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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俊,賭神,看名字這部電影是講賭博的嗎?”馬青韋側身問道。
許家俊點了點頭:“青韋哥真是一猜即中,也算另類的黑幫片吧。”
“哦?那我可就來興趣了。”馬青韋坐直身體,畢竟許家俊的英雄本色才開辟英雄黑幫片的分類,現在又要制造一股新的潮流,那肯定很過癮。
坐在許家俊右手邊身穿一件白色長裙的馬青宜抿嘴一笑,美眸異彩連連的看著許家俊說道:“真不知道阿俊你腦子是怎么長的,永遠都能掏出新東西,香江影壇有你,對觀眾來說是福分,對同行來說簡直是噩夢。”
許家俊有才就和他有錢有膽一樣是全香江公認的一點,畢竟東影幾部劃時代之作,其劇本都是出自他手。
“這我也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青宜姐你為什么那么漂亮一樣。”許家俊聳了聳肩,對馬青宜微微一笑。
年輕時馬青宜顏值80分左右,但氣質是真的好,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著風情,光坐在哪里不用開口就能讓人知道她出身肯定是非富即貴。
馬青宜臉蛋微紅,在昏暗的影廳里并不明顯,略慌亂的移開目光,啐了一口道:“油嘴滑舌,就會哄人。”
馬青韋看見這一幕笑了笑,根據他豐富的經驗,很早前他就知道自己這大齡未婚的阿姐對許家俊有興趣。
馬青宜27歲還沒結婚,更沒談過戀愛,原因就是她在家里太受寵,眼光太高,看不上那些追求她的男人。
許家俊膽魄過人,氣度不凡,身材高大,長得帥,有才,有能力,這樣的男人幾個女人能擋得住?特別是沒有戀愛經驗的女人更會沉淪其中。
不過他對此倒是樂見其成,許家俊跟他的關系很好,如果許家俊跟馬家聯姻,成了馬家的女婿就會在馬家有一定話語權,能幫他爭奪繼承權。
畢竟他現在沒了生育能力,競爭力大打折扣,必須有人幫他才行,許家俊黑白通吃又有資本,就很合適。
至于許家俊花心一事,這在馬青韋眼里根本就不叫事好吧,他爸,親戚,包括之前的他,誰沒幾個女人?
只有陳鎂琪這種小家小戶出來的女人沒見過世面,才會在乎這種事。
許家俊可不知道他就跟馬青宜說了幾句話,馬青韋就在琢磨著要讓他當姐夫了,不然他表情一定很精彩。
畢竟那他跟陳鎂琪豈不是亂*?
嘶這好像更刺激了。
很快,電影開始播放了,影廳里的交談聲也逐漸消失,安靜看電影。
賭神除了王祖嫻演的角色讓鐘楚虹替代了之外,幾乎是原班人馬,盡管劉德樺演技生疏,但是他的演技似乎一向都不怎么好,所以影響不大。
畢竟主要看周閏發裝逼就行。
當周閏發在BGM中走進賭場的經典畫面出現時,所有人都激動不已。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以賭博為題材的電影居然也能拍得那么熱血沸騰。
那些前來觀影的導演已經麻了。
草尼瑪,累了,毀滅吧。
許家俊就不像這個時代的人,跟他們完全不是同一個水平,以后他們自己玩自己的,把許家俊排除在外。
不跟非人生物比。
許家俊給這部電影的定位是賭船宣傳片,所以片中展現了大量賭船上的畫面,看得現場觀眾是連連驚呼。
這時候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停泊在維多利亞港那艘巨型郵輪內部是這樣的啊,許家俊也太下血本了,為了拍一部電影,還搞來了一艘郵輪。
要是真能進去賭,那得多過癮!
當然,現場那些做生意的資本家已經隱隱意識到了許家俊想干什么。
電影結束時最后熒幕上出現了一排大字:富貴號6月6號正式啟航,將在香江和臺島先后招攬游客,最終進行長達七天七夜的海上旅行,吃喝玩樂一應俱全,首次出海,賭神原班人馬全程陪游,三千張船票售完即止!
雖然只有一千個客房,但除了豪華套房外,其他套房都是兩張床,或三張床,所以完全能容納三千游客。
同一時間,香江,臺島多家電影院里宛如一石激起千層,炸開了鍋。
“不是吧!那艘郵輪真的對外開放啊!上面跟電影里一模一樣嗎?”
“我可以跟高進一起賭嗎?”
“海上賭場!真給力啊!以后再也不用跑去奧島了,我要去訂票!”
