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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夠讓她的作用發揮到最大,那自然是最好的,所以,翠紅你在這個事情上面更應該將銀絲身上的價值利用到最大,不是嗎?”
有能力的人很多,但是能夠然他們為自己所用的太少,銀絲是新起的人,翠紅在自己身邊長也會有自己的心思,這些事情二夫人不是看不出來,也不想多說什么。
畢竟一路走來翠紅幫助到她的實在是不少,要是在這個事情上面去斤斤計較的話,實在是不太值得。
“是的,夫人,式奴婢想的太過于淺薄了。”
“請夫人責罰。”
被二夫人看穿自己的心思,翠紅也有些沒臉,但聽到二夫人對銀絲只有利用,沒有任何的情感時,翠紅也能感受到自己與對方的不同、
原害怕自己年紀也大了,往后會被嫌棄,如今來看,二夫人的意思就算是要用銀絲也是由自己來掌握的,這樣看來,銀絲哪里有什么威脅了?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起來吧。”
“最近讓齊斯他們開個房子,最好能然我肚子里的東西離開,而且你也想辦法去找個民間的死胎出來,這出戲,勢必要演好。”
“至于銀絲的存在,那些臟的事情你就不用親自出手了。”
說到這里,二夫人拉起翠紅的手拍了拍:“你的位置一直都不會有人比下去的,就好好的呆在我身邊做事,知道嗎?”
現在二夫人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翠紅的心中自然也沒有別的顧慮了。
“是,夫人,奴婢一定將夫人安排的事情辦的妥當。”
另一邊的蘇玉枕則是和戈家父母見了面,從二人口中得知對唐崢嶸的印象非常好,這讓蘇玉枕悶悶不樂。
倒是皓志在路上的時候都在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先生。
“先生?”
“您這是在考慮給唐崢嶸小姐找個夫家嗎?”
看著是這樣,但皓志又覺得哪里怪怪的,就是他自己也說不出。
可聽著皓志的話,蘇玉枕的面色是越發的不好看了。
“你覺得我是否太過單薄?”
“嗯?先生穿的衣裳是有些單薄了。”
皓志不明所以的回答著。
“我是問你我若是與戈家相比較,是否有些勢單力薄?”
“蘇先生這二者無法比較啊,畢竟戈家是世代大家族,先生是才華橫溢但是不求功名利祿,這讓皓志如何回答?”
不知蘇玉枕為何問這些問題,但皓志此刻是抓耳撓腮,顯然是有點被問題難倒了。
“按照世俗眼中來看,我這樣的無法和戈家相比較?”
明顯蘇玉枕有點氣弱,可皓志卻覺得現在的蘇玉枕不太像原來的風格,原本蘇玉枕做任何的事情都是隨著他自己的心意,從來都不會去管外面的人是如何看待他的。
“蘇先生,為何您現在會如此患得患失?”
“其實世俗的眼光也沒有辦法給蘇先生造成什么壓力,先生自己有本事,不顯山不漏水也是好的。”
這也是皓志認識的蘇玉枕。
“不了,最近開始科考了,給我報個名。”
“雖然不愿意淪入世俗,但我畢竟是個凡人,還是無法免俗。”
考試?蘇先生這樣的人現在要考試,皓志都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先生您的本事盡人皆知,只要和陛下說想要入朝為官,何必還要去走考試的路?這么多的人擁堵在一起,還有很多的環節,很是麻煩的。”
如今皓志對蘇玉枕的行為是看不明白,但要是真的按照蘇先生的想法來,大可以走條捷徑。
“陛下的厚愛總有消耗的一天,我若是真的要入朝為官,不管先前的成績如何,也要和大家一同比試,這才是公正的,也能堵住官員的口。”
“這事情交給你去做,近期除了和唐崢嶸有關的事情,一律都回絕了。”
這話說完蘇玉枕向前走去,只能聽見皓志悠悠的說了聲好。
“原來先生這樣做是為了唐崢嶸。”
這事情似乎變得曖昧了起來,皓志好像發現了天大的秘密,趕緊捂住自己的口,想起蘇先生去見戈家的人之后出現的反常舉動,這下倒是都能找到解釋了。
唐崢嶸早就在等蘇玉枕的到來,除開去照顧柳姨娘,唐崢嶸現在越發喜歡倒蘇玉枕這里,見到蘇玉枕回來,才嬉笑的說著。
“我都聽木賢說了,你今日去見了戈家的人。”
“那又如何?”
對唐崢嶸面上出現的得意不以為然,蘇玉枕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唐崢嶸只覺得無奈,這個人現在也不說明自己的心思,直接去探底,這下肯定是酸溜溜的了,就朝著對方現在給自己的態度,明顯就是在意。
想到這些,唐崢嶸只覺得美滋滋的也不計較那么多。
“有沒有見到戈南鎮,這個人還是可以結交的,當然,我對他沒有太多的感受。”
“你想結交?”
突然起身,蘇玉枕原本就比唐崢嶸高許多,嚇得唐崢嶸抬頭看著蘇玉枕低頭的樣子,心中有些緊張。
“你不是不在意嗎?”
“若戈南鎮沒有那些姿色,確實不值得我去在意。”
這話說的,蘇玉枕直接轉身到另一處倒茶水。
跟著前來的皓志剛好撞見二人相處的這一幕,這不就印證了自己心中所想?
有些尷尬的看著二人。
“皓志,去熱茶。”
“是,蘇先生。”
慌忙的逃離場地,唐崢嶸見蘇玉枕也不避諱的樣子,心中感覺踏實了許多。
“原來我還要做梁上女子去偷偷看你,皓志都不知情,但我怎么看著,他現在好像都知道的樣子?”
說著,唐崢嶸好奇的湊過身去問蘇玉枕:“是你說的嗎?”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就這樣入了蘇玉枕的心,看著對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就好像是蝴蝶一般,總之是俏皮可愛的。
“我本意也沒打算瞞著,順其自然,都會清楚。”
“何況唐國公現在正是給你找事情的時候,我總不至于在這個時候去觸他的霉頭。”
這話說的透徹,唐崢嶸才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是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