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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2+3,五個護衛所


更新時間:2023年02月02日  作者:三悔人生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三悔人生 |  | 大明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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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23,五個護衛所

對于現在的朝廷,朱瞻壑其實沒有啥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別給他添麻煩就行了。

他的土豆計劃很重要,可以說關系到以后大明的國土范圍,要是朝廷把玉米放出去了倒是沒什么,但要是把紅薯給放出去了那就出了大事兒了。

應天府,皇宮,乾清宮。

朱高熾這種身份的人,離開皇宮就是事兒,離開應天就是大事兒,離開應天去云南就是大事兒中的大事兒。

所以,他注定不可能在云南呆久了,只能是跟走親戚似的去一趟就回來,頂多留個宿。

“他是這么說的?”

“兒臣不敢欺瞞父皇。”

朱棣輕嘆一聲。

從自己兒子帶回來的話來看,朱瞻壑從始至終就沒有提到親情相關的事情,就算是朱高熾有心想要把話題往那方面引,朱瞻壑也會以極其公式化的回答敷衍過去。

但是朱棣也不好說什么。

現在的大明或許不能說是自立國以來百姓生活最好的一段時間,但絕對是百姓們信心最足,希望也最高的時候。

自新稅制施行以來,雖然困難很多,但也有不少的地方都已經落實到位了,這首當其沖的自然就是應天府。

現在的應天府,用朱瞻壑的話來講就是白天人興旺,夜里丁興旺,用不了幾年就人丁興旺的那種。

“行了,我知道了。”朱棣擺了擺手。

“一切就按照他說的去辦吧,你也不用擔心,畢竟瞻壑已經把東西都給送過來了,就是讓我們先壓兩年,你要是真覺得他有什么心思,兩年也損失不了什么。”

“父皇……”朱高熾有心解釋,但在這個時候,不管是什么話都是蒼白的。

他和他的弟弟針鋒相對,爭奪儲位,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他是真的想說也說不了,因為幾乎是沒什么人信。

“我知道。”朱棣再次擺了擺手,這是在趕人了。

朱高熾慢慢的退了出去,乾清宮也恢復了往日的安靜和壓抑。

戶部。

在夏原吉看來,這兩年是他最高興,也是最舒服的兩年了,這種舒服,秦淮河的花船都給不了他。

當然了,這也就是說說而已,秦淮河的花船可不是尋常人能去的了的,那里的消費可是高的很。

其他五部的尚書有沒有那個實力去夏原吉不清楚,但是他肯定是去不了的。

如果他連秦淮河上的花船都能玩兒的起,那他家也不會住在萬安街了。

“維喆?”

就在夏原吉興高采烈地清點著石見銀山那邊送來的銀子時,一道聲音的響起讓他忙不迭地抬起頭,朝著來人迎去。

“夏原吉拜見太子殿下。”

