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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事情木賢自己也沒有多想。
“好了,既然你心中也對于這個事情很認可,那久早點休息去吧,明日早上我會給你教導一些,最重要的其實還是你自己的基本功。”
“枯燥乏味的過程是每一個習武的人都經歷過的,要是吃苦偷懶的次數太多,我杏芳居久留不下你了。”
“明白了?”
對木賢說這些話,唐崢嶸也是沒有任何的避諱,她原本也不養閑人。
看著杏芳居的人這樣少,木賢也沖著唐崢嶸重重的點頭。
“小姐放心,我會認真對待小姐給我交代的任務。”
“那你今日就早些休息。”
說完這些的唐崢嶸也趕回自己房中休息。
早間時給木賢教導的內容大多都是與基礎和下盤穩定有些關系,最后就是一些現代化的防身術,除了前面的那些需要時間積淀,而后的那些基本都是立竿見影。
就是木賢也發覺,原來唐崢嶸不是說說,對方是真的有本事。
心中更加對唐崢嶸崇拜起來。
從這崇拜眼神脫離開的唐崢嶸很快就到了太子府,來人見到人是唐崢嶸,很是熱情的帶著唐崢嶸去見宇文澈。
弄的唐崢嶸自己都一頭霧水,難不成說宇文桓說的皇親,這么多的人都清楚了?
不然自己一個府門外的庶出女子有哪里來的能耐讓太子府的人都對自己這樣的好?
“唐崢嶸小姐,前面的書房中就是太子殿下的住處。”
“太子殿下喜安靜,故而我們都要在這個外圍等待著,姑娘直接進去就好了。”
“行,勞煩你了。”
見狀,唐崢嶸徑直朝著那少年人的方向走去,不得不說宇文澈也是一個很廢寢忘食的主,想來是這太子的位置也不好做。
“你怎么來了?”
“難不成有什么事情來求我?”
能見到唐崢嶸宇文澈還是蠻開心的,畢竟他每日要處理的也很多,不能夠和普通的人一樣擁有一些比較有滋味的年華。
但是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遇見的女子中也只有唐崢嶸給自己的印象最深刻,這多多少少讓宇文澈對唐崢嶸還是有著記掛的感情。
“是也不是。”
“只是覺得太子殿下要是和我一起處理,對坐穩你的位置也是不錯的選擇。”
聽到唐崢嶸這般說話,宇文澈笑了。
“你如今說話倒是與蘇玉枕越發的像了。”
“來說說看,是什么事情。”
“關于幫助樂將軍,建立太子你的人馬,還有就是鏟除一些山賊。”
這話聽著宇文澈停下了手中的忙碌,幫助樂將軍的事情他倒也想要去做,只是多少有些有心無力。
“唐崢嶸,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你可知就算是我到了那個位置上也很難做到不對樂將軍下手,我如今的做法不是處處都在刀尖上走。”
“可殿下的心里面清楚若是能貴成功,你們的身份是不同的,卻能夠讓你往那個位置邁一個大步。”
“畢竟相互之間的競爭也不容樂觀,看著大家都很努力的樣子,往后對于一個選擇的人來說,這樣的存在是最好的局面,完全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沒有什么為難和勉強的地方。”
真真是被唐崢嶸抓住了弱點,宇文澈沒了話說。
“也就是你敢在我面前說這些話。”
“那你做這些只是為了保護你覺得在意的人?”
“算不上,我希望的事情幫到你,這才是我覺得最終有用處的事情。”
對宇文澈的問題,唐崢嶸也沒有什么避諱的地方,直接說出這段時間自己藏在心底的焦慮:“我和母親在路途中遇見了山賊的事情,想來你也是清楚了。”
“算是我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做事情,但是有很小心眼,就想要太子殿下去做,剛好還能博得民心不是?”
這話說的,現在太平盛世,這樣的狀況很難遇見,故而兄弟之間大多都是去學學問,在這方面去勝出想要獲得父皇的青睞。
在唐崢嶸如今來找自己說的話中,可見還是有著很大的誘惑力。
“所以你是為了我?”
“這是為互相之間有個更好的奔頭不是?”
“所以也不算是來求陛下吧?”
聽到這,宇文澈無奈的看向唐崢嶸,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腦中總是有很多的想法,這些都是他自己也猜測不明白的,但也清楚這些對于女子來說,還是重要的。
當然,自己若是能做好這些,也會對他的前途受益匪淺。
“仔細說一下關于樂將軍的事情。”
這話出了口就代表宇文澈是同意了,于是將山中那位絕世高手的事情說出來了。
“殿下如今清楚了,既然文親王也想促成此事,其實對殿下的難度就不是那么大。”
“你說的是,看來你倒是有些旺福。”
“那殿下,就這樣說定了,您找個事情去見那位絕世高手?”
“這事情如今還沒有幾個人清楚,要是傳開到別的皇子處,怕是文親王的門檻都要踏平了。”
唐崢嶸的這話是一點不假,按照如今的局面,宇文桓年歲大了越來越疑心重,要是有一個能取代樂將軍的人存在,那肯定是要換掉。
但古往今來,若是儲君或者有野心的人不和臣子保持好關系,往后走的也會很艱難。
如今沒有什么難處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給自己心中添堵。
“好,這次的事情雖然說我們都得了好處,但和你比起來要是做成還是我受到得益處更多些,這些事情本殿都記在心中了。”
“唐崢嶸,你也就兩年的光景了,我已經聽到一些風聲,別的府中小姐已經讓父母忙著挑選夫婿了,看你一天什么事情都不做的,還有空操心別人的事情。”
“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萬一你的時候趕的晚了,可就沒有什么好的讓你挑選了。”
說到這里,宇文澈也是無奈的說:“若是你能成為國公爺嫡出的女子,我倒是能求求父皇讓你成為我的正妃。”
這話聽到唐崢嶸耳朵里頗為恐怖了,現在這話意思,完全是婚姻大事不由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