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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市長也在吃瓜。
這種喜聞樂見的‘不回家,媳婦質問’的戲碼,大家最喜歡圍觀了。
林羨看著鄒芊芊帶著怒氣看著自己,笑了笑,伸手過去,鄒芊芊退了一步,事情沒搞清楚前就別想著碰我,林羨強行拽著胳膊拉了過來摟著。
鄒芊芊看向樓云:“樓市長有人耍流氓,你當市長的管不管?”
樓云笑了笑道:“有什么話說清楚就好,小林啊你昨晚到底去干嘛了,老老實實跟你女朋友交代,人家鄒老板剛才開會都心不在焉牽掛伱。”
“我才沒有。”鄒芊芊扭了一下嬌軀‘嫌棄’的想要掙脫林羨的大手。
林羨坦誠道:“昨晚我和朱姐待了一晚上,早上才離開。”
鄒芊芊呵了聲:“就知道是她。”
“朱姐?哪個朱姐?”樓市長問。
林羨道:“就星云傳媒的朱珠。”
“她?”樓云錯愕,“你和她待了一晚上?”
樓云知道朱珠是個大齡單身女企業家,林羨又是個高大帥氣的小伙子,這待一晚上是不是挺不合適的?
不過心說這個林羨怎么身邊都是高質量單身富婆啊。
這有什么門路嗎?
樓云:“你和她待一晚上?”
林羨:“朱姐心情不好,我陪陪她。”
樓云不理解,也不好說什么。
“呵……”
鄒芊芊無趣的笑了笑,道:“真是熱心腸哦,人家心情不好就去陪她,我看她隨時都是多愁善感,你隨時都可以去陪她。”
朱珠的性格卻是如此,樓云見過幾次,這女人的確沉默寡言,是那種沒話題,聊天聊著聊著就冷場的女人。
林羨:“真不一樣,朱姐呃……我不好八卦人家。”
林羨也挺理解鄒芊芊生氣的,如果這都不生氣,那說明鄒芊芊根本就不喜歡自己,所以啊,生氣是好事。
林羨低語:“人家真有事,我不好多說。”
鄒芊芊:“就不說唄,我又不在乎。”
此時王秘書在樓云耳邊嘰里咕嚕說了什么話,樓云噢了聲,“明白了。”于是小步走到鬧別扭的小情侶面前,道:“鄒總,小林昨晚沒回家的確讓你擔心了,但他也是關心朱姐,你別多想。”
鄒芊芊很‘豁達’的笑著說:“我沒多想,我怎么可能多想,林大畫家愿意陪誰就陪誰,我又管不著。”
樓云道:“你真多想了,小林不說是因為那是人家朱總的私事,他尊重人家,所以才不便透露。”
樓云有必要為鬧別扭的小情侶證明林羨的清白。
林羨嘆息一聲:“唉……”
樓云拍著林羨的肩膀:“但你做得的確不妥,鄒總畢竟是你女朋友,你不能讓人家擔心誤會,知道嗎?”
林羨嘆息兩聲:“唉……唉……”
樓云:“剛才王秘書跟我說昨天朱總的父親在獄中突發心臟病,送往醫院搶救無效死亡,小林為了這事去陪她,擔心她想不開,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小林不方便到處亂說。”
“他父親死了?”
鄒芊芊錯愕,這事應該不敢亂開玩笑,鄒芊芊扭頭看向林羨疲憊的樣子,“所以你昨晚為了這個事才一直陪她?”
鄒芊芊知道林羨昨天和朱姐待了一天,當然是會亂想,當聽到對方父親死了,一下子就不亂想了,這不能開玩笑的,也不會用這事開玩笑。
林羨點頭,的確也是因為她父親死了林羨陪著她治愈她。
鄒芊芊:“我誤會你了。”
鄒芊芊這個女人不是不講道理,如果是其他事那不會原諒,但是人家父親死了,林羨去陪,說明他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再說了,朱珠的父親昨天過世了,就算他們孤男寡女在一起也不可能發生那種事,誰會在父親過世當天和一個男人那樣,對吧?
