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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陸嫣然和莫寒辰只敢收割五階兇獸的生命,到了后面,兩人膽子變大了,都敢向六階的兇獸下手了。
其實是他們發現六階的兇獸站起來的速度比五階的快,這樣下去的話,佘七那里需要回擊的時間就會縮短,為了減少他的負擔,兩人開始對六階的兇獸下手了。
好在在對付六階的兇獸時,他們倆選擇了合作,一人空間領域罩住兩頭六階的兇獸,另一人藤蔓把空間罩內的灰狼捆綁成種子,只露出頭和脖子,當然這是在陸嫣然同意他能自由在空間罩內為所欲為的前提下。
被捆綁住的灰狼被雙重控制住身體,一時無法動彈,這段時間足夠他們解決灰狼了。
有時候想要解決的兇獸之間離得較遠,空間無法一次性罩住兩頭灰狼,莫寒辰就趁著那頭灰狼沒有站起來的時間把它捆綁起來,然后扔進空間罩內,只要到了空間領域內。
在里面,嫣然想要攻擊兇獸精準度和攻擊的速度會比在外面更快一些,往往都是在兇獸還沒有掙脫空間束縛和藤蔓就被他們倆給解決了。
當然也有失誤的時候,因此,他們還是會出現受傷的情況。
兩個人終究只是五級,大多掙脫藤蔓的兇獸,都能輕易的破開陸嫣然的空間領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說白了,他們能解決掉六階的兇獸,完全運氣加取巧。
在他們配合著斬殺了七八頭六階兇獸之后,那些兇獸開始注意到他們倆個小不點了,之后想要偷襲就沒有之前那么容易了。
他們由之前輕松解決兩頭六階兇獸,到不容易解決掉兩頭六階兇獸,慢慢的就變成了殺掉一頭,再到有時候一只六階的也斬殺不了了。
就連那頭八階的兇獸頭領也注意到了他們兩個。
兩人見偷襲不著,重新改變策略,再次解決起五階兇獸來,這一改變,又有幾頭的五階兇獸死于他們的偷襲下。
這回是真的惹惱了兇獸頭狼,它一聲狼嚎,就有五六頭的六階灰狼盯上了他們倆,哪里有同伴倒下,那幾頭六階灰狼就會立即往那個方向跑去護住同伴。
陸嫣然和莫寒辰干脆不去偷襲那些倒地的兇獸了,改成跑到戰斗中心去偷襲那些想要攻擊佘七的那些兇獸。
兇獸頭狼也沒有想到他們倆會改變偷襲方式,那些群狼更不會想到,在他們倆得手,解決掉三頭六階的灰狼之后,群狼才反應過來。
鷹歩早就察覺到兩個小家伙干的好事了,剛開始他擔心兩人出事,一直留意著兩人,期間幾次沒顧及到佘七這邊,害人家又受了兩處傷。
不過就算這樣,他也不放心陸嫣然兩人,他們倆對部落很重要,可千萬不能有事。
鷹步只能盡量往兩人所在的地方挪挪,但他在見兩人解決起兇獸來,手段簡單快速,逃跑速度那叫一個反應快,他才放心,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戰場中心佘七的身上。
唉,也不知道領隊他們那里怎么回事,怎么到現在還不過來支援他們?
佘七被一波又一波的灰狼進攻,搞得心力交瘁,身上的傷越來越多,心里期盼著領隊他們趕緊過來支援他,不然他只能讓鷹歩帶著他從高空中逃跑了。
打著打著,他突然發現過來進攻他的兇獸好像速度慢了起來,越是往后,這樣的感覺更明顯了,這時他也能抽空觀察一下四周了,當他發現戰場中有兩個小家伙會趁著兇獸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兇獸。
而且他還看到兩個小家伙跑到哪里,他們的身后就會有幾只兇獸快速的向他們倆所在的地方跑來,可惜那幾只兇獸跑得再快,兩個小家伙總是能在它們跑到跟前來之前,解決掉一頭兇獸。
所以就是因為這兩個小家伙幫忙他減輕負擔,他才會輕松起來的。
經過一番的廝殺,狼群的數量在急劇下降,如今只剩下九十多頭了。
死了這么多的手下,而遲遲沒有殺死一個獵物,領頭狼不再觀戰,它躍起,朝戰場中心而去,目標是中間的佘七。
鷹歩見領頭狼兇猛的身姿直指佘七的方向疾沖,瞳孔一縮,他們打了這么久,現在體內的能量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這時候就算他和佘七聯手都不是領頭狼的對手。
都說擒賊先擒王,他們一開始就對付錯了目標,如今只有逃跑一條路了。
他向佘七所在位置俯沖而去。
此時的佘七已經開始脫力,攻擊越來越慢,他身后的木墻也越來越薄,就在他想要放棄,請鷹歩把他帶離戰場中心時,傲甲帶著十幾個獸人勇士來了。
當他們看到被一群灰狼圍在中間打的佘七,又見鷹歩快速的對著下方的兇獸攻擊,就連那兩個小家伙都不例外的在外圍斬殺兇獸,他們身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口。
特別是被圍在中間的佘七半天才會反擊一下,大伙以為他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隊員們一個個看得目眥欲裂,立即沖向前去幫忙。
領頭狼沖刺到一半的地方頓時來了一個急剎車,轉頭,看到十幾個高階獸人向他這里沖來,它再也顧不得什么食物不食物的了,轉身就跑。
逃跑時還不忘嚎叫一聲提醒自己的小弟們。
狼群聽到狼王顫抖的嚎叫聲,進攻的動作停頓了一秒,然后就是慌不擇路的朝四周逃跑。
它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敵人是從哪一個方向而來,只知道胡亂的逃跑。
想要救助和求助的鷹歩和佘七兩人的動作也是一頓,緊接著看到同伴沖來的身影,身體仿佛被重新注入了一大股的能量與力氣般,動作利索的立即對周圍的狼群攻擊。
在外圍的陸嫣然和莫寒辰兩人看到大部隊終于來了,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來了。
于是累癱了的兩人不再管下方的戰斗如何,搖搖晃晃的飛到一顆大樹的樹頂上趴著休息了。
不過他們也不是什么事也不做,最起碼他們的眼睛沒有休息,一直注意著大樹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