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衡天一驚,“你咋知道?你用術數算的?”
“我會醫。醫術本是一體,不會醫術是修不好術數的,不會術數其實也修不好醫術。”
“這樣?”
他完全不懂。
“嗯,你按照我的手法,讓人每天給你按摩,21天之后你舊傷造成的丹田之氣不暢就能修復了,運氣再也不會痛。”
“你這按的手法太復雜了,我記不住,不如我每天都進來讓你幫我按按吧?”
夜星月,“這……我們無名無份的,每天私會,恐怕不太好吧?”
百里衡天無語。
他覺得這女人一會矯情一會又狂放,他極不適應。
夜星月,“我的意思是,你看,我們要不要訂下名份?我知道這種事情女子不該太主動的,應該等你主動,但我這個人向來運氣不太好,如果不主動些,我怕你會跑了……”
百里衡天哭笑不得。
他思考了一下,很認真地回答她,“你現在還是太子掂記的,而我與太子現在還有兄弟朋友之誼。”
夜星月,“那你讓未來太子妃抓你的手,每天幫你按穴位,這么親密的舉動,是不是有所不妥呢?”
百里衡天一時無言。
起風了。
這風吹得還挺猛。
剛才被人放在內院的花粉也瞬間被吹得到處都是。
夜星月要關上窗戶,百里衡天卻說,“我該走了。關于……名份之事以后再議吧。”
他跳窗而出。
夜星月看他走的有點急,有點狼狽,掩嘴笑。
這人,精通上百個復雜多變陣法的戰場殺神,卻說記不住她區區的按摩手法,誰信?
好吧,她也不戳穿他了。
外面等著的擎風一看到百里衡天出來就告訴他,“剛才太子派人來傳他與鳳大人,在老地方等著世子。”
老地方就是聚福樓,鳳司衍的產業。
上次百里衡天還在哪里被人刺殺。
這幾天鳳司衍都在清洗聚福樓,想怕清干凈了,不然不會在那約見。
太子慣常在深夜約見百里衡天及鳳司衍,雖然白天他們三人也常聚在一起,但閑雜人等太多,不方便聊重要的事情。
百里衡天到的時候太子和鳳司衍早已吃上半晌,不過點的好幾個菜還都是百里衡天喜歡的。
也有鳳司衍喜歡的。
太子自己喜歡的菜倒是沒有幾個。
百里衡天知道太子一向挺遷就他倆的,也是向他們示好。
鳳司衍其實是太子的伴讀,與太子的感情交往更深一些,鳳司衍也被視為妥妥的太子黨。
而百里衡天呢,與太子其實是表兄弟,因為百里衡天的生母其實是皇帝的姐姐,也就是東月國的長公主。
“阿天,你咋來得這么遲,我們都吃半晌了,你再不來,我們就要吃光了。”
太子打趣道。
百里衡天坐下,一邊抱怨,“還不是太子你,讓我去保護那個夜家大小姐,你不知道相府的宅斗有多精彩。”
“哦?進展到什么程度了?”
太子向來愛八卦,各大臣家的后院趣事他就讓人收集了不少,一來是收集各家大臣的家事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