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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次的事情也會更加信任她,我們要是想著得到消息也更加靈活。”
想到這些事情之后二夫人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接著吩咐起翠紅:“你那邊跟進銀絲的情況,繼續打探,這個人我還有些用處,起碼在我生產前需要唐清歡好好對付唐崢嶸。”
唐崢嶸這個小蹄子竟然敢直言犯上,那就讓她好好受一些折磨才是。
“是,二夫人。”
在杏芳居,如今大家的情緒都不高,木賢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默默的干活,還是柳姨娘走到跟前說著:“也不是怪罪你,這就是禍端,早晚都要來的。”
“木賢,你和春琴去休息休息,我和唐崢嶸還有些話要說。”
作為母親,柳姨娘自然也在意女兒的名聲。
只是,往后唐崢嶸怕又要過著緊湊的生活了,她自己看著都是心疼。
“是,夫人。”
春琴帶著木賢離開后。
唐崢嶸心里面很難過,她清楚是因為蘇玉枕的離開自己才會這樣,她更加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自己會對蘇玉枕有這樣的情緒。
難道說感情的方面只是她單方面的嗎?不然蘇玉枕為何會走的那么干脆。
原本也想要在這次機會繼續死纏爛打讓蘇玉枕說出心里話。
“崢嶸,不要上心了,母親看的出來。”
“什么母親?”
唐崢嶸有些訝異的看向柳姨娘,不清楚對方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看看這個熟悉嗎?”
說著,柳姨娘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張紙條。
唐崢嶸結果卻打開就傻眼了,這不就是蘇玉枕給自己寫的“卿見如吾”。
這東西怎么會在柳姨娘身上。
似乎看出了唐崢嶸的疑問。
柳姨娘緩緩開口:“咱們的事情驚動了蕭淑皇太后,她發動的一些人去調查事情發現的。”
“東西是在山匪的手中,蕭淑皇太后看見這東西的智障還有筆墨的痕跡也不是山匪能到達的高度,自然就清楚其中有些不對勁。”
“轉交給我,我又是長時間看著蘇先生教導你學習的,還是覺著很像。”
這事情到此就是點破了,唐崢嶸看著柳姨娘與自己見到東西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想到自己當時就是因為蘇玉枕給自己寫的紙張丟失了,沒有辦法逼問蘇玉枕的想法。
可現在看著蘇玉枕直接離開的冷漠背影,實在是弄不懂對方的心思到底是怎樣的。
“母親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也看的出你與蘇先生之間有些感情。”
“雖然蘇玉枕是太子太傅,才華等都不錯,但他沒有地位,這是你一生的大事情,母親只能阻撓了。”
話到此處,唐崢嶸的心里面也是咯噔一下。
“我會好好思考的。”
“母親,關于山中匪徒的事情是余氏做的您清楚嗎?”
原本唐崢嶸回來就想著和柳姨娘說這個事情,見到柳姨娘點頭,唐崢嶸有些無奈對方這樣的平靜。
“蕭淑皇太后的懲罰足夠分量,繼續對我們這般,那余氏是定了你死我活的心態,好在是國公爺也不讓她出來了,這般也無法為非作歹。”
“其實我了解到的時候也很詫異,蕭淑皇太后對我確實不錯。”
說到這里,唐崢嶸也覺得安心,也是了,宇文澈和蕭淑皇太后要調查事情肯定是容易一些了。
也好在是蕭淑皇太后先一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還拿到了這個紙條,想到這里唐崢嶸看著自己手里的紙張,心中有些后怕,畢竟宇文澈和蘇玉枕之間是師徒的關系,對對方的字跡是再清楚不過了。
這東西要是宇文澈先拿到
加上宇文澈先前和自己說的那些荒唐的話,那如今的事情可真就是亂上加亂了。
唐崢嶸想著和柳姨娘說到:“得空母親帶著我一起去見蕭淑皇太后吧,孩子還是要親自感謝的。”
聽唐崢嶸的話,柳姨娘點了點頭說著:“嗯,這段時間先不用去蘇先生那邊了,剛好先把這次發生的事情解釋清楚。”
唐崢嶸聽著柳姨娘的話,自己也不敢回答,原本想著能用山間的發生的事情調開柳姨娘對蘇玉枕和自己之間情感上的注意,看來如今是避無可避,柳姨娘對這個事情認真了,
也不知道蘇玉枕與自己之后會是什么樣的關系,想到這里,唐崢嶸的心就很不舒服,好像生病了般。
等木賢回到唐崢嶸身邊時就發現對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其實小姐要有什么事情還是要說清楚,如今的情況下去,不是什么好事情。”
木賢也看的出來唐崢嶸和蘇玉枕在一起學得很多,這些都不是簡單的事物,一個人能帶著另一個人成長,對于被帶著的那一方其實是件幸運的事情。
“說?”
聽到木賢的話唐崢嶸苦笑著:“想要問的事情早就說出口了,但對方不愿意溝通,我也是無可奈何。”
“木賢,這次的事情你沒有錯,不要自責。”
想起當時對峙,木賢似乎有些愧疚的模樣,唐崢嶸只覺得一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有些顧不上,沒想到這個時候木賢卻來主動關心自己。
“沒事的小姐,我倒是覺得蘇先生和小姐般配。”
“你為什么不和大多數人想的那樣,認為我應該找一個有地位的,而不是這樣一個清冷的男子。”
蘇玉枕的背后幾乎是一無所有。
要是按世俗的目光去看待這個男人,確實無法排一個好的位次。
而成婚這樣庸俗的事情剛好就是要選著世俗給的排名來走。
撓了撓頭,木賢和唐崢嶸說出自己的心里話:“要說是什么都沒有,那我要選擇自己喜歡的,要是我有了很多,連喜歡的都無法擁有,那那些東西或許是困住我的籠子。”
“我見到蘇先生的時候只覺得他遺世獨立,好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存在,但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很是厲害!”
“這樣的人想要擁有什么是輕而易舉的,能夠找到和他一般生活的人肯定是困難。”
說著這些話時候木賢還帶著有些篤定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