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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姐懷孕了,為了她好,體貼的許家俊決定三個月以內都不再麻煩她解決生理問題,而是找別人替代她。
趙雅之知道了肯定會很感動。
但真正相愛的人在為另一個人付出時都是默默不言的,所以許家俊當然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趙雅之,他只會默默的做,用自己的方式愛護她。
看見沒,澤鍋就是愛情!
次日,6月4號,剛上班廖杰就來見許家俊:“許sir,患者同意配合。”
“他要多少錢?”許家俊問道。
“不要錢。”廖杰搖了搖頭,有些佩服的說道:“他說他估計是等不到適配腎源了,臨死前能為活著的人做點貢獻,也算不枉來人世走一遭。”
許家俊一怔,是自己格局小了。
良久才嘆了口氣:“告訴他,如果有適配腎源,手術費我幫他出。”
對于苦難,他是能幫則幫,畢竟他的錢來得容易,花出去也不心疼。
“嗯嗯。”廖杰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許sir,我們幾時開始行動?”
“先讓任達容去體檢,等我回來再安排那位患者老哥去明德醫院登記做腎臟移植手術,這樣讓中間有個時間差,不至于看起來太巧合。”許家俊沉吟片刻說道,正好他要參與富貴號第一次出海,回來剛好辦這個案。
廖杰問道:“許sir你要出遠門?”
“嗯。”許家俊并沒有解釋。
廖杰也沒再多問,告辭離去。
目送自己的左膀右臂離開,許家俊撥通了從李鈞夏那里要來的,水警總區行動科主管警司,艾倫的電話。
“嗨,哪位?”電話很快接通。
許家俊笑著說道:“艾倫警司早上好,我是許家俊,晚上有空嗎?”
“哦,許,當然,我會特意抽出時間給你。”艾倫的語氣頓時變得激動而熱情,作為鬼佬,按理說他應該敵視許家俊,畢竟許家俊抓過鬼佬。
但他辦不到!他真的辦不到!因為許家俊太有錢了,指縫漏一點都能喂飽他,所以他實在忍不住想舔他。
這是大多數鬼佬警司的嘴臉。
貪婪而虛偽。
他們在內部聚會時,一個個都是以大英紳士自居的文明人,會大聲的指責和謾罵許家俊一條狗也敢噬主。
但在單獨面對許家俊時,他們都會變得彬彬有禮,謙遜而熱情,畢竟在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千里做官只為財。他們從英國來此又何止千里?
在廉政公署成立后他們撈錢變得更難了,得抓住每一個致富的機會。
許家俊約他見面,當然得答應。
許家俊微微一笑:“好的,那晚上我在福臨門設宴恭候長官大駕。”
“許,你太客氣了,如果當我是朋友,請直呼我的名字艾倫。”艾倫故作不悅對許家俊叫長官表示意見。
許家俊嘴角上揚,透露出不屑和戲謔:“OK,如你所愿,我的朋友。”
他要交朋友,就是那么簡單,沒有人能夠拒絕和多財多億的他親近。
既然明知道坤猜可能會對富貴號下手,許家俊自然是要提前做準備。
反正水警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接個私活,來給自己護下航,好歹能賺點零花錢,運氣好的話還能立一功。
掛斷電話后,許家俊又給飛虎隊的主管打了個電話,約他晚上一起。
他會以收到風聲,懷疑會有恐怖分子襲擊為由,要求韓一理批準飛虎隊分派幾個小組上船負責安保工作。
船上那么多有錢人,韓一理不管為了是給他面子,還是單純為了以防萬一都會同意,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謹慎,謹慎,再謹慎!
許家俊要以絕對的武力,殺一儆百,撕碎一切敢打富貴號主意的人。
同時增強那些富豪的安全感,讓他們知道在富貴號上游玩絕對安全。
與此同時,在金三角巡視原材料種植田的坤猜得到手下傳回的消息。
“富貴號。”坤猜喃喃自語,他五十多歲,兩鬢斑白,身材干瘦,皮膚黝黑,就像個老實的農民,唯有眼中兇光畢露時別有一番氣勢,用粵語說道:“大富大貴?我送他冚家富貴!”
話音落下,他對身后的一名親信吩咐道:“給那伙雇傭兵傳話,改變目標,綁架富貴號上的所有乘客。”
那些乘客非富即貴,出事的話看許家俊怎么承受那么多家族的怒火。
而且因為許家俊的破壞,給他造成了極為嚴重的損失,正好借著綁架這群香江有錢人的機會撈一筆回來。
“將軍,那小姐暫時不救了?”
“當然要救,再找一群人,兩邊同步進行。”坤猜氣定神閑的說道。
之所以不用自己人,是因為他的人能力太差,單兵作戰能力太弱,只適合菜雞互啄,不適合搞突襲任務。
轉眼兩天過去,來到6月6號。
這一天維多利亞港擠滿了人,導致轄區警署專門抽調警員維持秩序。
實際上有資格登船的人并不多。
其余全都是記者和圍觀的群眾。
臺島那邊拿到船票的游客被四海幫安排游輪送了過來,這樣富貴號就不用再跑一趟臺島,而是直接出海。
“快看!馬青韋也來了。”
“還有劉欒雄!”
