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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我也沒有想著說母親去的。”
“只是文知畫和我說的意思,是找不到讓文親王滿意的畫家,我只是讓母親示意下,但沒有想到,文親王很是欣賞母親的畫,這次的東西又多。”
說著,唐崢嶸眼神是坦坦蕩蕩的:“而且畫幅小,其實難度就大,她們都知道是母親的,故而說是想讓母親多繡一下花朵的樣子之類的。”
“那些個錢什么的就當是一起付了。”
這樣說完,柳姨娘才明白自己認為的商人到底是何等角色了。
心里是有些惱怒唐崢嶸怎么不和自己說實話的。
還沒等柳姨娘繼續說什么,春琴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說著:“夫人,太子殿下要見小姐!”
這都是什么事?
這話倒是提醒了唐崢嶸,先前蘇玉枕和她說好的事情,這是個機會。
“怎么還有太子要見你?”
說著,柳姨娘心里更是慌亂,這也不能不見面,可唐崢嶸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卻是一概不知。
見到柳姨娘憂心忡忡的樣子,唐崢嶸也來不及將來龍去去解釋一遍,只能安慰著柳姨娘:“母親,你放心,我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只是簡單的見面,太子也不可能和我一個小女子過不去的。”
這話說的,柳姨娘氣不打一出來,也來不及教訓,唐崢嶸就緊張著道:“既然是太子找我,母親,那我還是先過去,省的耽誤了事情,之后會影響到什么。”
看著唐崢嶸說完話一溜煙的六跑走了,春琴也有些慌張,她們也沒有接觸過太子這樣的大人物,就是唐國公出現,有個什么響動,都很心驚肉跳。
被春琴這樣的狀態也給弄慌了,柳姨娘心里面沒個數。
“這事情不是我們能掌握的,唐崢嶸肯定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們。”
“現在看到這些錢我都覺得有些害怕,不知道這丫頭在外面弄的什么名堂。”
說著,柳姨娘也坐不下去:“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問一下,唐崢嶸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這丫頭要是有什么,她這個做娘的還活不活了?
聽著柳夫人的話,春琴也覺得有道理,連連點頭,說著就貓出去找和唐崢嶸平日里萬的比較好的幾個伙伴。
先去的便是文知畫那邊,剛好,柳姨娘想借著這個機會將畫的事情也問清楚,不要因為錢的事情把孩子的一生葬送了。
雖然缺錢,但也不到那個地步。
這個時候的文親王府只有文知畫,見到柳姨娘只覺得有些熟悉,這才想起來是柳姨娘,先前和樂瀾漪去找唐崢嶸的時候,見過柳姨娘幾面,而且還吃了對方做的點心。
“柳姨娘?”
“知畫小姐。”
說著,文知畫直接免了柳姨娘的行李:“柳姨娘,我與唐崢嶸是朋友,您要是這樣的畫,我多少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自處了。”
禮節上的東西只要心里清楚就好,人和人之間還是有遠近關系在的。
“先進來坐。”
說著,文知畫就將柳姨娘帶入了客房中,看著柳姨娘神色凝重的說出三千銀子的事情,文知畫才明白。
“這個不是什么大事情的,柳姨娘,原本這些錢就是用來準備找畫師,還是您幫了我們,只是這個事情嗎?”
見到文知畫并沒有當回事,而且和唐崢嶸說的差不多,柳姨娘只是安心了一半。
“那唐崢嶸有沒有的罪過太子?”
說著,心里都不自覺的擔心。
“太子殿下?”
文知畫念叨著,腦子里面一點印象都沒有:“唐崢嶸沒有這個機會吧,何況太子也不怎么出宮的,現在的情況,唐崢嶸忙的不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說著,文知畫也有些奇怪柳姨娘怎么會這樣。
“是不是唐崢嶸出了什么事情?”
說著,心里也有點擔心,唐崢嶸確實是個很會拿主意的人,有些情況,她們這些身邊的人,也不一定能夠了解的到。
“也不是我自己非要說這個事情,今天來的人說太子要見唐崢嶸,這要是沒有什么聯系的人,無緣無故見面也有些奇怪。”
“原本找人去問的,但是人是太子府中的,只是負責傳話,規矩很嚴格,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找到你。”
“還想著和銀子的事情有些關系。”
說著,也是六神無主,柳姨娘感覺要是知道了事情,自己還不會這樣的慌張,就是不清楚,那種未知的恐懼感才會占據大腦的大部分空間。
“這樣,柳姨娘,我讓父親去詢問一下什么事情,之后給你回答,你也不要四處去說這個事情了,唐崢嶸有時候做事情還聽低調的,現在沒告訴你,她心里肯定是有想法在。”
“不會有什么大事情。”
說著,柳姨娘也有所觸動,心中感激文知畫愿意幫忙。
文親王還是皇室的近親,這樣的關系問話是要合適很多的。
“那就勞煩知畫小姐了。”
說著,文知畫才找人將柳姨娘送回去,自己則是去尋找父親。
回到府中的柳姨娘依舊是郁郁不樂,見到這個樣子,春琴也明白,只有唐崢嶸回來解釋了一切,這事情才算是了結了。
“這個孩子真的是越大越有自己的主意了。”
說著,柳姨娘嘆息一口。
“要是夫人實在擔心的畫,我們其實可以去尋找大夫人的,先前還有些疑惑,我們跟大夫人之間的關系不是還可以?”
之前柳姨娘也幫過大夫人解圍,按照這個想法,大夫人的娘家也很不錯,找尋消息也不難的。
“你這個丫頭,府內的人巴不得看唐崢嶸的笑話。”
“大夫人對我們還好,無非是兒子和女兒之間的區別,現在老爺對唐崢嶸也不錯,她自己沒必要去犯忌諱。”
“要是去問了,這不是有什么把柄了?”
“如果只是欠一個人情,還是關于唐崢嶸的,我倒是覺得很值得了,但害怕弄巧成拙。”
聽到這話,春琴也心中有了隔閡,原來還有這些事情,看來這么多年,夫人一直都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