所以,鄒芊芊承認自己誤會林羨了。
林羨低聲道:“鄒芊芊回去穿好黑絲等著跪鍵盤吧!”
說完和樓云一起進入會客室。
鄒芊芊帶著CoCo離開了市政府。
林羨剛好樓云在會客室坐下,手機收到鄒芊芊發來一條微信:[在家等你喝下午茶。]
林羨回復了一個[好]字,息屏手機。
本來樓云對推選林羨當旅游宣傳大使有所擺動,但剛才得知林羨重情義的舉動深表喜歡,說明自己推薦他是沒錯的。
“小林啊,我看過你的視頻,最近也聽說很多游客沖著你的街頭畫畫慕名而來,你也算是為秦市的旅游事業做出了貢獻,所以我推舉你當旅游宣傳大使,你同意嗎?”
樓云和林羨喝著茶聊著天。
“當然同意,我很榮幸,昨晚聽到高所長說這件事我激動了一宿沒睡。”
“高所長?”
“對,昨晚我給朱姐畫畫,中途她接到電話說他爸過世了,趕去了醫院見到了高所長。”
“噢……”樓云點點頭:“你和朱總怎么認識的,聽說她要移民國外了?”
“兩年前就認識了,當初朱姐請我給她畫畫,至于要移民這件事我不知道,只知道她說要去漂亮國養老了。”
樓云點點頭道:“留不住人啊,小林以后你成功了,別也學著移民啊。”
林羨:“我絕對不會,生是中國人,死是中國魂,我絕對不會移民。”
樓云笑了笑道:“剛才鄒老板也說過同樣的話,你覺得她會不會移民?”
“鄒芊芊?”林羨陡然拿出男人氣概:“鄒芊芊要是敢潤國外,我腿給她打斷!”
“哈哈哈……”
樓云笑了笑,搖手作罷。
其實他們工作重心雖然是招商引資,招進來的投資商,給予好的政策扶持,奈何大部分人賺了錢背著億萬財富潤出國了,樓云很憤慨啊。
“唔……”樓云頓了頓道:“你和朱總熟,你勸勸她。”
林羨:“勸什么?”
樓云眼嚴肅起來:“享受了國家政策賺了錢就想溜走的富人,國家出手了,禁止以投機為目的進行資產轉移,企業家享受了政策就不能移民。即使移了民,只要在國內做生意,也要按規定繳稅,并且移民企業家不再享受政策優待。那些移民富豪的避稅計劃泡湯了,想要再換回國籍,可就不容易了。”
林羨能聽出樓云對富豪移民的憤慨。
至于朱珠移民這事,林羨真不知道,她只是說要提前退休去洛杉磯,至于移民計劃有沒有就不得而知了。
再說了,林羨不是那種喜歡問東問西的男人,即便是鄒芊芊,他也不太清楚鄒芊芊有多少錢。
性格如此,不會去理會別人過多的事。
不過,聽得出樓云這話的嚴重性,如果朱珠真要是賺了錢要潤出國,恐怕留在手上的產業會很艱難。
呃……如果是那樣的話,林羨其實也覺得朱姐挺沒意思的。
朱珠每次都在時代的風口上抓住了機遇,得到政府的扶持,賺了很多很多錢,加上最近要走了,朱珠把旗下好多產業包括房產等等都拋售了,凈資產達到48億,這還不包括手上持股的智能應用app投資項目的股東收益。
這種大佬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樓市長的特別注意。
簡直就是重點對象。
看樣子樓云上調查清楚了朱珠。
不過也說明目前朱珠還沒移民,因為要是移民了,樓云也不會讓林羨去勸朱珠了。
勸說因為不想幾十億的資產流到國外去建設漂亮國。
林羨點頭:“行,我問問。”
樓云點點頭道:“對了,旅游大使這件事你若是同意了,最近就拍個宣傳照,掛在秦市高速路入口,你覺得呢?”
林羨笑著問:“有代言費嗎?”
“哈哈哈……”樓云笑著指了指林羨:“代言費零,晚上請你吃頓飯。”
“吃什么飯?”
