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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慕逗弄了一會兒小蟲子,有些困了,便上了床鋪等林嘯回來。
一邊等一邊想著,今夜踹段九郎屁股的黑衣人是誰。
想著想著,就困了。
熟睡中的楊慕不知道,她放在枕邊的熏香金球悄無聲息打開一條縫,那只金色小蟲蠕動著胖乎乎的身體,緩慢爬了出來。
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召喚,小蟲目標明確地朝著楊慕脖頸上的小葫蘆爬去……
而那小葫蘆,竟然在小蟲子靠近的一瞬間,「啵」的一聲,自己打開了。
楊慕睡夢中聽到聲音,微微動了動手指,便再次睡熟。
一刻鐘后,楊慕聽到房門的響聲,猛然坐起,就看到一個黑衣蒙面人抱著同樣一個黑衣蒙面人沖進屋子。
楊慕:「……」
這什么造型?
林嘯一把扯下自己的蒙面,跳下了白棠的懷抱,道:「是我。」
楊慕眨眨眼,看看林嘯,又看了看似乎肌肉僵硬、依舊保持抱人姿勢的黑衣人,一臉懵逼。
林嘯無奈將白棠的蒙面巾扯下來,道:「是表舅舅。」
楊慕恍然大悟,問:「是表舅舅踢了段九郎的屁股?」
林嘯:「!!!」
這是重點嗎?
白棠運功至手臂,緩解了僵硬的肌肉之后,道:「我若不引走他,你怎么偷東西?」
他大步上前,拉著林嘯坐在床上,道:「快脫衣服!」
楊慕:「……」
林嘯解釋道:「我受了內傷,表舅舅要為我療傷,娘子別叫人進來。」
楊慕皺眉,伸手搭上林嘯的脈,問:「你受傷了?」
林嘯任由楊慕探脈,微微點頭,道:「不要緊。」
楊慕探脈之后,發現林嘯的內傷的確不太重,于是將內室讓給舅甥,自己去外間守著。
一個時辰之后,司徒崢牽著獵犬,站在了定王府大門前。
守門的小廝被敲門聲驚醒,忙來開門,這才知道,是白澤衛大都督親自前來,說是要搜查夜闖皇宮的刺客。
小廝哪里敢擅自決斷?急急忙忙來通報。
司徒崢卻是用力一推大門,道:「白澤衛辦案,不需要通報!」說著,就帶人闖進府里。
若是平日里,司徒崢自然是要給定王府幾分面子的,可如今是闖皇宮的大案子,刺客又是在自己手里弄丟的,哪怕是得罪了定王,他也必須要搜查定王府!
司徒崢牽著狼狗,被牽引著直接奔承啟院而來。
后門上守門的婆子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可到底是王府的奴才,還是能想起來給里面通個氣的。
司徒崢卻叫人直接將婆子看管起來,不允許通報。
獵犬是白澤衛養的追蹤犬,聞了那輛馬車里的烤紅薯味道之后,照直來了定王府。
再聯想定王府世子林嘯正是三品,身形也與自己打傷的刺客差不多。
<divcss&ot;ntentadv&ot;>若真是定王世子,這案子今夜就能告破了!
氣勢洶洶的司徒崢直接帶人包圍了承啟院,用內力一震,院門就被打開。
楊慕走出屋子,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上百名白澤衛舉著火把,當先站著的,是牽著狼狗的司徒崢。
楊慕挺直了腰桿,沉聲問:「白澤衛這是要抄家?」
司徒崢瞇眼看了一眼楊慕,心里微微詫異,上次在宮里見這丫頭,
還是與自己一樣的二品,怎么幾日不見,自己竟然看不出對方的深淺了?
楊慕見司徒崢不說話,問:「怎么,司徒大都督是沒有皇命,私自前來,心虛了?」
司徒崢舉起一卷懿旨來,道:「不瞞公主,今日皇宮進了刺客,驚了駕。陶太后的懿旨,本官可以對京城任何一家府邸進行搜索。」
楊慕皺眉,拿出自認為十分完美的演技,問:「宮里進了刺客?太皇太后如何?太皇太妃如何?陶太后如何?」
司徒崢冷笑,道:「公主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這獵犬聞著刺客的味道來了定王府,停在了你的院子里。」
楊慕皺眉,「味道?」
司徒崢點頭道:「烤紅薯的味道!」
楊慕嘴角抽了一下,道:「今夜我到是吃了些紅薯,可大都督總不能將京城吃烤紅薯的都抓起來吧!」
司徒崢道:「那刺客身手不凡,自然不是凡人。」
楊慕問:「刺客武道幾品?」
司徒崢道:「一個三品,一個一品。」
楊慕挑眉,道:「那就是了,不論幾品,都不可能悄無聲息進入我的院子。」
司徒崢詫異的看著楊慕,這話的意思難不成……他追問:「難不成公主是一品?」
楊慕笑了,道:「運氣好,前幾日剛剛進入一品。」
司徒崢看楊慕的身形,絕不是打傷師父的黑衣人,便道:「那世子爺總是三品吧,若是不心虛的話,麻煩世子爺出來,讓本官搭個脈。那刺客被本官打傷了,只要世子爺的脈象沒有內傷,本官轉身就走。」
楊慕回頭望了一眼,道:「世子爺軍務繁忙,好不容易睡個踏實覺,我不愿驚動。不如司徒大都督明早再來,可好?」
司徒崢像是看賴皮的小孩子一樣看著楊慕,道:「抱歉,太后懿旨,限期破案!」
司徒崢現在特別確定,今夜那個被自己打傷的三品刺客就是林嘯。
一來,林嘯是李佑的表舅舅,有理由入宮行刺陶太后和太皇太妃。
二來,這院子一進來就是一股子烤紅薯的味道。
三來,太巧了,林嘯是三品武道,且躲躲藏藏不敢見他。哪有朝中大臣進門,是女子接待的道理?
于是,他強硬道:「若是護國公主不讓開,本官只好硬沖了!」
他舉著懿旨,在這明黃色的懿旨面前,一品高手也要讓路!
看著眼神堅定的司徒崢,楊慕正要說什么,卻聽一慵懶的聲音傳來,「這是鬧什么?」
緊接著,林嘯穿戴整齊,從二進院子出來,長身玉立,面若潘安,好一個京城雙壁!
司徒崢見林嘯出來,先是認真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竟然看不出蒼白,不由得心中有了一分疑惑。
再去看那狼狗在看到林嘯的時候,沒有絲毫攻擊的舉動,便更加奇怪。
司徒崢道:「林世子,是否允許在下探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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