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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志到家后,發現張鈺在收拾東西,“你這是?”
“天已經冷下來了,我想著可以燒炕了,這樣冬天睡的也舒服。”
“人休息的好了,白天上班也不會累。”
“對了,老頭子,你認識賣煤的人嗎?”張鈺也就是順口問上一句,老頭子兩點一線,認識的人也就是工友。
都是一些普通人,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人。
“燒炕取暖?”魏大志想了下,腦子里冒出一個人,“如果煤的質量不是很好,煙比較多點,你覺得如何。”
啊?張鈺沒有想到,她不抱希望的隨意問了句,魏大志竟然還真的有渠道。
這可是把張鈺給樂壞了,“耐燒嗎?”
“應該可以,老包頭他們就是從那邊買的煤。”
“就是有點不好,起碼一兩百斤煤買,然后咱家也沒有地方啊。”魏大志擔心,煤買回來后放在哪里。
“簡單啊,放在地窖里。”以前冬儲菜都是張鈺老兩口帶著兩個兒子去排隊買,要買很多。
這次的話,都已經分家了,地窖里就不需要那么多地方放白菜,“我想好了,我們這次要弄點辣白菜,再弄點酸菜。”
白菜放在地窖里,雖然是能夠多儲存一段時間,可還是會慢慢壞,更重要的是,一整個冬天下來,菜譜就那么點東西,翻來覆去的都是白菜,蘿卜等當家,吃到最后,看到白菜,都想好好哭上一段。
張鈺打算這次要改動一二,白菜當然要買,數量還不能少,就積點酸菜,然后來個辣白菜,這玩意也是挺下飯的。
“到時候地窖里就不需要那么多地方,我們正好可以放煤。”張鈺想起件事,“我們這次去買冬儲菜,需要和老大他們一起買嗎?”
魏大志想了下,“問問他們。”
“買冬儲菜啊。”魏疆想了下,剛想說和以前一樣,結果馮霞搶先道,“爸媽,都已經分家了,就分開來買吧。”
得,人家都已經這么說了,也就沒有必要上趕著,不然都以為是占人家便宜。
魏賀聽了后,“爸媽,我們一起去,我先和爸一起把你們的冬儲菜運回來,然后再運我的。”
魏賀心里盤算了下,“我去借個三輪車,爭取兩趟到家。”
“就是到時候麻煩媽,你幫我看著兩個孩子。”
“好。”買冬儲菜的時候,一大早就要去排隊,排在前面才能買到更好的冬儲菜。
魏疆聽到魏賀一口同意要和父母他們一起去買冬儲菜,不悅的看向馮霞,看吧,本來是先問他們,和父母交好的大好機會,就這么的從眼前溜走。
回到屋里后,馮霞沒好氣道,“以前去買冬儲菜,你可是出力主力,你看爸媽有多表揚你一二嗎?”
“每次都是你累的不輕,其余人,他們就是摸魚的。”
“而且,買好冬儲菜,我們還要去上班。”每次買冬儲菜,未必就是周末,這么一來,大家都要早起,排隊搶到菜之后,還要運回家,接著稍微休息下后,就要去上班,可以說,真的不是一般的辛苦。
魏疆想起前幾年每次買冬儲菜之后,他都是累的不輕,再反觀魏賀,每次都是那么的輕松,“媳婦,你說的對。”
“既然都已經分家了,在一些事上,真的不能慣著他們。”魏疆哼了幾聲,“對了,我們這次買冬儲菜,大概需要多少。”
一想到接下來幾個月,吃的不是大白菜,就是蘿卜,頓時就覺得眼前一黑,最為糟糕的時候,馬上就要到來。
這個這個?馮霞也是給這個問題鎮住了,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想了許久后,馮霞無奈的抬頭,“我也不知道啊。”
“以前都是爸媽考慮的事。”馮霞想了許久,“要不我去問問媽。”
看著來請教的馮霞,張鈺想了下后,“你估摸下你們一家四口的飯量,然后多買個幾十斤。”
自從分家后,張鈺就不關心他們飯菜如何等問題,也就沒有辦法推算出來。
馮霞很是不解,“既然是根據我們一家四口的需要采購,為何還要多買幾十斤。”
“那個時間長了,白菜也是會壞的,蘿卜也會變的空心。”張鈺沒好氣道。
“對啊。”馮霞這時候想起每次快要到春天的時候,白菜也好,蘿卜也好,都不是那么好吃。
“我知道了。”得到想要的結果,馮霞就準備走人,“對了,媽,你到時候準備如何處理這些菜。”
馮霞記得以前張鈺都會做一些酸菜,“還是和以前一樣做酸菜嗎?”
張鈺嗯了聲,“對,然后再做點辣白菜。”大家都會看到,也沒有啥好隱瞞的。
辣白菜?“那是啥,好吃嗎?”仔細回想了下,可以肯定張鈺之前就沒有做過,不知道味道如何。
“我也不知道。”
“我也是第一次嘗試做,辣的。”張鈺簡單說了下。
是辣的啊,而且又是張鈺第一次做,馮霞就不是很感興趣,只是酸菜的話,她還是感興趣的,酸菜可以做的菜肴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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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今年做酸菜的話,可以幫我做點嗎?”馮霞表示魏疆他們都喜歡吃張鈺做的酸菜。
“你自己學,我都已經是一把歲數的人了,你竟然好意思讓我做。”張鈺沒好氣道,“反正你自己學。”
“我做是不可能的。”每次買冬儲菜的那幾天,原主可是忙到各種飛起,然后需要休息好久,才能恢復身體。
“啊,還要我學?”馮霞一聽竟然還要自己學,立馬就很是不樂意,“那我不學了。”
她就不信到時候,魏疆他們知道張鈺竟然沒有幫自家腌制酸菜,他們就沒有意見。
張鈺沒有任何想法,某人不想學還是好事,實在是某人真的就是一個大蠢貨,原主以前又不是沒有指點一二。
可結果都不知道指點多少次了,這個蠢貨就是沒有學會,“學不學是你的事。”
“對了,我做的酸菜是我們老兩口的份,可沒有算你們的份。”張鈺先給他們打好預防針,“不要到時候各種哭哭啼啼,說我這個奶奶狠心,都給孫子吃酸菜。”
“到時候他們吃不到酸菜,就是馮霞的罪過,但凡你以前能多上心,何至于現在這么猴急。”
“魏疆,”張鈺提高嗓門對著魏疆的屋子道,“老大,我和你媳婦提了,她可以跟著我學,你媳婦不想學,所以到了冬天,你們沒有酸菜吃,不要找我。”
張鈺當然知道為何馮霞不想學,不就是想著到時候開口拿,直接斷了她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