“招商引資的聚會,你也來參加吧。”
“OK,沒問題。”
“那就這樣定了,過幾天拍宣傳照有人給你電話聯系。”
“全聽樓市長安排,對了,我可以不露臉嗎?”
“不露臉?”
“不僅我答應粉絲100萬粉才露臉,我這還差幾十萬呢。”
“聽過這事,這樣吧,保持神秘感,反正要的是你林羨魚的名氣,等你100萬粉了再旅游也不遲。”
“謝謝樓市長。”
“對了,提醒你一件事。”
“你說。”
“別塌房。”
“放心,我地基很穩,不塌房。”
回東湖壹號的路上,林羨手指一搭一搭的在方向盤上,在猶豫怎么問朱姐是不是真要移民這件事?
林羨和朱珠的關系其實挺清晰的就是朋友。
不一定睡了就是愛了。
什么年代了還興這個。
林羨昨晚算是圓了高中時期的一個愿望吧。
想必所有男孩子如果看到那個時候的一個女人身體,都會有魂牽夢繞想睡她的欲望吧。
林羨圓滿了,可以安安心心的去上大學了。
如果非要拋開欲望說現實一點的話:那么朱珠也不是愛到深處才獻出第一次給林羨的,昨晚雨夜小亭子完全是好感到位了才發生的關系。
畢竟朱珠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那里感受到一絲溫暖。
昨晚如果不是林羨冒著雨去給她撿鞋,戳中了朱珠的芳心,昨晚也不會給他。
人不是機器人,不是什么時候都是理性的,人是會沖動的,朱珠昨晚也挺沖動,但不后悔,因為沖動的前提是林羨的確很好,她給了就給了。
紅塵滾滾,來去匆匆,不負此生,唯有林羨。
朱珠是這樣想的。
當然了,睡了之后發現自己對林羨的確有不同的感覺了,真的被這個男人的好心治愈了,人也沒那么自卑了。
畢竟林羨說:“你真的很漂亮,為什么那自卑了,你對你的魅力一無所知。”
朱珠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
而且……
一想起昨晚的事,朱珠只想說:他好會玩女人。
不過,朱珠不是小女生,這種男女愛情的事,她看得很淡,無所謂的態度,佛系人生將就一個緣字。
有緣就相遇,無緣此生都不想見。
鳥語花香的中式別墅院子里種了很多漂亮的花花草草,這些都是朱珠旅游各地買的,然后空運回來的。
錢對富婆來說能實現很多事情,只要她喜歡,她可以做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走到機場買一張去往倫敦的機票飛到倫敦去喂鴿子,然后又飛回來。
時間在別人那里意味著金錢,在富婆這里時間是享受。
此時陽光明媚,朱珠穿著挺有藝術氣息的民族風格的長裙,披著一條蘇錦刺繡的絲巾在香肩上,紙筆在宣紙上畫著花鳥。
這女人沒什么社交,也不喜歡去社交,就喜歡安安靜靜享受自己的獨處時光。
不僅佛系,還挺禁欲。
可是昨晚縱欲了一次。
“嗯,好,拜拜。”保姆愛意掛斷座機,走到后院書桌前,道:“阿朱,招商辦打電話說晚上有個招商引資的酒會,請你去參加。”
“回他們說不舒服,不去。”
“呃……”
“有什么就直說。”
“外界很關心你的去向,各種猜測都有,說你賺了錢要移民了?”
朱珠呵笑了聲,猶豫一下,道:“晚上幾點的酒會?”
“七點。”
“知道了。”
朱珠沾了沾顏料繼續畫畫。
東湖壹號,2301。
“好了沒有。”
“等一下下。”
疊字字惡心心。
林羨坐在陽臺上曬著日光浴,透過推拉門玻璃朝西廚里望去。
鄒芊芊系著圍裙在西廚島臺前,看著平板里的教程,手麻腳亂的制作下午茶。
任何一個女人,管她什么人設,她終究是一個女人,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那些人設就只留給外人,把女人的一面留給愛的人。
鄒芊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端著牛奶在咖啡杯里拉花制作精致的下午茶,最后用牙簽倒騰一下拉花面就形成了一個心型。
烤箱也響了。
鄒芊芊帶著手套拿出烘烤的小蛋糕,精心的在表面上裝飾奶油。
這些鄒芊芊都從來沒做過,今天第一次做。
鄒芊芊端著下午茶放在陽臺鐵藝小茶幾上,坐在對面雙手撐在椅子大腿兩邊,又緊張又期待的說:“是不是很難看?”
