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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您的意思?”
“蘇玉枕是你師傅,這樣的身份已經是大家踏破門檻要去巴結的,你也要好好走動關系,對你未來只要好處。”
這事情倒是如了唐崢嶸的愿:“自然,我近期也會多看看蘇先生。”
聽著唐崢嶸的話,唐國公還是比較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叮囑著:“但是和戈南鎮之間也要來往感情。”
“都不要落下了。”
如今唐衍之不在家中,現在唐國公可就是盯著唐崢嶸這個有用的。
唐崢嶸離開后前去杏芳居和柳姨娘說起蘇玉枕的事情,柳姨娘也滿意的點頭。
“我倒是不看重什么幾世的家族,相反,蘇玉枕這樣一個人全心對你,還能為你改了他原來的規則,實在是難得的人。”
“這樣你與他接觸我放心了很多。”
柳姨娘和春琴對唐崢嶸的心思也看在眼中,先不說蘇玉枕和唐崢嶸之間接觸的多,就是兩人在一起也是互相進步,能夠共同面對問題。
這樣來看的適合程度真是沒誰了。
可轉過念的柳姨娘又有些擔心的問著:“但是你父親那邊鐵了心是要你和戈家聯姻。”
“雖然蘇玉枕成為了左相,但在你父親眼前怕是沒有戈家家族有分量。”
這事情唐崢嶸也如實回答:“母親放心,我已經與戈南鎮說好了,我們二人不會又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只會是很好的朋友。”
“往后的事情要怎么發展都沒事。”
“這樣就好,這次你來還想和你說,冷宮中的樂妃之前死嬰的事情被提出來了,恐怕是易水偃做的。”
柳姨娘說著,示意春琴在門口看著情況。
“我也是聽蕭淑皇太后的人送東西的時候說道,你們處理事情就在今日了。”
這話說完,唐崢嶸才留意到,自己這段時間光顧著去找蘇玉枕談情說愛,倒是忘記了二夫人這兇神惡煞。
“母親近日余氏和唐清歡沒有招惹你吧?”
余氏和唐清歡就是一個不會認為自己有錯的人,只要有機會都想要母親不好受。
“無礙,你的人一直保護著我,我能有什么事情?”
“只是也奇怪,余氏和唐清歡被安排著去保護二夫人了,明明二人之間的矛盾也很大。”
說到這里,唐崢嶸也思索出不對:“看來二夫人讓余氏出來是想要給余氏更大的懲罰。”
“二夫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這話說的不假,柳姨娘點點頭,正說著話,外面的春琴就趕緊進來說著。
“真奇怪了,二夫人的預產期明明還有三五日,可剛才我看左右下人都急慌慌的,問完才清楚,原來是早產了!”
柳姨娘聽到面露憂色,唐崢嶸和她說了事情的問題,她當然清楚唐崢嶸和易水偃要解決麻煩了,可凡事都存在不穩定的情況。
看出柳姨娘的擔憂,唐崢嶸安慰著對方,然后說著:“母親安心,我去處理。”
一出門,唐崢嶸就感到有人在跟著自己。
出手那一刻,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唐崢嶸面前,是易水偃。
“我已經讓店小二吐出真話了,皇宮那邊宇文桓已然大怒,現在的二夫人我陪你一起處理。”
唐崢嶸剛想說感謝的話,易水偃來了句。
“要不是看在蘇先生的面子上,處理你家的事情我還覺得麻煩,耽誤了我幫師傅的進度。”
唐崢嶸一整無語,看著眼前這個腹黑男子,現在是完全被樂將軍給吃定了。
不過,易水偃能夠解決這個事情,讓唐崢嶸覺得還是蠻意外的,沒想到這個野小子的辦事能力還挺不錯。
正說著,唐國公也匆忙的趕過來了,看到唐崢嶸和易水偃:“你們不要在這走熱鬧了,看看有沒有好的醫者帶過來,那邊大出血了。”
“父親您先去,不會有事情的。”
看著唐國公離開,唐崢嶸才看向易水偃,對方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
唐崢嶸有些疑惑的問著。
“我將唐衍之帶來了,他現在就在二夫人身邊。”
“你瘋了!”
唐崢嶸看著易水偃淡定的樣子,心里焦灼,不管如何唐衍之還沒有傷害自己,但唐國公現在已經對唐衍之動容了,要是唐衍之因為大夫人的事情對二夫人做出什么傻事情,那真實得不償失!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唐衍之過來只會對你有好處,我倒是希望唐家是你的,這樣你就可以更好的保護師傅!”
看著唐崢嶸這副狀態,易水偃發出警告:“唐崢嶸,我能保護你身邊的人,也是看出你對樂將軍是真心實意,希望你好好想想。”
說完這一切,易水偃便使著輕功離開,唐崢嶸則心中懊悔不已。
本來還覺得易水偃只是一個腹黑的缺點,沒想到這個人的掌控欲也這么的強,真是讓人腦子疼!
可惜的是,唐崢嶸趕過去,只聽到唐國公的怒吼,對周圍的人都是發脾氣,唐崢嶸藏匿在一邊看著唐衍之在哪里,怎么也找不見人。
“老爺,是余氏!”
“原本妾身想著孩子的事情可以讓余氏出來透透氣,可現在余氏卻動手腳不讓我的孩子出生,直接成了死嬰啊!”
“老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二夫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有翠紅在一邊幫腔,余氏已然百口莫辯被唐國公一把巴掌打暈,唐清歡則開始辱罵二夫人。
看到這張鬧劇,唐崢嶸沒有繼續下去,反倒是見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是唐衍之!
尾隨前去,直到一處樹林前人停了下來。
“唐衍之,我知道是你!”
盡管前面的人沒有回頭,但唐崢嶸也清楚。
“你為何要回來插手二夫人的事情,若是你參與被父親清楚,那對你的感情就會有影響。”
面前的人轉身,是陌生的面孔。
唐崢嶸有些錯愕,但這人撕掉了面上的面具,是唐衍之。
“我不管那個冷漠的父親是如何的,但我要為我的母親討回公道。”
“唐崢嶸,不要干擾我,我無法對你像原來一樣對待。”
只留下這句話,唐衍之便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