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郡主巡視了一遍,發現容花苑大變樣,有一些家具的擺放有些說不清的味道。
“為何要這么布置?”
“夫人,我是以風水術數來替玉弟改善身體,當然要有一些特殊的布置了。總之我不會害了玉弟的。請夫人來,是讓夫人檢查一下容花閣可有什么對玉弟不妥之物?”
青陽郡主,“玉兒素來對花粉過敏,他的雅竹軒沒有任何花朵,只有竹子。
“他很喜歡竹,他知道相爺要讓他搬來容花閣,很不高興。
“后來我好說歹說,才讓他同意搬閣,但他說要把他的竹子移植到容花閣。”
夜星月,“那就移栽吧,他喜歡竹,心情好了身體才能好。”
夜星月看著容花閣前面的荷花池。
“夫人,讓人把這個荷花池,給填了吧。玉弟身弱,而池水的濕氣太重了,不利于他休養。”
青陽郡主皺眉,“既是如此,大小姐何必提議玉兒搬來這不利于他休養的容花閣?”
“夫人,整個相府,除了容花閣的風水還能利用,我找不到比容花閣風水更好之地了。荷花池,必須填。”
“可,這是靖兒最喜歡的荷花池。”
“怎么夫人以為靖容妹妹還能搬回容花閣不成?還有,容花閣這牌匾也要換了,就換成,養心軒吧。”
夜容靜闖進來,“誰也不能填了我的荷花池,拆了容花閣的牌匾。”
她看到容花閣已經大變樣,心痛無比。
“夜星月,誰叫你隨便動我的陳設的?”
“靖容妹妹,你是女子,你的陳設是按你的喜好以及女子之氣來布局的,如今玉弟入住,我當然要改布置。”
夜靖容氣的不行。
“母親,你絕不能讓夜星月搗亂,讓她恢復原狀。”
“胡鬧。”
青陽郡主喝夜靖容。
夜靖容橫了夜星月一眼,見她偷笑,心下當即想,夜星月的計謀就是要借玉弟身體之事,離間我與母親的感情。
她雖然明知道夜星月的計謀,卻不得不極力維護自己的權益,“母親你絕不能讓人填荷花池,也不能拆牌匾,容花閣幾個字可是我讓素有一字千金之稱的霍夫子提的詞,不能拆。”
青陽郡主,“既是如此,把容花閣這牌匾掛到你的北苑不就成了?”
夜靖容一聽,更大為光火。
她也徹底知道在青陽郡主的眼中,女兒比不得兒子。
“母親,你可看出夜星月的用心了?她就是借玉弟之事,讓我失去住了十幾年的容花閣,又利用母親希望玉弟身體好轉的心愿壓制我,讓我們母女失和。”
青陽郡主哪會想不到這層?
所以,她才認為這個夜星月不簡單。
她之前以為有了德云大師的話,打發夜星月還不是輕松的事?
不想,夜星月居然想出了這一招,利用夜靖玉的身體。
這事莫說拿住了夜蕭寒,就是連她也拿住了。因為她有愛子之心。
夜星月的手段高啊,高。
以后再慢慢和她斗。
現在得看看夜靖玉的身體有沒有機會康復。
“靖容,別鬧了。一切以你弟弟為重。”
有了青陽郡主發話,容花閣的牌匾很快被摘下了。
夜星月當即取來朱砂,在一塊普通無奇的木板上寫下“養心軒”幾個字,就讓人掛上去。
青陽郡主不敢有所質疑,因為夜蕭寒吩府過,為了讓夜靖玉康復一切都得聽夜星月的。
夜靖容看著相府的家丁下人把她的荷花池一點一點填平,心內的怒火簡直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