林羨看了看:“咖啡拉花還行,就是這一坨黑黑的巧克力蛋糕怎么有點像一坨屎呢?”
“……不吃就算了。”說著就要扔到垃圾桶里。
林羨攔住她,“脾氣那么急干嘛,外表雖然難看,萬一吃起來沒還不錯呢,我先嘗嘗。”
林羨舀了一勺蛋糕品了起來。
鄒芊芊期待道:“味道如何?”
林羨笑著問:“問你個問題,一個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你選什么?”
“……有那么難吃嗎,我嘗嘗。”鄒芊芊嘗了一口,趕忙吐掉:“烤糊了,好難吃,你也別吃了。”
“沒事,你第一次做難吃是難吃了點,但還不錯,我挺喜歡的。”
林羨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鄒芊芊嘗過的確很苦很難吃,此時卻見林羨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她明白不好吃,但林羨不想辜負她一片好心,就很感動。
鄒芊芊起身走了過去,撩起裙擺,抬起裙下大腿邁過林羨的雙腿坐在他腿上,雙手勾著林羨的脖子,帶著甜甜的笑看著吃著苦蛋糕的林羨。
“那么苦都吃得下呀?”
“你的一片苦心。”
“那想要甜一下嗎?”
“怎么甜。”
“等一下。”鄒芊芊扭過身拿起茶幾上一顆阿爾卑斯拆開放入嘴里,回過頭道:“就這樣甜一下。”
說完,閉上眼俯身主動吻了上去。
那顆糖在嘴里雙倍融化。
最后糖融化在林羨口中。
鄒芊芊笑盈盈的問:“甜嗎?”
林羨雙手握著她的細腰,回味道:“草莓味的還不錯。”
“呵呵呵……哪有草莓味,這顆糖是櫻桃味,草莓味是我的口紅。”
鄒芊芊拿起濕紙巾一點點的把林羨嘴上的口紅擦掉。
林羨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有時間,我要去一趟豪車匯,你要去嗎?”
“買車?”
“嗯,大G太招搖了,打算買一輛低調的車。”
“呵呵呵……”鄒芊芊笑了笑,“你也知道大G招搖啊?”
林羨笑著問道:“那你喜歡大G嗎?”
“……”鄒芊芊偏著頭看著林羨,“不喜歡。”說完噗嗤一聲笑了。
女人哪有不喜歡的。
來豪車匯之前林羨提前給老板廖總打了電話,他是凌子空父親的老朋友了,于是熱情的接待了林羨和鄒芊芊。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鄒芊芊是誰,圈子不同,廖總聽過鄒芊芊的大名,但林羨身邊這位美女沒說名字,廖總也不去聯想。
豪車匯有各式各樣的豪車,廖總道:“林先生我們這里什么車都有,要是沒有的,你若是喜歡我這邊給你聯系,從外地調過來,你是想買那種?凌總打過招呼了。”
林羨:“門口的大G,我平時開那輛車太大了,想買個轎車。”
“噢明白,這款如何。”廖總拍著身邊的瑪莎拉蒂總裁。
林羨搖頭道:“太老氣了,不太喜歡,我再看看。”
林羨摟著鄒芊芊的肩膀在店里面閑逛。
鄒芊芊:“你到底想買什么車?你給我說說,我給你參考。”
林羨掃視一圈,道:“我玩你公司開發的《極品飆車》里面好像有款蘭博基尼Aventador,對吧?”
