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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身邊圍繞的也是天才,雖然奇洛的資質不一定如自己,但相對來說,他的資質還是挺不錯的,當然剛剛那話也就是鼓勵鼓勵奇洛而已,想要超越自己可沒有那么容易。
奇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超越你我倒是不敢需求,我只希望自己能早日如你們一般,能實現獸生自由。”
他若是在這次歷練回去之前,能力等級能達到十二級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赯赪:這小子還挺有自知之明。
“就憑你小子的實在,這一點早晚會實現的。”若不是此時正在疾馳,他都想拍著對方的肩膀給以鼓勵了。
“我與辰辰和然然從小一起長大,那時我就知道自己的資質不如辰辰他們兩個,他們倆不僅資質好,修煉還很努力,我那時就很佩服他們,決心把他們倆當成我前進的動力,我一直在他們的后面追擊他們的步伐,可無論我怎么追,始終無法趕上他們,但我不氣餒,我所站立的位置已經比很多的同齡獸人高了很多,我不嫉妒他們,該知足。”
“我總想著只要自己努力修煉,以后就不會被他們甩得太遠,還能繼續追隨他們的腳步成長,能永遠以伙伴的身份繼續陪伴他們,所以我才會在明知道自己等級很低,可能會給他們倆帶來負擔的情況下,還堅持著跟他們出部落來歷練。”
赯赪沒想到奇洛這小子竟然是這個原因,才會跟在寒辰兩個人的身邊,他還以為奇洛是因為好奇外面世界的精彩,才會跟在兩人身邊一起出來游歷的。
“你小子不錯啊,有上進心。”不管是什么原因讓奇洛不停的前進,他就喜歡有上進心的孩子。
奇洛的這一番話,對莫寒辰和陸嫣然的感觸更深。
一直以來,對于奇洛這個家伙,他們更多的就是寵,認識奇洛的時候,他們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奇洛把他們當成好朋友來相處,而他們倆為了不被當成異類,他們兩個盡量的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小孩子去和別的幼崽相處。
但他們終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所以很多時候對待奇洛,總會把他看成是他們的弟弟般,對他不免就多了一些寵溺。
這就是為什么他們總是那么容易就答應奇洛的各種要求了,也許奇洛也覺察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在他們倆的面前總是那么的隨意,好在奇洛不是那不知道分寸的人,不到逼不得已,他也不會求到他們的面前來。
也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謙讓這個小伙伴到如今。
跑在最前面的莫寒辰停下腳步,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奇洛,沒想到我們在你心里的地位這般的崇高。”
奇洛來了一個急剎車,辰辰那目光是不是有點嘚瑟了?突然不想讓他太過得意了怎么辦?
奇洛故意板著個臉說道:“不是,你們只是我前進的動力而已。”
莫寒辰也不生氣,抿著唇,煞有其事的點頭,“就算只是動力也不錯,這表示在你的心里,我們永遠是你的榜樣不是?”
奇洛:“……”是怎么回事沒錯。
“你說得也沒錯,誰叫整個云涼部落,就你和然然最厲害來著,我當然要挑最厲害的人來做教材了,所以最后我也只能挑你們兩個了。”
“你的比喻雖然不怎么好聽,但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莫寒辰說完,就不再看奇洛了,而是對一旁的赯赪說道:“為了盡快出柏拉山脈,我們從現在開始,分批帶著趕路,意思就是由其中的一個人變成獸形駝著另外三人趕路,累了的話又換另一個人來,你不介意駝別人吧。”
他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有的獸人不樂意自己的背上坐人,尤其是駝著雌性,一般情況下雄性背上駝的雌性只能是自己的伴侶。
赯赪目光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莫寒辰身旁的嫣然,“我倒是樂意之至,就怕你后悔。”
嫣然雖然長得小巧玲瓏,但她好看啊,能力等級也不差,配自己還是綽綽有余的。
他身材高大,長得陽光帥氣,還有一身的好本事,部落里想和他結侶的雌性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他不差的。
嘿嘿正好自己沒有伴侶。
莫寒辰直接給了對付一錠錘子,“想什么美事呢?我抱著嫣然,你連一根毛也別想碰到她。”
他連奇洛這個小伙伴都沒讓他碰到嫣然的一個衣角,何況赯赪這個半路認來朋友就更別想了。
是個男人都不能讓外男有機會覬覦自己的媳婦。
赯赪臉上的笑容收回,“你也太小氣了,難道你真想一個人霸占著嫣然不放啊,你守得住嗎?”
“怎么就守不住了?只要你不要有那個心思就行,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做不成朋友了,就不用一路同行了。
在朋友和伴侶之間做選擇的話,赯赪當然選擇朋友了,畢竟目前他還是挺重視寒辰這個朋友的。
再說,他又不是眼瞎,怎么可能看不出寒辰和嫣然的感情堅固如鐵?
“唉我還以為我們將來會成為一家人,心里不知道有多成吧成吧,我不說了。”話還沒說完,就見寒辰兇狠的瞪他,他只得認輸投降。
“我先來。”陸嫣然站到幾人的中間。
莫寒辰和奇洛立即左右拉住她的一只手。
赯赪:“???”
莫寒辰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出聲,“好了。”
剛落,不斷變換的景象嚇了赯赪一跳,嘴巴剛張開,他立即閉上嘴巴和眼睛,忍受著大風在他的臉上刮,幸好他的皮夠厚,受得住強風的摧殘。
待腳停風止,再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換了一個地方。
赯赪彎腰呼出一口氣,“你們可真是的,要瞬移也提前提醒我一聲啊。”
剛剛一點準備也沒有,他差點就尖叫出聲了,那么不雅的事情怎么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呢?所以他反應過來后趕緊閉嘴。
奇洛看到赯赪不僅頭發亂了,就是臉上也是灰撲撲的覆蓋了一層土,他不地道的抿唇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