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四的內心戲,白云溪冷哼一聲,她就是不想虐待童工而已,但凡你成年了,都得跟我去抗包。
“少廢話,麻利的去開荒,不準偷懶,否則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混崽子,仗著一張嘴,偷了多少希
“娘,您可不能冤枉我,兒子這陣子規矩的很,一點都沒添亂。”
白安毅跳腳,委屈的不校
‘這兩她為了盯著老大抗包,都沒舍得瞇覺。’
聽到他的心聲,白云溪一愣,拿起笤帚頭就扔了過去。
“給老娘滾去干活。”
混蛋玩意,老大那么憋屈,估摸著沒少被熊崽折騰。
把人送走,耳邊終于安靜了。
白云溪一轉身,就看到丫丫一手拿著棒棒糖,一手拿著趕蜜蜂的拍子坐在糖堆旁,不讓蜜蜂落下偷吃糖。
瞧瞧,還是乖孫深得吾心。
剛老懷欣慰一下子,一轉臉就看到杜氏拿著絲瓜瓤這抹一下那擦一下,滿臉茫然。
“杜氏,你可怨娘把老大趕出門歷練?”
“娘……我……我不知。”杜氏揪著圍裙,低著頭。
‘想到他昨日不留情的巴掌和厭惡的眼神,她就覺得痛快。但一想到以后她在這個家里身份,心里又沒底。’
白云溪聽著她的心聲,嘆口氣,以前杜氏在老大的壓迫下生活,缺乏安全感倒也不奇怪。
連丫丫那么的人兒都能波及到,可想而知,老大那熊崽有多剛愎自負。
“老大的性格已經定型了,單憑娘罵他幾頓根本不行,只有狠心把人攆出去,讓親自體會外面的人情冷暖,在外面受了挫,才知道除了家里,沒人愿意忍讓他。”
“娘昨話都算數,老大對不住你,是他沒福氣。我這個做婆婆的也不會袒護自己的兒子,以后的日子長著呢,我會不會把你當場閨女看待,你切看著就校”
聽著白云溪的保證,杜氏眼睛一紅,“娘,我信您,真的。”
‘婆婆做的雖然沒錯,但官人自私自利的這些年,就怕改不了,真要闖出富貴,他定然會選擇一個人獨享,而不會帶著兄弟們一起富貴。’
白云溪看著她,不愧是枕邊人,真是把老大了解的透徹。
“總之人已經出們闖蕩了,咱們都不要多想,就當沒他這個人,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定咱們也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呢,到那時,定然會比以前的日子還要好。”
“娘,我都聽您的。”
杜氏點點頭,不管是被婆婆打動了,還是認了命,臉色倒是比剛才坦然多了。
“丫丫,咱們去河邊釣魚。”
白云溪看了眼頭頂的艷陽,沒有老大那個鬧心的,心情都跟著敞亮了。
“奶奶,丫丫喜歡釣魚。”丫頭一聽,把拍子放下,蹭蹭的跑了過來。
杜氏看著祖孫倆拎著水桶,拿著竹竿出門,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
其實這樣的日子也不錯,以前婆婆看到丫丫,就跟沒看到一樣,現在親香的不行,走哪帶哪,一刻都離不開孫女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