鄒芊芊環視一圈道:“這里沒有Aventador。”
這車裸車價八九百萬。
鄒芊芊聽后超級淡定,畢竟錢對超級富二代來說真不至于驚訝,他們這群人對錢沒什么概念的,甚至不會理解到普通一個家庭為了生活為了交學費苦惱。
這就是從小圈子決定的。
同樣如此,普通人也無法理解相信超級富二代買個包包、買雙鞋甚至要幾十上百萬。
林羨問道:“廖老板有Aventador嗎?”
廖經理一愣,直接凌子空他爸打過招呼有個侄子要買車,說給他便宜點,想著在這里來買車,買個兩三百萬的吧,沒想到一來就蘭博基尼大牛Aventador,這幾百萬上千萬的玩意兒了。
一時間信息差,廖總微微錯愕。
又立刻回過神,知道大業務來了:“我們這個展廳沒有,不過林老板要的話,我可以調一臺回來。”
剛才是林先生,現在稱呼林老板了。
從稱呼是就能聽出更加尊重林羨了。
沒辦法這就是現實,你有錢人越有錢,別人就越越來越尊重你。
林羨道:“最快什么時間能調回來,如果時間晚了,我去魔都調。”
鄒芊芊:“對啊,如果時間晚了,某些人可就要去魔都嘍。”
鄒芊芊這話意味深長,魔都是她老家,但魔都還有四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等著林羨呢。
林羨悄無聲息的揚起巴掌在鄒芊芊屁股上輕拍一下。
鄒芊芊瞪了林羨一眼。
林羨笑了笑,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其實鄒芊芊明白一個道理:林羨或許是真的喜歡我,但他愛的只有顧清夏。
要結婚的話,林羨絕對會選擇顧清夏。
年少輕狂,紅塵滾滾,未來很長,時間很多,鄒芊芊不去糾結那些,只在乎今天和林羨在一起很高興就行了,至于未來留給時間。
廖總:“這個要看林先生你選哪款Aventador,畢竟你懂的蘭博基尼都是定制,需要等很長時間,要時間快的話那只有提現車,不一定魔都就有現車,我這邊有渠道最快提到現車。”
廖總的確有渠道,別人也有渠道,在大業務面前他當然要把自己的優勢說出來,免得客戶跑到魔都去訂車,那么煮熟的鴨子都飛了。
鄒芊芊不表態,其實她渠道最多,Aventador她沒有,但在帝都她有輛與蘭博基尼聯名定制款,也就是為鄒芊芊定制的蘭博基尼超跑,價值3000多萬。
有錢沒什么不能辦到的。
況且蘭博基尼會對外接受定制款,只要錢到位選中車型,比如Aventador,那么設計師為其優化開模定制你的專屬款,車上所有內飾都繡上你的名字。
當然了,鄒芊芊有個好爹,那一臺蘭博基尼是基于Centenario款定制的,是老鄒送給女兒大學畢業的禮物。
本來送給她想著說你來公司繼承家業,結果鄒芊芊車拿到手了,公司沒去,反手讓讓老鄒再拿3個億給她創業。
那輛芊款Centenario就停在鄒芊芊帝都四合院家里。
她媽說帝都人,他爸是魔都人。
她外公在京圈很牛的,她爸在商業上也很牛,這算是強強聯手早就了百億商業帝國。
很現實啊,老鄒要是沒有老丈人,也不會有今日之成就,當然了如果要出自傳,也不會寫這些,只會寫老鄒如何艱苦產業,絕不會寫他當初第一個房地產項目是和香江李超人一起搞的。
不多言,言歸正傳,免得說作者菌水字數。
林羨知道鄒芊芊很有錢,她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神豪。
自己目前比其她差太遠,從財富體量上來對比,在她面前根本就是個小嘍啰。
但林羨又不是個自卑的人,又不會去羨慕別人比他有錢,如果是那樣的話,林羨早就走歪路了,要知道父母不在世本就容易走歪路,而且還嫉妒心爆棚,一心只想發財的話,很容易為了錢做出危害社會的事。
畢竟現實中的孤兒走偏了進去吃牢飯的比列太高了。
好在林羨從小受到父母的良好教育,這點倒也沒有影響太大。
“現款里的頂配,你能聯系到就幫我聯系,廖總如果真拿不到那就別逞強,因為我很急。”
“有多急?”
