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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游客請安心,昨晚的槍聲是因為一伙國際恐怖份子企圖趁夜襲擊富貴號,但已經被全部殲滅,在富貴號上游玩不必憂慮安全問題……”
聽著廣播里的通知,沙發上蓋著被子,蜷縮成一團,自詡有素質的何小姐言語粗鄙的罵了一句:“放屁。”
許家俊就是最大的不安全因素!
“阿切!”她猛地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昨晚淋冷水澡淋感冒了。
許家俊也被廣播吵醒了,他腰間系著浴巾走出來,一眼就看出沙發上的何朝瓊狀態不對,當即走了過去。
“你干什么!”感受著許家俊的手落在自己額頭上,何朝瓊反應激烈。
許家俊收回手,略顯疑惑的皺了皺眉頭說道:“發燒了,起碼39度。”
這女人怎么會發燒?
就因為昨天被自己潑了冷水?
“關你屁事,滾啊。”何朝瓊捂緊被子,因為被子里的她什么都沒穿。
許家俊戲謔一笑:“怎么不關我的事,你這體表都39度了,那體內還溫度得了啊?我想進去暖和暖和。”
想想熱愛105度的你這句歌詞是真的恐怖,不怕剛放進去就熟了嗎?
“你你你……你別亂來啊!”何朝瓊臉蛋通紅,又驚又怒的瞪著他,這家伙現在干出什么,她都覺得很可能。
“放心,我是有禮貌的,未經主人允許,從不亂進人家門。”許家俊起身打開房門,對外面值夜的安保人員說道:“去把醫生叫來,要女的。”
七天航行,難免有意外,所以船上有個小型醫院,并有好幾位醫生。
“俊哥,她怎么了?看起來臉好紅啊。”鐘楚虹打著哈欠出來問道。
許家俊隨口說道:“我讓人去請醫生了,你先去餐廳吃早餐吧,等我看看她是什么情況,就過來陪你。”
“哦。”鐘楚虹點點頭,又看了何朝瓊一眼,洗漱完后便先出門去了。
她前腳剛走,醫生后腳就到了。
給何朝瓊做完簡單的檢查后醫生留了幾道藥:“許生,這位小姐只是簡單的感冒,這幾道藥吃完就行。”
“好的,謝謝你了。”許家俊送醫生離開,然后倒了水,把裹著被子的何朝瓊扶起來坐在沙發上喂她吃藥。
何朝瓊沒吃,而是有些羞澀的低聲說道:“你放那兒我自己吃就行。”
許家俊突然對她那么好,她心里有些怪怪的,覺得這人也沒那么壞。
顯然,許家俊壞不壞不知道。
但她肯定已經被許家俊玩壞了。
心理都出現問題了。
“那你自己吃。”早上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看著何朝瓊病態的臉上含羞帶怯的表情,許家俊心里一蕩,把水和藥遞給了她,想減少肢體觸碰。
何朝瓊伸手接過藥和水,但是松開手后裹著的被子就滑了下去,此情此景,許家俊目瞪口呆,翹首以待。
“啊!”何朝瓊是吃完藥后注意到許家俊的表情才后知后覺,紅著臉驚叫一聲,丟了水杯慌亂的捂住身子。
“你這么大……個人,怎么睡覺不穿衣服呢?”許家俊認真的教育道。
是真的大啊。
何朝瓊臉紅得能滴血,指了指靠窗的椅子上搭著的一件白裙:“昨晚洗澡的時候打濕了,我晾在那里。”
“何小姐,我有個化解與你父親之間恩怨的好辦法。”看著她燦若紅霞的臉蛋,許家俊一本正經的說道。
何朝瓊當即問道:“什么辦法?”
“如果何生成了我岳父,我們之間的恩怨不就煙消云散了?”許家俊說完見何朝瓊要發火,連忙搶在她前面說道:“何小姐,你真的想何生為了你而與我撕破臉嗎?那樣你們何家絕對討不到便宜,頂多兩敗俱傷。”
“那我頂多是不向我爸告你狀就行了,憑什么要跟你?”何朝瓊面紅耳赤的瞪著許家俊,眼中怒火欲噴。
“天真。”許家俊為了弟弟的性福開始發動嘴炮技能忽悠純情少女,冷笑道:“我和何家都經營賭業,沒有你告狀也會打起來,差的無非是個契機而已,不是我死,就是何家亡。”
何朝瓊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何生一向是我偶像,我投身賭業就是受他影響,唉,他這都一把年紀了,我是真不想與他刀槍相向,所以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一直享受家族提供的錦衣玉食,是不是也該學會犧牲自己,擔負起一些相應的責任,為家族的繁榮昌盛做貢獻?”
“何生年紀大了,你幾個哥哥都在為家族發展做貢獻,你呢?你受到百般寵愛,又為家族做過什么?你不會那么自私吧?不會吧?不會吧?”
