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只能說,她就是這樣的人!沒有人,事,物可以束縛得了她!男人不行,權利榮華不行……”
長公主,“她太絕情了……你說,若是阿天知道,他親生母親自他出生起,就拋棄了他,他會不會恨她?”
鎮北王,“倒也不是拋棄,柔音離開……她說的不詳細,但我知道她是有原因的!
“否則她就算再愛自由,既然這個孩子她選擇生下來了,她便會負責到底,將他帶在身邊,好好撫養,她不會扔下!扔下,肯定是有情非得己的理由。”
“你倒是會替她開脫……”
鎮北王,“……”
有人來劫獄,將那個叫輕曼的女刺客劫走了。
這當然是百里衡天故意放水,讓人將女刺客劫走的,然后他才可以放長線吊大魚,順騰摸瓜,找到女刺客背后的勢力。否則鎮北王府的地牢又不是紙糊的,哪能這么容易被人劫獄呢?
百里衡天安排了羽衛盯著輕曼的下落,發覺他們逃到一個小院子。
這個小院子看著破落得很,怎么看也不象北冥皇族居然的地方。顯然劫輕曼的人也想到了什么……
但不急,且盯著就是,只要人在,還怕吊不到大魚嗎?
只是劫獄一事,有人就這個事情彈劾了百里衡天。說鎮北王府的大牢防守不力,連刺殺陛下的女刺客也被救走之類云云!
這事,百里衡天事先已經跟東月帝交代過了,就是放長線吊大魚,東月帝也知道內情,自然不會真的責怪百里衡天。
但不能對大臣們這樣說吧?萬一泄密呢?
于是,東月帝只能假意發怒。
并處罰了百里衡天,罰了一個月的奉祿。
臣子們覺得這個懲罰太輕,鎮北王府家財萬貫,還在乎一個月奉祿?
百里衡天卻肉痛!
鎮北王府是有錢,但所有私庫的錢都是他母親長公主的,他名下有一些產業,但都填充軍晌這個大窟窿了。
他一直是靠著自己的奉祿,維持日常開支呢!
百官們不在乎一個月的奉祿,他可在乎又肉疼得很!未來一個月沒有收入,都要節衣縮食了!
鳳司衍是清楚百里衡天的情況的,于是,他借了一百兩銀子給百里衡天解急。
百里衡天假意推卻,“不用了……”
鳳司衍,“那我收回了?”仟千仦哾
百里衡天,“你這也太小氣了吧?借錢都不誠懇!”
鳳司衍,“我是主動借給你的,還求著你收下不成?”
百里衡天,“……”
他果斷收了,“我不給利息的。”
鳳司衍,“誰希罕你的利息了……”
鳳司衍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告訴百里衡天,“太子最近很多動作,但他都不告訴我們……把你排在外面我理解,可太子殿下怎么似乎把我也排在外面了呢?”
百里衡天,“你想說什么?”
鳳司衍,“我都是被你連累的!太子肯定覺得我常向你借兵書什么的覺得我知道了他的事情,會跟你說,所以把我也排斥在外了!咱們倆這算是失寵了?”
百里衡天,“太子與誰走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