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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平時和系統吐槽的他都能聽到，他卻跟個沒事人樣看著他們在那表演。
林言很快就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還有她一直以來覺得不對勁的地方，現在他她全都明白了。
從一開始，暴君就將她的底摸的一清二楚了，就連饒了林家給林家一個月的時間也不是因為她的賭約，是因為他聽到了她和系統的說話，才會同意放過林家一馬。
她就說嘛，原主都將頭給磕破了，暴君他都無動于衷，怎么她說了兩句話就同意了，當時她還以為是因為暴君相信了她的說辭。
現在看來，呵呵，確實是相信了，不過人家是相信了她的心里話。
當時他聽著她表里不一的話肯定覺得她虛偽吧。
林言不禁嘲笑地勾起嘴唇。
她和系統商量讓林老將軍屯糧時，他應又是什么心情？是懷疑？是不安？還是不以為然？
關于他們所在的世界是一本書，他也早就知道了，也知道了端王是男主，第一次看到端王出現在云霜宮，當時他是真的驚訝，還是只是在演戲。
所以她擔心他有沒有將端王的勢力給拔出，甚至還想著要怎么提醒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人家一開始就知道，說不定還借著她和系統說的，鏟除了端王不少的黨羽，不然端王這次又怎么會狗急跳墻。
她說端王怎么會發瘋，原來是出大血了。
他聽著系統說她淪陷了是不是很得意？
得意他不過是稍微對她好那么一點，她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他的懷抱？
林言自嘲一笑，一開始知道能聽到她和系統說的話，接近她也是因為利用吧，利用她知道一些劇情，甚至是有哪些朝臣是端王黨。
她就說嘛，暴君怎么會平白無故地跟她講朝堂上的事。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只不過是她太傻。
林言冷靜地看著他，“還有呢。”聲音平靜，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若是忽略了她藏在袖子底下顫抖的手，可能還會有幾分可信。
顧曄震驚地看著她，他沒有想到林言會這么冷靜，他還以為她會歇斯底里地罵他，甚至是將他趕出去。
但她現在卻平靜地反常。
他寧愿看到她生氣的樣子，也不愿意看到她這么平靜。
顧曄趕緊解釋，一開始他確實是存了利用的心思，但后來就沒有了，而且他也有想過要坦白，但他怕她生氣，一直不敢開口。
然后一直拖到了現在。
“言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顧曄可憐兮兮地看著林言。
林言不為所動，聲音淡漠，“如果不是發生了這件事，你打算瞞到什么時候？”
“不知道。”
林言嘲諷笑了笑，“那為什么現在說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不一直瞞下去？”一直瞞著，不就能知道所有的事了嗎。
果然是當皇帝的人，她還覺得他和她從書中知道的皇帝不同，原來都一樣，不過是他藏的更深些。
是她太天真。
系統瞬間繃緊，暴君應該沒有這么絕情吧，他可是幫他將宿主從鬼門關拉回來了，而且他可是助攻。
暴君不會吧？
他一個皇帝應給不會這么狗吧，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應該不會牽連無辜的人，系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