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塵一震。
他沒想到百里衡天問的如此直接。
看百里塵的反應，百里衡天心里的感覺是不妙的……
百里塵怔了一下之后，又哈哈一笑，“阿天，你是我兒子，沒有比你更優秀更能接手北鏡的兒子了！”
鎮北王雖然這么說，但并不能安撫百里衡天內心里的不安。他總覺得不太對勁。
是以，有些話他只能單獨問莫管家。莫管家在王府多年，他肯定知道很多事情。
于是，支走了擎風，讓擎風在外面院子里罰跪，百里衡天單獨問莫管家一些問題。
“莫管家，我記得小的時候你對我很好，我練劍的時候受傷，你還會偷偷給我拿傷藥。”
莫管家表現得一派恭順的樣子，“那是老奴應該做的。”
“可，你為什么會對我下藥呢？雖然并不致死。你也給了一個很好的理由，說不希望我很快就取代父王。我能理解你的用心，但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我不瞞你，我剛才問了父王，我是不是他親生的？但父王說我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莫管家，“世子為何有這個疑惑呢？”
“還不是因為你對擎風說了什么，讓他懷疑，他跟我說，我可能不是我父王親生的！”
莫管家的眼珠子轉了幾轉，想起王爺交代的話，只有百里衡天才能接管北鏡。
王爺從來就沒有考慮過讓別人接管北境。
他嘆息一聲，說，“以王爺說的話為準，你是不是王爺親生的，也只有王爺才知道。”
“我以為莫管家會知道些什么內情？”
莫管家，“我就是一個管家而己。做錯了事世子只管懲罰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絕無二話。”
“我現在還不會殺你，莫管家。但你若是還做了什么傷害王府，傷害北境的事，我絕不饒你。”
“那，世子就沒什么懲罰嗎？”莫管家絕不相信百里衡天會讓這事就這么揭過了。
“你是王府的管家，很多雙眼睛盯著，若是我對你進行什么懲罰別人必然尋根究底，此事我不想再驚動父王和母親。所以你的腦袋暫且先按在你的脖子上吧！我隨時都會取！”
“那就謝過世子不殺之恩了。那擎風呢？”
“我不會再用他，就讓擎風在你身邊當差吧。”
莫管家，“……”
這是反過來讓擎風盯著他了？
因著自己的方子讓長公主鼻血不止，鳳司語一早就去向長公主請安并請罪。
長公主見了她。
聽到鳳司語不斷地怪罪自己，長公主道，“司語，你不必怪責自己學藝不精，誰都會有失手的時候，且司語你還年輕，你將來肯定會成為很厲害的大夫的。快起來吧。”
鳳司語起來，并說，“司語想給長公主把脈。因為昨晚，夜小姐不得己用蒼山禁術，止住長公主的鼻血，我怕會有不好的后果。所以特來向長公主請平安脈。”
長公主一怔，“那是蒼山的禁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