“只要你能受點委屈,為了家族的穩定發展和我在一起,那我跟何生之間自然是相安無事,總不能翁婿互相殘殺吧?”許家俊假惺惺的說道。
為了騙炮,他也是煞費苦心。
何家跟他當然不可能因為因此就相安無事,但此時稚嫩的何朝瓊想事情還比較單純,許家俊給她上一課。
聽見許家俊把自己和家族的繁榮昌盛綁在一起,何朝瓊頓時就被激發出了責任感和榮譽感,想替父親分擔一些壓力,想為家族減少一個勁敵。
是啊,自己在何家的庇護下錦衣玉食那么久,也該為家族做貢獻了。
許家俊那么壞,壞到流膿,自己老爸那么好,好人哪能斗得過壞人。
就算斗得過,那也會損失慘重。
自己受點委屈又能算什么呢?
剛成年的小孩子就是這樣,認為自己長大了,不小了,往往自以為能用自己的方式幫到大人而自我感動。
殊不知只會把事情搞成一團糟。
見她已經被忽悠瘸了,許家俊直接俯身吻了上去將其壓倒,一手掀開了被子,入手膚若凝脂,溫潤光滑。
何朝瓊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僵硬的被他摟在懷里,任由他施為……
“我們什么時候結婚?”何朝瓊緩了好久才緩過來,眼神迷離的看著身旁抽煙的許家俊,緊咬著紅唇問道。
她并不喜歡許家俊,在她的幻想中她應該遇到個喜歡的人,再談一場浪漫的戀愛,然后嫁給他廝守終生。
吃得太飽的人就喜歡幻想這些。
可許家俊說得對,自己不能那么自私,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要學會犧牲自己的利益而維護家族利益。
所以她愿意委屈自己下嫁給許家俊,但許家俊不愿意委屈自己娶她。
他抖了抖煙灰,將她摟進懷里輕聲忽悠道:“這事等你大些再說吧。”
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結了婚再亂搞那就是出軌,被曝出去會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但不結婚,他那些破事被曝出去的話頂多算是生性風流。
所以他傻了才會給自己上枷鎖。
“你剛剛說過我已經很大了。”何朝瓊對許家俊的敷衍回答并不滿意。
許家俊答道:“莪說的是年齡。”
“那剛剛說的很大了是什么?”
許家俊看了她一眼,目光下移。
“你怎么不去死啊!”阿瓊秒懂。
“壞人長命嘛。”許家俊理直氣壯的回了一句,又說道:“對了,我和你在一起只是迫不得已,所以我在外面找女人的事,你最好不要摻和。”
“我才懶得管你那些爛事。”何朝瓊撇撇嘴,她又不喜歡許家俊,自然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但是隨后又想到一點:“不行!你這樣的話我面子往哪兒放!何家的面子往哪兒放!”
“那你可以反悔。”許家俊有持無恐的笑了笑,主動權在他,他不怕。
何朝瓊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
自己被騙了,他從頭到尾除了想上自己是真的,其他的全都是假的。
“許家俊!啊!我跟你拼了!”
比起被上了讓何朝瓊更不能接受的是自己被騙了,因為顯得她很蠢。
對此許家俊安慰道:可能因為你發燒了,思維遲鈍才被我趁熱而入。
何朝瓊也只能以此說服自己。
接下來幾天何朝瓊都沒再搭理許家俊,許家俊也樂得清閑,跟鐘楚虹花樣百出,時不時再撩一下馬青宜。
七天后,富貴號返航。
總經理辦公室,癲佬真癲了似的哈哈大笑:“俊哥!瘋了!這些家伙真瘋了!你知道我們賺了多少嗎?”
他才剛剛讓一群會計清完收益。
“多少?”沙發上,身穿白襯衣的許家俊翹著二郎腿,袖口卷起,左手手腕一只名貴的百達翡麗分外亮眼。
“三千七百萬!”癲佬呼吸急促的湊到許家俊面前:“這僅僅只是現金收益,還不算有人借貴利抵押給我們的資產,開賭真的又暴力又暴利。”
這是短短七天的收益啊,就算后續稍有降低,那也夠恐怖了,四海幫那些賭檔跟這比起來簡直就是樂色。
果然還得是富人身上的油水足。
“你以為何宏燊是怎么有今天這偌大的家業的!”許家俊雖然也有些震驚,但表面上卻很淡定,反過來教訓道:“沉住氣,這才幾個鋼蹦啊?”
“是是是,要不還得是俊哥你見過大世面呢。”看著許家俊這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癲佬真是佩服得不行。
許家俊揮揮手:“出去吧,看著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就煩。”
“好嘞。”癲佬蹦蹦跳跳的走了。
門才剛一關上,許家俊就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喜形于色,猿形畢露。
“一個星期三千七百萬!一個月就是一個億,一年就至少十個億!”
雖然這賬不能那么算,但許家俊就想那么算,太興奮了,控制不住。
這更堅定了他獨霸賭船的決心。
就像何家不允許有別人在奧島干賭場,他也絕不允許有人在香澳和東南亞這一塊地方干賭船跟他搶飯吃。
誰敢碰他就一定會干死誰。
何家也一樣。
耶穌來了都得挨兩個大嘴巴子。
雖然和阿瓊有一夕之歡,但并不影響他狂揍便宜老丈人,公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