上頭的觀眾一窩蜂的往外跑,當然了,等他們知道船票價格后,就會很快冷靜下來了,許家俊不坑窮人。
“阿俊,你真是……”劉欒雄目瞪口呆的盯著許家俊,心服口服,半響嘆才了口氣說道:“何賭王要著急了。”
許家俊這一波,直接把香澳臺有錢那一批賭狗全部收割了,以后何家的賭場只有那些普通人會去做貢獻。
當然,何家也可以做賭船,但這又是一個新的賽道,他要和搶跑的許家俊競爭,能不能爭得過尚未可知。
畢竟許家俊的優勢太大了。
往往是一步領先,就步步領先。
“大劉你說的太夸張了,我不過是另辟奇徑賺點小錢罷了。”許家俊矜持一笑,起身對眾人說道:“感謝各位前輩,大少今天在百忙之中抽空來捧我許家俊的場,我特意留了批船票給諸位,等晚些會讓人送上府。”
“江湖代有人才出啊,許sir不虧是青年俊杰,又要多一位賭王咯。”
“許生放心,我喜歡玩幾把,肯定捧你的場,要我說,以后我們香江人的錢就別再讓奧島人賺過去了。”
“年輕人有想法有魄力,我都好多年沒見過那么出色的后輩了……”
許家俊現在背靠馬家,那對香江富豪來說就是自己人,而他干的生意又跟大家沒有重疊,自然都會支持。
許家俊親自送這些人離開,馬青宜和馬青韋,陳鎂琪也在幫忙送客。
等送完這些貴客后戲院下一批觀眾進場,他們四人找了個地方喝酒。
“阿俊,你真是不聲不響干出好大的事,可惜我們相識太晚,不然賭船生意我肯定參一股。”馬青韋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舉起杯一飲而盡。
陳鎂琪扮演好太太的身份,扯了幾張紙溫柔的幫他擦掉嘴角的酒漬。
馬青宜幫許家俊倒了杯酒,許家俊笑著說到:“青韋哥說笑了,馬家家大業大,你哪能看得上這點錢。”
“這點錢?”馬青韋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富貴號一出海,就是印鈔機開動,你就真大富大貴了。”
賭博是暴利,奧島那邊對賭博收那么重的稅,也照樣不影響何家大賺特賺,更何況公海賭博還不用交稅。
是莊家和賭客都不用交!
“青韋哥要是真有意,我可以跟臺島那邊的合伙人商量下,分別賣些股份給你,畢竟我們買下一條船也需要錢。”一條船完全消化不了那么多賭狗,更何況還有泰國,菲律賓,包括內地等地的客人,這市場大得很。
他如果不搶占,別人看見賭船的暴力后就會去占,所以先下手為強。
而馬青韋能提供的不僅是資金。
還有人脈。
馬青韋眼睛一亮,主動敬許家俊一杯:“阿俊,那可就這么說定了。”
其實錢不錢倒無所謂,主要是他能給家族賺錢,他就能拿到話語權。
“一言為定。”許家俊說完看了陳鎂琪一眼:“嫂子也一起喝一杯吧。”
陳鎂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有些羞惱,因為桌子下面她腳都已經累得發軟了,許家俊居然還沒完事。
她剛剛不小心踢到許家俊,然后被許家俊借著桌布的遮擋捉住她的腳脫掉了高跟鞋,并給了她個自己動的眼神,她就成了采蘑菇的小姑娘……
桌上四人其樂融融。
桌下兩人手舞足導。
第二天早上,關于富貴號賭船的新聞就已經在香江和臺島兩開花了。
當然,報紙上只說富貴號。
不可能直接寫賭船二字。
畢竟在香江和臺島賭博可都是違法行為,媒體自然不可能大肆宣傳。
富貴號一夜之間火遍兩地,關于其內部的傳言越傳越離譜,導致很多不看電影的人因為好奇而進了影院。
這普通些人雖然不是富貴號的潛在客戶,但卻能為票房做貢獻,總之許家俊是贏麻了,富人窮人一起割。
奧島距離香江并不遠。
此時有賭王之稱的何宏燊手里正拿著一份香江的報紙,眉頭緊鎖著。
“爸,這個什么賭船真的有那么唬人嘛?”何朝瓊很少看見父親這副凝重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報紙是她早上拿回來的,一個特意跑去香江看電影的朋友帶給她的。
畢竟賭神不在奧島上映,許多東影和周閏發的影迷就只能去香江看。
何宏燊放下報紙,沒有回答,而是拿起電話打了出去:“給我查查香江的許家俊,我要他的所有信息。”
見狀,何朝瓊瞬間明白,看來那艘賭船是真能威脅到自家賭場生意。
“阿瓊,你出去散散心吧,到那艘富貴號上玩玩。”何宏燊放下電話后又對何朝瓊說道,其實他是想親自上去看看,不過顯然有些不太合適。
十七歲的何朝瓊還不是后來那個商界女強人,仍然天真爛漫,嘻嘻一笑說道:“吶,我知道了,看見什么和有什么想法,回來再告訴你嘛。”
何宏燊笑了笑沒說話,眼中殺機森然,賭業是他的根,任何想碰這一點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留情的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