“今日過來找你不是為了公事,而是私事,所以用不著這么多的禮儀。”朱高熾笑著扶起了夏原吉。

“私事?”夏原吉皺起了眉頭。

夏原吉這個人算是大明官員中性格最鮮明的那個了,他的性格不僅僅是體現在他的摳上,也體現在其他的地方。

比如說,公私分明。

“這個,是瞻壑給伱的。”朱高熾笑著從袖兜中掏出來了個小盒子,放到了夏原吉的手中。

“世子殿下?”夏原吉的臉上頓時多了好幾個大問號。

說起來,其實現在大明能被稱之為世子的也就只有朱瞻壑一個人。

親王的嫡長子在十歲的時候會被封為親王世子,朱瞻壑特殊一點,他是八歲的時候冊封的,這個是因為他三叔朱高燧的緣故。

朱高燧的孩子早夭,朱瞻壑又體弱多病,朱棣這才早早的將朱瞻壑冊封為世子,朱棣三子中就只有老大的兒子挺好,老二和老三的都是一言難盡。

現在,大明的嫡長孫,也就是太子朱高熾的嫡長子朱瞻基是皇太孫了,朱高燧的嫡長子早夭之后就一直沒有兒子,至于其他的藩王……

他們可沒有朱高煦的優待,基本上都是閑散王爺,不怎么進入人們的視野中,他們的兒子就更是如此了。

所以說,現在大明能被稱之為世子殿下的,也就朱瞻壑了。

這種情況隨著朱瞻壑這兩年的卓著功勛,影響力也越來越大了,就連很多官員都被影響了。

夏原吉就是其中之一,不然,按照規矩的話他是要說吳王世子殿下的,而不是世子殿下。

“嗯,他說這是他私人給你的,與公事無關。”朱高熾說著擺了擺手,轉身準備離開。

“你繼續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夏原吉的臭脾氣世人皆知,就連朱高熾也不愿觸他的霉頭。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人家有真本事,不然就以夏原吉這個臭脾氣的話,怕是不知道被搞過多少次了。

打開盒子,一抹翠綠的顏色在光的反射下出現在夏原吉的臉上。

將里面的玉佩拿走,夏原吉看向了盒子底部的那張紙。

云南,吳王世子府。

以世子之身建府的,朱瞻壑可能是大明頭一個,不過今天的他心情并不像后面的滇池風景一樣美麗。

被自己母親拉著敲了一早上木魚的朱瞻壑很是煩躁,當他看到面前跪著的那些人時就更加的煩躁了。

云南是個很好的地方,被沐家人治理的也很好,但那只是暫時的,而事實上,現在的云南是個暗雷遍布的地方。

眼看著沐家越來越聽話,朱瞻壑也就開始了他的新動作。

改制。

“別跟我撒潑,沒什么用,我是什么人想來你們也知道,我和你們沒什么關系。”

朱瞻壑捏了捏眼角,但這并不能緩解他的頭疼。

“不用說我不喜歡這種方式了,就算是我喜歡,我們一家來就藩的時候你們沒動靜,現在開始改制了,你們才開始臨時抱佛腳。”

“不覺得晚了嗎?”

“世子殿下,我們……”一個明顯是帶頭的人抬起了頭,滿臉的苦澀,至于這表情是真是假,朱瞻壑覺得還有待商榷。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當初的我們……”

“得了,別說了。”朱瞻壑擺了擺手,他可不愿意聽這些人嘮叨。

這些都是什么人?

用一個民間的稱呼來形容他們的話,他們應該叫土皇帝。

用一個官方的稱呼來稱呼他們的話,他們應該叫做土司。

這,就是云南的弊病,是朱瞻壑最不喜歡的暗雷所在。

沐家把云南治理的很好,百姓安居樂業,吃得飽穿得暖,但這并不是長久的,因為之前在沐家治理下的云南和安南其實沒什么區別,都是土司制度。

說白了,當初沐家為了快速穩定云南,選擇的是先安撫土司,在明白自己的利益并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害之后,土司們選擇了接受大明的統治。

說得難聽點兒,現在的云南就是所有百姓都在為土司打工,和農奴沒什么區別,就是能吃得飽而已。

但是,在改稅制的風暴之下,土司制度被暴露無遺,也是首當其沖要接受改制風暴的存在。

不過,相比之前陳季擴的大越國,云南處理起來就方便不少了。

“世子殿下,是我們沐家失職了……”

看著那些土司被趕了出去,站在門口的沐晟才低著頭走了進來。

“算了,沒必要。”朱瞻壑嘆了口氣。

沐家在這一點上的確是沒有做到盡善盡美,不過倒也不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沐家也算是盡力了。

云南是邊陲,前幾年還屢屢遭受陳季擴的騷擾,既要戍邊,還要管理好偌大的云南,最重要的是沐家人還不像朱瞻壑是皇室宗親,能做到這種地步還真的是盡力了。

朱瞻壑并沒有打算怪罪沐家,因為他曾經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覺得如果自己是沐家人的話,怕是也就只能做到這種地步了。