“許晉恒,鄭家兄弟……”
看著非富即貴的登船游客,記者一邊驚呼一邊拍照,光憑富貴號這些高質量的客人,這艘船就會受追捧。
“阿俊,這里面弄得真不錯,電影里是絲毫沒有夸張啊!”上船后馬青韋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走馬觀花。
許家俊挽著身穿一襲紅色長裙的鐘楚虹,笑吟吟的說道:“房間里會有一副游玩地圖,等放好行李,青韋哥青宜姐你們照著圖隨意就行,或者讓船上的服務人員帶路游玩也行。”
“怎么,難道就不能是你這個老板親自帶我們熟悉熟悉環境嘛?”馬青宜故作不悅,她穿著件白色抹胸連衣裙,頭戴白色小禮帽,蕾絲面紗遮住額頭,優雅而大氣,同時顯身材。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許家俊連連告饒,更正道:“一會兒我帶你們在船上逛一圈,這行了吧?”
“跟你開玩笑呢,你啊,還是好好陪鐘小姐吧,一名紳士可是不會冷落佳人。”馬青宜看著鐘楚虹說道。
鐘楚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隨后幾人各自進了房間。
“哇!好大啊!唔好舒服!”
剛一進去,鐘楚虹就驚呼連連。
她沒想到在船上居然也能住到豪華酒店那么大的房間,太出乎意料。
“更大,更舒服的還在后面。”
許家俊一把將她摁在床上,鐘楚虹回眸一笑,嬌羞的主動提臀相迎。
到了新環境,她也很有興致。
運動完后,鐘楚虹精疲力盡蜷縮在床上回血,許家俊洗了個澡出門。
賭場要進入公海后才會開,所以此時船上的客人都在泳池或者酒吧。
“哇,陳叔,這上面好豪華,你覺得怎么樣?”何朝瓊就穿著件簡單的白襯衣搭配牛仔褲,青春靚麗,繁華的賭船看得她眼花繚亂,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大型商場,一切應有盡有。
她不是一個人,與她同行的是一個叫陳洪的中年人,陳洪是何家某一家賭場的經理,本身是個賭術高手。
其實就是出千高手。
他是被何宏燊安排來砸場子的。
陳洪面色凝重的點點頭:“各種設施一應俱全,不下船就能解決衣食住行玩,服務細致入微,而且在海上飄蕩,會讓人沒有時間感,賭客一旦上頭,恐怕短短七天,就足以令其傾家蕩產,這艘船就是吃人的怪物。”
“那這么說許家俊很厲害咯?”何朝瓊歪頭,眨巴眨巴眼睛問了一句。
她在奧島就經常聽見許家俊這個名字,來了香江才充分體會到這個人有名到什么程度,各種正面光環籠罩在他身上,讓何朝瓊對其充滿好奇。
她覺得簡直就莫名其妙,一個人是怎么可能做到這么完美的地步的。
陳洪點了點頭:“很厲害。”
“許家俊。”突然,何朝瓊看見了許家俊,眼睛一亮,信心十足的對陳洪說道:“陳叔,你先自己逛吧,我去從他嘴里掏出更多隱秘的東西。”
根據她從自己父親身上得到的經驗來看,男人全都是好色之徒,她就不信許家俊能擋得住自己的美人計。
“小姐別……”陳洪剛想阻止,何朝瓊卻已經跑開了,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艘船是吃人的怪物,許家俊看著人畜無害,也是吃人喝血的啊!
他怕自家小姐沒能從許家俊嘴里掏出東西,反而從他襠里掏出東西。
不過隨后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畢竟小姐又不是沒長嘴,許家俊敢亂來的話,她肯定會自報家門的。
許家俊沒膽大到上賭王千金吧?
這么一想,他就放心離開了。
何朝瓊從背后緩緩靠近許家俊。
看著前方挺拔的身影,按她的想法就是先假裝低頭走路,腳一崴然后撞上去順勢抱住他,這樣就認識了。
她為自己的機智點贊,下意識加快些腳步,靠近后故意崴腳,嬌小的身子瞬間向許家俊的背部撲了過去。
感受到身后的動靜,許家俊臉色微變,停了下來,轉過身就是一腳。
“啊!”
何朝瓊慘叫一聲飛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閉眼前最后一個念頭是:
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樣?
“還想偷襲我。”許家俊居高臨下打量著眉清目秀的何朝瓊,不會因為她長得嫩就認為她無害,只覺得這是她的偽裝,東南亞這種殺手多得是。
俊哥一生唯謹慎,畢竟要是不謹慎的話,他那么浪,都死一百次了。
“許生,出什么事了!”
監控室的保安看見這一幕,立刻通知附近巡邏的安保人員趕了過來。
許家俊指了指地上的女殺手,吩咐道:“綁起來,我要親自審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