“八月30號之前必須到手。”
“八月30號,我日,還有五天啊?”
“能嗎?”
“確定?”
“確定,你只要能辦到,我加錢都可以。”
“我現在無法恢復你,我先打電話聯系一下,你稍等。”
時不我待,錯過上千萬的業務就沒了,廖總趕忙去打電話聯想。
你那么急著提車干嘛?還要加錢?”
鄒芊芊十分不理解。
“你不是讓我幫你做一期《極品飆車》的繪畫視頻嗎?我下周要開學軍訓沒時間搞,所以抓緊時間做一期,就買這臺蘭博基尼當道具。”
當道具?
我去……
這話讓鄒芊芊一個百億千金都感到震驚了。
這死男人好大的口氣,真想給他滅滅火氣。
“不是……我讓你做一期極品飆車視頻,沒叫你買一臺蘭博基尼啊,你這也搞個視頻花一千多萬,我可給不去那個費。”
林羨笑著指了指她:“鄒老板那么扣了是吧,不過你不給費也行,那就用另外的方式補償我。”
“什么?”
林羨附耳輕語一句,聽得鄒芊芊夾了夾大腿。
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我反正不給,除非你用強的。”
林羨笑著問:“如果用強的,你會反抗嗎?”
“不會。”鄒芊芊搖搖頭。
“為什么不反抗?”
鄒芊芊道:“因為我看新聞上如果遭受到強迫,如果女人越反抗越能激起施暴者的欲望,會變本加厲的侵犯,所以我不反抗你。”
鄒芊芊一本正經的開車。
林羨噗嗤一聲笑了:“鄒老板啊鄒老板你可真行,那今晚我就試試你反不反抗。”
鄒芊芊笑了笑,打了林羨一下:“嘁,好了,廖總過來了。”
“咳咳……”林羨收拾起調侃,“廖總如何了?”
廖總走了過來,道:“呃……有一臺,不過……怎么說呢在蘇州。”
林羨:“在蘇州有什么不好意思說出來的,你調回秦市啊,空運都可以,我出錢。”
“不是這個錢不錢的問題,是……”廖總有點糾結道:“我朋友說另一個老板也看上了那臺,就這兩天就要簽合同,我問了到底給沒給錢,對方說還沒給,只是口頭上訂了,說這兩天就去訂車,我那朋友也挺糾結的,如果拉回來給你,那么人家去訂車就沒了算是得罪人了,但萬一對方又不要了,你這邊也訂了其他車,他也是損失。”
林羨:“明白了,都看上了,我急,對方不急,等唄?”
廖總:“等也行,不過你如果真的很想要的話,我朋友說他牽個線,你倆溝通溝通,看看能不能讓出來,畢竟他兩邊都不想得罪。”
林羨算是明白了,廖總和他朋友都想抓住兩個客戶,這樣最好。
萬一蘇州的客戶要了,林羨又托其他關系在別的地方訂了。
廖總和他朋友就雞飛蛋打了。
所以,不管賣給誰對廖總和他朋友都有錢賺,所以就先牽個線讓林羨和那位老板溝通溝通,這樣也算是催一催那個老板訂車,他如果不訂車,那么就林羨買。
林羨想了想,他其實買什么車都無所謂,但這臺車是鄒芊芊《極品飆車》出的新品超跑,林羨已經計劃好了用這臺車做個繪畫視頻。
花一千萬買個蘭博基尼道具,是必須的。
當然了,林羨現在卡上沒一千萬,只有300多萬,但錢林羨有辦法。
算是在暑假結束前,來一次超級震撼,大手筆上千萬的繪畫視頻。
所以,必須是這臺車。
“可以,你幫忙聯系一下。”
“好,稍等。”
廖總再次離開去打電話。
鄒芊芊道:“非要這臺嗎?實在不行我家里一臺蘭博基尼Centenario是我的定制款,我可以給你用。”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再說了我又不全是為了給你宣傳,我還要為我的粉絲負責,所以必須這臺車,這事你別管了。”
富婆就喜歡林羨這種霸道的口氣:男人做事,女人別插嘴。
“你到底要怎么做《極品飆車》的繪畫視頻?”
