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如果……如果你可以不娶她呢？她父親被撤職了！按說她一個民女，她的身份配不上你了……”
“那她更配不上當太子妃！”
百里衡天一句話就斷了太子的夢。
太子無語極了。
他也清醒了一點。
當即道歉，“阿天，原諒我剛才對你胡說八道。朋友之妻不可欺，是我想偏了。我一直當你是朋友，我希望我們永遠是朋友，將來，也做一對可以名傳千古的君臣！”
“嗯。”百里衡天點頭……
他又想到了夜星月說過的，太子沒有帝王之相……
他與太子會是名傳千古的君臣嗎？不可能吧！
太子離開了，隱在書房一角的鳳司衍這才出來。
百里衡天瞪他一眼，“太子來了你干嘛躲起來？”
鳳司衍，“他是來找你的，又不是來找我的。我躲起來，你們才可以隨便說話啊……不然，剛才那番話，當著我的面太子也不好說出來！他總是要面子的。”
百里衡天臉色一冷，“你是看我笑話的嗎？”
自己的世子妃被太子掂記，這可不是什么風光的事。
“我可沒有看你笑話的意思哦……”
其實太子最近不喜歡他與百里衡天走的太近。
但他因為很多事務又不得不與百里衡天打交道，鳳司衍也很無奈。
“阿天，我覺得太子的精神……嗯，有些不妥。”
“怎么說？”
“不知道怎么說，總之……太子似乎……變了。”
也許他也變了，百里衡天也變了。
他們都變了。
不知怎么的，往日的鐵三角，變得彼此有所保留了。
百里衡天，“太子只是心煩，他心煩那個大皇子的事。司衍，陛下讓你查這事，你可知道大皇子的下落？”
鳳司衍，“陛下如今不讓我再查了，我想，陛下應該是知道大皇子的下落了，你父王告訴他的！”
“那，這個大皇子，啥時候出現？弄得人心徨徨的，太子如今也防著我們百里家。”
“但陛下很相信你們百里家。太子防不防的，不重要。”
“何以見得？我父王都被撤職了。”
“可你接手北境的一切了啊，如果陛下不相信百里家，他為什么不順理成章，將權利收歸皇室所有？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不相信阿天你不明白……”
“可能陛下是顧及到我母親吧……”
“顧及到長公主殿下，也有可能！但是你知道的，權利之爭，從來都是殘酷的，陛下真的會因為長公主就對鎮北王府網開一面？我覺得，陛下肯定有其他的考慮。”
百里衡天，“我被你說暈了……”
鳳司衍一笑，“當局者迷，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等待。”
百里衡天白他一眼，“等什么？好象你是陛下心里的蛔蟲，知道什么秘密一樣。”
鳳司衍，“我猜的，但我想，應該八九不離十了……”仟仟尛哾
百里衡天，“……”
“對了，你不擔心你的世子妃和東方啟走近？”
夜星月突然與東方啟走得近，鳳司衍覺得，甚是有趣。
他當然不認為夜星月與東方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因為夜星月肯定看不上東方啟。
她連太子都看不上，太子豈不比東方啟強？
太子喜歡她，又是太子之尊！
以前鳳司衍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夜星月看不上太子的，但現在，他似乎有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