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冰了！真的成冰了！”李福安在一旁驚叫道，眼里的震驚藏都藏不住，淑妃娘娘真乃神人。
竟會這么簡單的制冰法子。
“皇上，真的結冰了。”
顧曄頗為無奈，“朕看到了。”這個樣子別說是朕的大總管，丟人，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李福安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這才收斂了情緒，但眼底的震驚還是溢于言表。
林言這才從思緒中回神，笑道，“皇上，這就是制冰的過程，只要等它結成一塊就好。”
顧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水盆，看著冰塊一寸寸結成，眼里的驚喜不斷。
過了一會顧曄才恢復了平靜，道，“言兒真乃神人也。”
林言笑笑不說話，她能說這不是她想出來的嗎？不能。
顧曄也并沒有問她是怎么想到的，而是道，“為何要用兩個盆？”
“因為一個盆做出來的冰有些臟，這樣套著一盆做出來的冰可以吃，大盆里的可以用來降溫。”
顧曄點點頭，“近來言兒宮內所用之冰都是從這得來的？”
“嗯嗯。”
見林言沒有開聲，顧曄也并不著急，他知道林言自己會開口的，到時候大把的錢都會往到他的手里，他也可以著手屯糧，到了旱災的時候也無需擔心糧食不夠。
林言想了想便道，“皇上啊，妾身有一起生意想同皇上合作。”
既然要賺錢，那宜早不宜遲，而且這個生意還是包賺的，晚一天都少賺了好多錢，想到那么多錢從她手里溜走，她就難受。
顧曄面上一副平淡感興趣的模樣，但內心早已經按奈不住了。
“言兒想和朕合作什么？還是說想要朕幫忙做什么？”
“皇上覺得制冰去賣如何？”林言緩聲道。
她其實知道這件事的主動權已經不在她的手里了，從她讓暴君知道制冰的法子后，這件事就已經不是她說的算了。
若是暴君不愿意她也沒辦法。
只能自己將這悶虧吃下。
雖然她也可以自己讓人來做，但比起一國之君效率還是會慢很多。
“言兒覺得可行？”顧曄將問題拋回來給林言。
“嗯，這是個機會，現在天氣這么炎熱，若是突然有人賣冰肯定會很火爆，不說尋常百姓，單是那些達官貴人定然是忍不住的，他們手上有錢，能夠消暑，自然也是不在乎這一點錢的。”
“那言兒打算如何做？”顧曄從未想過要自己將這個方子給占了，先不說這是她想出來的，單是他從她這得來的消息就不止這個價值。
他雖然對林言沒有男女之情，但心里也是感激她的。
而叫她言兒也不過是想拉進兩人的距離讓她不那么防備自己。
現在看來結果還是不錯的，至少她現在會想著讓朕與她一同做生意了。
若是剛開始，恐怕她會想離朕遠遠的，不讓朕沾一點手。
“妾身是想開家店用來賣冰，妾身出這個方子，皇上出人出力，我們五……三七分，我三你七，皇上覺得如何？”其實林言說這話心有些虛，雖然這方子是她提出來的，但暴君現在可是知道了。
他要是不愿意她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