“保密。”
滴滴滴——
此時鄒芊芊的手機響了,是CoCo打電話來了,說晚上酒會的禮服到了。
“好了,知道了,我馬上回來試。”鄒芊芊掛斷電話,道:“我的禮服到了,要不我先去觀瀾庭試試,如果不合適好及時修改,晚上好參加酒會。”
“去吧,我這邊忙完了來找你。”
林羨把鄒芊芊送到門口,把車鑰匙遞給她。
鄒芊芊整理林羨的衣領:“你晚上就穿這套西裝吧,挺帥的。”
林羨:“我就只有這套了,當然穿這套。”
鄒芊芊:“那我再去給你訂幾套?”
林羨:“再說吧。”
鄒芊芊:“那我先去觀瀾庭等你回來。”
林羨:“好。”
鄒芊芊駕駛林羨的大G離開。
林羨回到店里和廖總喝茶等他朋友的消息。
蘇州古鎮,一家戲園。
悠悠的昆曲從戲臺上傳來回蕩在空蕩蕩的戲園里。
“繞池游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
一位穿著白色水袖長袍戲服的花旦娘正在表演經典昆曲《牡丹亭》。
女人身姿輕盈,將杜麗娘這一角演的惟妙惟肖。
杜麗娘本是一個美麗聰明的少女,帶有貴族小姐普遍的特點,溫柔、馴順、穩重。后為了追求愛情,敢于反抗,敢于斗爭,表現了青年男女沖破封建思想束縛的戰斗精神。杜麗娘是中國古代文學史上最有特色的典型。她對愛情執著地追求和對禮教地徹底反對,在古代文學史上叛逆女性的畫廊中是最前列的。
花旦娘畫著精致的戲妝,在臺上敬情的表演,雖然臺下只有一個觀眾,她也不在乎。
“哎呀,你能不能停一下,別唱了,就我一個觀眾,你那么賣力干嘛?”
戲臺下,一個肥美多汁的熟女嗑著瓜子對臺上的花旦娘說道。
“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戲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沒人聽唱給鬼神聽。”
說完,繼續揮動水袖長袍繼續唱。
“嚯……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我是鬼嘍,你過分了,我看怎么收拾你。”
那熟女也不顧及形象,反正也沒其他人,于是翻上戲臺就和那花旦打鬧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停下。
花旦娘無語:“服了你了,讓你來聽戲,你鬧什么鬧。”
熟女道:“哎呀,我都聽膩了,再說了現在誰還聽這個,你別唱了,下來陪我喝茶。”
花旦娘沒好氣的一眼:“等一下,我去卸個妝。”
說完,花旦娘一邊解這頭上的發飾,一邊往后臺去了。
熟女回到臺下坐著,到上茶,刷著斗音等花旦娘。
滴滴滴——
此時,手機響了,熟女接通:“為,茍老板。”
“陳姐你好,在忙嗎?”
“沒忙,有什么事說吧。”
陳姐把手機放在桌上,磕著瓜子聽茍老板說話。
“是這樣的,那臺Aventador陳姐你大概什么時候訂?”
聞言又是催訂車的,陳姐有點不耐煩了,但也理解人家畢竟是個大業務人家打電話催也正常,只不過這個茍總天天打電話就很煩。
“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過兩天過兩天,你天天打電話干嘛?怕我買不起嗎?”
