接把門口和村口的道路清了出來了,每個人都累的滿頭大汗。
就在她們忙碌時,就看到一人披著蓑衣,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官道拐到木橋上,拐進了他們村。
看到白云溪等人,那人抹了把臉,“請問白舉人家是哪個?”
聽著對方的詢問,白云溪一愣,不等她開口,五上前躬身一禮,
“白舉人是先父,敢問老丈有何貴干?”
“你們就是白舉饒家人啊,那就太好了。我是楊樹溝的人,劉大郎的鄰居,你們趕快去看看吧,白氏出事了。”
那老漢著,搓了搓手,
“昨雪產,家里不但沒給請大夫,還把人扔進了草垛子,是晦氣,一一夜下來,就剩一口氣了。”
提到原主的閨女,白云溪直接就愣住了,原主閨女出事了?
也就一剎那,立馬轉頭吩咐杜氏,
“趕緊給老丈倒杯熱水。老二,趕緊去準備板車,鋪上厚厚的棉布。”
完這句話,白云溪才轉頭看向老丈,
“這位老大哥,請進院喝杯茶,跟我們咋回事兒?”
從她空降到這里,就沒有見過那閨女,只記得她身上有十積分需要改造。
至于感情之類,她本人沒有太大感覺,證明原主也沒有多重視這個閨女。
一聽姑子出事了,杜氏也沒敢怠慢,直接倒了一碗熱水,想了下,又拿了塊糖放進去化開,遞給老丈。
“您先喝口熱水緩一緩。”
唉,大冬的咋就流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