不過還好,現在云南的土司制度相較于最初已經改變了不少了,實行的只是制度,百姓們的生活還是好的。

最起碼,朝廷要改稅制的事情在沐家一發出去他們就知道了。

這,就是那些土司低聲下氣地來求朱瞻壑的原因了。

一是因為沐家人的確是沒有辦法處理,改稅制是朱瞻壑提出來的,是響應朝廷的政策,這些土司如果想要阻止,那就只能從朱瞻壑這里來。

現在誰都知道吳王府才是云南真正的掌權者,而在吳王府,又以朱瞻壑這個吳王世子的話語權最重。

而讓這些土司找來的第二個原因就是沐家人的功勞了。

百姓的消息不閉塞,這是沐家人治理下的云南最卓著的改變,所以改稅制的消息才會以一個土司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速度迅速傳遍了整個云南。

如果是以前,這些土司肯定會像安南的那些土司一樣封閉消息,組織不明所以的百姓反抗大明,但是現在不行了。

百姓們都知道了改稅制的消息,也知道了改稅制之后他們會過上怎么樣美好的生活,誰還愿意給土司賣命?

沒了基礎,這些土司們就只能低聲下氣地來求朱瞻壑了。

“沐三叔,改制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夏稅的征收不能停,而且還必須按照新的稅制來,不能有半分改變。”

朱瞻壑雙手環抱于胸前,翹起了二郎腿,無論是表情還是說話的語氣都和他的年齡完全不符。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新稅制的實行是勢在必得的,所以該殺的就不要留情了。”

“我是特殊的,所以導致云南也是特殊的,至于為什么特殊就不需要我跟您解釋了吧?”

“所以,云南的改制一定要在大明其他地方之前完成。”

“是!”沐晟面色一肅,低頭應道。

直到現在,朱瞻壑才完成了他的第一個目標:將云南給掌握在手中。

唯一讓他有些不滿的是,他沒能自己解決沐家人的問題,而是借助新稅制的實行,借助老爺子的放縱才達成了這一點。

不過無所謂了,只要將云南掌握在手中就是好事兒。

“聊完了?”朱高煦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朱瞻壑與沐晟都轉頭看了過去。

“爹,有什么事兒嗎?”

朱瞻壑站起身,將自己父親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

這是前兩天他囑咐自己父親去弄的,只是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父親親自送過來的。

“有一點。”朱高煦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詔書。

這是朱瞻壑掌握云南之后的第一個體現,朝廷下達的詔書不再是送到黔寧王府了,而是吳王府。

“你爺爺給你護衛名額了。”

“什么玩意兒!?”朱瞻壑懵了一下,然后才緩過神來,嗓門拔高了好幾度。

而一旁的沐昂則是抖了一下。

他不是因為被朱瞻壑突然拔高的嗓門給嚇到了,而是被護衛兩個字給嚇到了。

大家都知道明朝的軍事制度是衛所制度,但可能很少有人知道,衛所是有很多種的。

比如屯衛、護衛、親軍衛、親民衛、守御所、屯田所、軍民所等等共計十二種。

每一種的衛所作用都不一樣,比如說屯田所,一聽就知道這種衛所負責的不是作戰任務,而是軍屯任務,是為了在發生戰事時能夠迅速調動的。

再比如說守御所,這種衛所一般設立在沿海或者是邊界地帶,從守御二字以及設立的地點上就能看得出來這種衛所的設立是為了什么。

而現在要說的是護衛,也叫護衛所。

護衛所是太祖高皇帝朱元璋為自己的兒子們準備的,從設立的時候來說,一個親王是有三個護衛所的,按照一個滿編衛所五千六百人來算,三個衛所就是一萬六千八百人。

藩王的護衛所其實是和朱元璋鎖定下的“諸往靖邊,為國屏障”的政策互相對應的。

按照朱元璋的分封來說,從甘肅到遼東一氣兒排開了肅王(甘州)、慶王(韋州)、秦王(西安)、晉王(太原)、代王(大同)、谷王(宣府)、燕王(北平)、寧王(大寧)、遼王(廣寧)。