“陳姐別生氣,我沒那個意思。”
“好了就這樣,過幾天訂,掛了。”
說完掛斷電話。
陳姐不是那種那種女企業家,她就是個嫁了個富豪,她也想早點定下來,其實是陳姐的老公提出來買給她當做20周年結婚禮物。
他老公那邊資金有點問題,所以一直拖著沒訂,再說了這種人不著急,她不買,幾個月都賣不出去,畢竟一千萬呢,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嘟嘟嘟——
剛掛斷電話,茍總又打來了。
陳姐很不耐煩的接通:“喂,茍總你一直打電話就沒意思了,又不是只有你家才有,我魔都去蘭博基尼店訂也一樣。”
陳姐直接撂下狠話。
“息怒息怒啊陳姐。”
茍總不會生氣,因為得罪了陳姐就得罪了她的富婆圈子,那些富婆都不來他這里買車了,損失大了。
茍總知道富婆們的脾氣都很暴躁,沒一個溫柔的。
當然了這針對的群體不一樣,茍總是想要在富婆身上賺錢,所以注定是不平等的,也別想人家會客客氣氣的對你,只有沒利益的關系當朋友,才算‘平等’,這指的是面子上的平等,實際上身份地位差太多,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平等。
不是人人都是林羨,富婆們為什么要對你們平等,對吧。
如何和富婆成為朋友,林羨有他自己的路數。
以后林羨以親身經歷總結一本書出版指定爆火。
茍總:“陳姐你消消火氣,我打電話不是來催你買車。”
陳姐:“不催我買車那打電話干嘛?難道是瘋狂星期四V50嗎?”
“陳姐說笑了。”
茍總賠笑,心里暗罵這富婆拽什么拽,恨不得把這個富婆按在地上摩擦。
mmp的,一天天的對老子兇巴巴的,不把老子當人。
“陳姐是這樣的。”心里憤怒,面子上還是依舊貼上去笑著說:“是有另一個客戶也看中那臺Aventador了,打算買,我說這臺車陳姐訂了,對方說沒給定金就不算,所以我打電話問問你什么時候訂,我這邊好回人家,你也知道我做生意的,人家指定要這臺車,我也沒辦法,所以打電話問問你?”
“你不是說我訂了嗎,就回他一句訂了,就這樣。”
“別別別掛,你我口頭上訂了,可是定金沒付,陳姐如果你真訂了,那么交定金,我這邊才有理由拒絕人家。”
茍總是偏向賣給陳姐的,只要陳姐交定金,那么就是陳姐的,就算她不要,那么按照合同定金也不會退,就算吵架要退,退一半也賺了。
當然了,陳姐也知道茍總變相的催他訂車。
“多少定金。”
“500萬。”
“呵……”
陳姐笑了。
茍總懵了。
“陳姐怎么樣?”
“500萬也叫定金啊,茍總你當我是小孩子嗎?”
日——
茍總真想干死她。
mmp的,你買車,搞得我那么卑微,求你似的,給你臉了是吧?
“都是這個價,你要訂就今天訂下來,要不然對方真正全款提車了。”
“誰那么拽,全款提?”
“一個外地的客戶,等著訂車運回去呢,真的不騙你,你不信可以來店里,我真沒忽悠你。”
“給他說車我的,過兩天就來提車,就這樣,難不成你還擔心我買不起一輛破蘭博基尼?”
陳姐的嗓門大了起來。
從后臺走出來的花旦娘卸了妝,素顏下的容顏很絕美,依舊穿著淡青色水袖戲服走了過來優雅的坐下。
“什么火氣那么大,還破蘭博基尼?”
花旦娘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來吹了吹浮沫。
“那個茍總催我訂車。”陳姐捂住手機對花旦娘說了句,然后繼續對茍總說:“茍總這車我要定了,我管你,你只要敢賣給別人,以后我那些姐妹就不介紹給你了。”
陳姐威脅起來了。
茍總糾結啊。
他相信陳姐有實力買,但陳姐遲遲不買,萬一等幾天說不喜歡不買了,最后損失的是他啊。
“不是,陳姐你體諒體諒我,要不這樣,你和那個客戶商量商量?”
“嘿,你幾個意思,我去給人家商量,我還要你干嘛?掛了。”
日——
茍總被得氣梆硬。
恨不得現在就狠狠的‘捅死’陳姐。
媽的,富婆真不好伺候。
陳姐掛斷電話,把手機放下,抱怨一句:“什么人呢,買個車天天催,還讓我給別人交涉,這個茍總不行。”
說完,陳姐看向對面的花旦娘,立刻綻放出賞心悅目的表情。
“秦庭仙啊秦庭仙,你在真的越來越漂亮了,我要是個男人,我都會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