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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曄不說話,舒欣然越發的激動,就好像是抓到了他的尾巴一樣,怒聲道,“你就是個不分青紅皂的人,而且還只會維護這個賤人。”
林言冷笑一聲,手又癢了怎么辦。
要不揍一下人試試?
李福安先是震驚,然后怒喝道,“放肆,皇上和貴妃娘娘豈是你能辱罵的。”說著直接一巴掌扇了下去。
這一巴掌不比林言的輕,甚至相較于林言控制著手勁,李福安用了十成的手勁,只見舒欣然臉頰瞬間高腫,就連嘴角也流出了一絲血跡。
舒欣然被打的頭腦發昏,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后嘴里已經有了血腥味,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李福安,瞪直了眼睛,不敢置信,厲聲道,“狗奴才,你竟然敢打我。”說著就要對李福安動手。
她被林言打就算了,現在竟還被一個閹人打了,他怎么敢。
林言無語,她是真的認不清現實是吧,打都打了,她竟還這么問,而且李福安是暴君身邊的人,她難不成還以為暴君會為了她責罰從小一起長大的太監?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去責罰對自己忠心的人,她覺得暴君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而且她嘴里說著人人平等,但卻一口一個狗奴才,她實在是不敢茍同。
顧曄面不改色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禁慶幸林言不是這種人,不然他肯定第一天就將她打入了冷宮。
“夠了。”顧曄冷聲道。
李福安也讓人將舒欣然給按在了地上,他跪下請罪,“奴才該死。”
“你現在是越發的沒用了,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顧曄瞥了李福安一眼,李福安趕緊應聲,“是,奴才沒用。”
“趕緊給朕滾起來,這看著像什么。”
“是。”
顧曄這才看向跪著的舒欣然,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一樣,過了一會才道,“你說朕相信貴妃就是昏君?”不等舒欣然回答又道,“那朕不止現在是昏君,日后還是昏君。”
又道,“難不成朕要看著你欺負貴妃還要在那稱好這才是明君?若是這樣,朕愿意是昏君。”
“朕是皇帝,若是連自己想護之人都護不住,那朕還當這個皇帝做什么?”又嘲諷道,“你說朕是昏君,不過是因為朕護著的人不是你。”
他又不是看不出她是什么人,不過是個貪慕虛榮的人罷了。
若今日是他護著她,想來她的行事會更加的乖張,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言兒。
見自己真實的想法被看穿,舒欣然一時間有些呆愣住,但很快就否認道,“臣女不是這個意思。”
“朕沒有心情在這聽你解釋。”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看看言兒,“舒欣然以下犯上,仗責二十。”
即便是男子想要抗下這二十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她還得罪了李福安,他更不會讓她好過的。
顧曄清楚其中的道道,但他也不想管那么多,說他小氣也好,還是什么都好,他就是不愿意看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受委屈。
她罵言兒那么順嘴,想來平時也不少罵了,不然怎么會那么熟悉呢。
看來言兒打她也定然是因為這個。
言兒還是心軟了,換做是他,他才會就這樣讓她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