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容,“姐姐也沒忙什么,她天天問國師還要說多久才到北境,看來她是很想去找百里世子了。
“她心中只有情愛?哪有爹爹的大事。
“只有我真的關心爹爹你,這些天我與百官談話,從他們嘴里套到一些不利于爹爹的信息……”
于是夜靖容將夜星月做的那些個事,換個方式,全都套在自己身上。
夜星月做的事情蠻詭異的,分開來看就是在套百官的私密情況,但是組合起來,就是一個信息,現在東月和冥域國打仗,要用錢,所以陛下要查帳目了,自保吧,相互舉報吧……
而夜靖容將一切都套在了自己頭上。
夜蕭寒越聽臉色越差,“原來,是你!是你在外面胡說八道,讓大家人人自危!你頂著相府小姐的臉,人家還以為你的話是代表我的意思,以為我要犧牲一些人,以自保,導致他們先下手為強,一個個爭先恐后的匿名去陛下哪里舉報!”
夜靖容整個都蒙了……
她這時才回過味來,夜星月交給她綿囊時那個略帶詭異的笑,代表什么意思。
她被夜星月算計了。
“不,爹,不是我做的。是夜星月。是她做的。她要害你。”
夜蕭寒哪里會信?
他想到了昨夜,夜星月跟他說要小心夜靖容陷于小情小愛,夜靖容可能會為了想當皇后,做出一些背叛家族的事情,還說看到三殿下與夜靖容私會了不知道說了什么。
“我問你,三殿下與百里世子一行離開前你是不是與他私下見面了?”
夜靖容臉色一變,“我們只是聊了幾句。他問我刺殺太子的事是不是相府做的?我說絕不可能。”
夜蕭寒一巴掌打過去,“是你。是你出賣了相府。”
夜靖容感覺蒙受了奇冤,“我真的沒有做,父親,我沒有出賣你。是夜星月做的,一切都是她算計我……”
“你還狡辯!”
夜蕭寒將所有火氣都發作在夜靖容身上了,將她一頓暴打。
隨后,國師就看到夜靖容頂著一張被暴打得慘不忍睹的臉,哭啼著走出夜家的帳蓬。
國師不由得仰頭看了一眼青天,說了兩個字:“佩服!”這夜星月也算計得太狠了!……
百里衡天等人快馬趕了幾天幾夜,終于到達北境城門。
但他絕沒有想到會在那里碰見坐在一匹馬上,男裝打扮,顯得悠閑無比的夜星月。
她不是隨大部分在后面嗎?
這時候應該才走了五分之一不到的路程。
怎么可能比他們快馬還快,搶在北境城門等著他?
夜星月策馬來到風塵仆仆的百里衡天面前,“傻眼啦?不認識我?”
百里衡天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確定是她,“你怎么?怎么?”
他不知道怎么說。
他突然想到那次在太月湖,她讓一條水龍卷著她的身體走,不會是她采用了什么神奇之術吧?
有可能。
太子見百里衡天與夜星月言談與神情交流都頗為隨意,怎么都不象剛被指婚,盲婚啞嫁之初的相處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