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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沒有想到他會來的這么快，幾乎是她剛吃過飯他就來了，“妾身見過皇上。”
“起來吧。”
顧曄徑直坐在了椅子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林言。
林言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皇上這么看著妾身做什么？”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宿主，我就說暴君會來的吧。
鬼知道他會來這么快，早知道我就不吃飯直接裝病了。
……宿主，你牛！
顧曄也是滿頭黑線，朕就這么讓你厭惡？
還裝病？
見顧曄沒有開聲，林言也微微低下頭沒有看他。
“淑妃可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朕的事？”
林言疑惑地看著她，“沒有，妾身怎么會做什么對不起皇上的事呢。”
顧曄幽幽地撇了她一眼，“是嗎？朕還以為淑妃做了什么呢？”
林言詭異地看著他。
系統，你不覺得暴君怪怪的嗎？
是吧，我就說不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誰料系統又接了一句，他像是抓到老婆紅杏出墻的老公。
林言被系統的語出驚人給驚到了，她應該慶幸她沒有在喝水。
系統，有病得去看。
林言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再理系統了。
系統也覺得有些委屈，暴君這個樣子本來就很像啊，他又沒有說錯。
顧曄也知道了系統口中的老公老婆的意思，也有些疑惑，他這樣很像？
“妾身應該沒有做什么吧？”林言不確定道，她也不知道暴君說的是什么事，反正他要是不明說秋桐的事，她就默認他不是說的這個。
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你不知道？”
林言搖頭，還一臉懵地看著他。
顧曄內心冷哼，若不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朕都要被她騙過去了。
“朕不是讓你將那個宮女杖斃？你為何要饒了她？”顧曄冷眼睨著她。
林言內心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這確實是妾身做的。”林言只說了一句就沒有再開聲，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顧曄驀地提高了聲音，“淑妃，你可知你這是在抗旨？”
“妾身知道。”隨后又小聲嘀咕了一句，你又沒有下圣旨，這算什么抗旨。
顧曄只覺得氣血涌上來，他就知道只要和她待在一起，他一定會被氣到，哪有人抗旨了還像她這么理直氣壯。
“知道你還做？”
林言沒有再說話，看著她這個樣子顧曄氣不打一處來，強壓著怒火，“你知不知道朕可以要了你的腦袋。”
林言沒有看他，“妾身知道。”
“知道你還這么做？”顧曄咬牙，難道她不知道這是在幫她立威？她這樣日后如何管理宮人？
林言這才看向他，眼眸直視著他的眼睛，“妾身知道這么做不對，但我不后悔。”
顧曄深邃地眼眸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看穿了，“如果朕因此要了你的命呢？”
林言頓了一下，“妾身沒有怨言。”她既然做了就已經想過了最壞的結果。
在這皇權至上的時代她這么做無疑是在打暴君的臉，將她殺了也正常。
她或許也后悔過，但真讓她殺人她也做不到。
顧曄譏諷道，“淑妃倒的是舍己為人。”
林言雖然不明白他這么陰陽怪氣是因為什么，但也沒有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