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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少年一臉窘迫,陳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道:“兄臺姓孟,可識孟郊?”
“認識,他是在下的堂兄,怎么,你們是他好友?”
孟橋聞言,眉頭緊皺。
他與孟郊雖是堂兄弟,可向來不對付,若這幾人與孟郊真的交好,那此事恐怕沒那么容易善了。
未等陳策開口,蕭幕生已回答道:“同為會試學子,雖識不熟。”
不管重活幾次,他都不想與孟家的人搭上關系。
孟橋松了口氣,隨即拱手笑道:“方才是在下失禮,不如請幾位兄臺移步一品居,以全在下賠禮道歉之意。”
“道歉就不必了,只希望孟兄日后謹言慎行,畢竟方才那番話,往小了說是在針對同學①,往大了說,便是在質疑圣上旨意,這不管是哪一條,都是說不過去的。”
陳策侃侃而談,輕晃著扇子,意氣風發,神色間看不出絲毫怯意。
“陳兄說的是。”
孟橋聞言,又見四周的人議論紛紛,只覺周圍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了他身上,一時羞愧難當,連忙附和著陳策的話,又朝蕭幕生拱手道:“蕭兄,方才是在下說話不當……”
說完,他便準備彎下身。
而蕭幕生則連忙上前一步,又伸手扣住他的雙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隨即神色不失溫和的說道:“不過是咱們科考學子之間的玩鬧罷了,孟兄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他看了眼陳策,二人互相點了下頭,配合得當。
他雖然不想和孟家的人搭上關系,卻也不愿因一件小事與他們結仇,如今科考結束,要面對的就是朝堂,而朝堂之事,又最忌得罪人。
若能小事化了,自然最好!
直到此刻,孟橋才相信這幾人與孟郊的交情并不深,倒是生了些許結交之心,可一看見溫緒,又打消了想法……
望著孟橋請辭離去的身影,蕭幕生忍不住問道:“除了姓氏,恒之是如何看出他與孟郊相識的?”
陳策來盛京不過月余,參與科考的學子眾多,即使他將每個學子的長相和名字都記在腦海里,也不可能做到去了解每個人的家世和關系。
而在看到孟橋后,他卻能立馬聯想到孟郊此人,讓他著實好奇。
陳策也沒賣關子,將扇子合上,回答道:“孟橋說話的語氣,與孟郊很像,二人又是同一個姓,且眉目間有幾分相似,自然能很快聯想到,這才試探性的問了下。”
溫緒在一旁看了許久,適時開口道:“孟家如今有三房,孟郊是長房嫡長子,而孟橋是二房嫡子,兩人雖性格相近,年齡相仿,卻一直不對付……若一定要與孟家結交,可選二房。”
說到這里,溫緒稍稍猶豫了一會兒,抬頭望向蕭幕生,隨即走到他身旁,低聲說道:“之前孟家長房與謝家退親前,曾找過二房,有意挾恩換親。”
“換親?”
蕭幕生神色冷然,一下子就挑出了溫緒話里的重點。
“孟橋與蔣廷尉②家的嫡女自幼定親,長房不滿謝家商人地位,便提出換親,但二房不允,郊、橋兩人的關系也在那時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