如果按照這個安排執行的話,在長城一線的十位藩王就共同掌握有十七萬的軍隊,而且相距不遠。

如果各地衛所之間相互配合默契且中心衛國的話,北方防線基本是不需要擔心的,這可比長城好用多了。

只不過啊,這人算不如天算。

朱棣自己是通過靖難上位的,自然是最為忌憚藩王手里的力量了,所以原本按照規制,藩王本應擁有的三個衛所是能改就改,能撤就撤。

到了永樂末期至宣德初期的時候,天下藩王的護衛所不是被削,就是被改成了屯田衛所,基本上都不歸屬藩王了。

像朱高煦這種擁有三個衛所的藩王,在現在的大明來說是獨一份兒的,就連他的三弟朱高燧也就只有兩個衛所,其中一個還是守御所,是和備倭軍重疊的,并不歸他節制。

而現在,老爺子又給朱瞻壑這個吳王世子兩個衛所,雖然只是兩個,但不僅不符合規制,還不符合人心。

從規制上說,朱瞻壑只能算是郡王這個等級的,而郡王是不應該有衛所的,就算是有那也得算在他老子朱高煦的那三個里面。

從人心上來說,朱高煦這一家子的影響力太大了,而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這個時候給朱瞻壑了兩個衛所,這對朝廷是不利的。

23,五個衛所,每個衛所五千六百人,五個衛所就是兩萬九千人,再加上那些雜七雜八的,朱瞻壑整個三萬人的死忠部隊根本就不是難事兒。

“這就有意思了……”看完詔書,朱瞻壑笑了起來。

“沐三叔。”

“啊?”沐昂還沉浸在震驚之中無法自拔,聽到朱瞻壑的聲音時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張榜,并且將這些消息傳到云南各地,就說吳王府要招五個衛所,也就是兩萬九千人!”

“啊!?”

是夜,吳王府。

朱瞻壑正陪著自己的父母吃飯,胡善淑則是靜靜的坐在一旁。

沒錯,胡善淑被留了下來,并非是朱瞻壑的意愿,而是朱高熾在走的時候沒有帶上她,將她留在了升龍城。

升龍城的守將不敢隨便安置胡善淑,只能是派人送了回來。

不過朱高熾也算是給出了足夠的誠意了,因為他只留下了胡善淑一人,其他的什么人都沒有留下。

這是在告訴朱瞻壑,他和老爺子都沒有什么壞心思,就是單純的為朱瞻壑的婚事著急而已。

畢竟,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人,如果再有心提防的情況下基本上是做不到什么事情的。

“真的沒事兒嗎?”

吃著飯,朱高煦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胡善淑手上的筷子停了一下,然后站起了身,福身一禮之后退了出去。

“放心吧,沒什么的。”朱瞻壑微微點頭,然后朝著自己父親說道。

“多了兩個衛所,受人非議是肯定的,不過這得看我們怎么做,以及能夠做到些什么。”

“而且,如果不出意料的話,這封詔書,其實應該是大伯的意思。”

“嗯?”朱高煦愣了。

看著父親的反應,朱瞻壑微微一笑,并沒有過多的解釋,因為他也拿捏不準。

衛所這事兒是朱高熾建議的,這一點朱瞻壑能夠確定,因為老爺子從來都不是一個昏聵的人。

眼下他是就藩的藩王世子,朝中太子、太孫都已經冊立,穩固好現在的局勢才是最重要的,除非是易儲。

不過如果是易儲的話,那就不是兩個護衛所了,首先就是改封地,然后是護衛所等一連串的操作,最后再讓朱高煦一家返回應天,最后易儲。

所以,如果不是朱高熾這個太子建議,老爺子應該是不會下這個決定的。

朱瞻壑拿捏不準的是自己大伯的想法。

是為了安撫,覺得朱瞻壑這兩年南征北戰的,連個自己的護衛都沒有顯得太過危險?

還是說……先捧,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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