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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了些被辱罵之類的事情,妾身的心中也覺得痛苦。”
“夫人的出現可是給了我和清歡一個機會,實在是很感激。”
說著余氏就朝著大夫人拜了拜,唐清歡見狀也是附和的起身跪拜。
“感謝夫人給小女一個機會。”
“哎,你們二人快起來吧,曉菲還要給你們上茶的。”
說著大夫人倒也是明了:“其實你們與二夫人之間的事情我有些耳聞,但也沒有料到你們會做傻事。”
“只要往后的時間多注意就好,不要被人傻乎乎的當槍使了才好。”
這話說的,明里暗里都是在說二夫人這人要少接觸。
余氏也不是傻子,自然能聽懂大夫人的弦外之音。
“夫人放心,吃一塹長一智,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其實,我這次找夫人來時有一個很要緊的事情。”
“只是.”
說到這里余氏開始賣關子,很緊張的看了眼周圍的仆人,小聲的和大夫人說著:“只是,還請夫人屏退左右才好。”
見余氏這樣神神叨叨的,大夫人也有些奇怪,但想著余氏也不可能沒什么事情弄的這樣緊張。
“曉菲留下,你們都退下。”
“是,夫人。”
直到人都走完了,大夫人對余氏才開口:“好了,現在你可以說是什么事情了。”
“這件事情和柳姨娘有關系,說出來還需要大夫人多斟酌。”
“夫人,唐衍之大公子看著式就救唐崢嶸的,可唐崢嶸和柳姨娘遇見危險的泰國巧合,在怎么說唐崢嶸也是樂將軍的弟子,也就是說她有能力自保。”
“可帶著柳姨娘和春琴這就會束手束腳。”
“想想我們到了府中也有挺長的時間,居然這么長的時間內都沒有傷到唐崢嶸和柳姨娘分毫,就連春琴這個小丫頭都沒有受傷.”
說到這里,余氏的話峰回路轉。
“妾身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沒有什么證據,只是想要報答大夫人對我們母女的幫助,才斗膽來分析這件事情。”
“是啊大夫人,雙手難敵斯拳啊。”
余氏的一番話說出,作為女兒的唐清歡自然了解對方想要表達的是什么。
也跟著去添油加醋:“就算是將軍上戰場也需要有些自保能力的士兵一起作戰,這下山匪也不是唐崢嶸的什么人,為何那么多的人拿一個小女兒沒辦法?”
“就算唐崢嶸能夠保護得了自己,她的母親柳姨娘和婢女春琴二人可沒有自保能力。”
曉菲一聲不吭的聽著余氏和唐清歡母女的對話。
心中有些摸不準這件事情到底如何,但看著現在大夫人的表情,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大夫人只有很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緒一般。
“你們說的我心中清楚了,這一切我也明白是關心大公子的舉動。”
“只是.一切的事情都需要證據,要是有這方面的證據給我,我不會無動于衷的。”
說著,大夫人面上有些疲倦,開始趕人走。
“現在卻沒有什么好說的,時候也不早了,感覺還是有些乏了。”
“你們先離開吧。”
見大夫人直接趕走自己,余氏也有些納悶,她還想看看大夫人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后的狀態是什么樣子的。
但如今對方開口了,自己也不能夠繼續呆著,拉著唐清歡給大夫人告別:“那我們母女告退了。”
“若是大夫人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我們母女一定首當其沖!”
臨走的時候,余氏留下了這么一句話。
隨著唐清歡和余氏的離開,偌大的房子顯得空蕩蕩,曉菲看著大夫人的模樣,拿不住這事情的真實性:“夫人,能相信余氏嗎?”
“我們可不能被她們利用.”
“只是,奴婢也覺得余氏說的有些道理,唐崢嶸也不是神人的,怎么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大夫人搖搖頭:“誰都不能相信,但這次的事情不管如何,也不能讓柳姨娘和唐崢嶸繼續牽涉到我的衍之了。”
“衍之去的時候,身后跟著的就是張郃的人馬,沒有太多的時間給他們,現在想來,要是和余氏說的一樣,時間拉長,那真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了。”
“可唐崢嶸看著沒有和公子矛盾,又為何會這樣?”
“奴婢是覺得,柳姨娘的能耐到不了這個程度。”
“為何會這樣”
曉菲的話只讓大夫人嗤笑一聲:“唐衍之太傻了,唐崢嶸能在大火之中救出來柳姨娘她們,這個女兒就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還不是我們設的計謀讓余氏和唐清歡出來了,這對柳姨娘造成了威脅。”
“這般的心機肯定不是柳姨娘的手筆,接觸之下柳姨娘的性格傷還是懦弱,只知道明哲保身,雖然聰明但不會有這么大膽的行為。”
曉菲聽著大夫人的分析,才對事件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認識:“那按照夫人的說法,就是唐崢嶸的手筆了。”
“這個女子太可怕了,我們要想往后走,不能讓唐崢嶸出現在國公府中!”
越是思索,大夫人的心就越是忐忑,說話的時候,心中也似乎下了某種決定一般。
“曉菲,這次余氏和唐清歡來找我的事情隱瞞住說的話,要是唐衍之問道,讓他知曉二人是來感謝我就好。”
“是,夫人。”
蘇玉枕給唐崢嶸教書完畢,還帶著皓志蹭了一頓飯,美滋滋的離開,看的唐崢嶸覺得現在的蘇玉枕不像是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人物,倒像是家里面饞嘴的弟弟
見女兒面露笑意,柳姨娘不由得說著:“這蘇先生的人品是真不錯,可惜,比你大了不少啊。”
“還是想著你要有一個差不多年紀的,不然你的性子,肯定要被打壓住。”
這話還是唐崢嶸第一次聽,看來是柳姨娘的心聲:“母親,你的意思要是孩兒未來的夫君是蘇玉枕這樣的,我就被一直拿捏了?”
見狀柳姨娘點點頭,春琴也跟著笑道:“小姐,這還用說啊,普天之下有幾個人能斗的過蘇先生,就是陛下斗如何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