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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埋在雪里的安寧,瞇著眼睛看向前方,一處白色動了。
長久在雪地中行走的安寧,已經不確定自己的眼睛還好用不好用,她干脆用上了精神力。
“哦——是只狐貍啊。”
“我還以為自己得了雪盲癥。”
安寧收回精神力,閉上眼睛,緩解一下眼睛的酸澀。
前后不到三秒鐘,她再次睜開眼睛,嗷的一嗓子后仰,拳頭下意識的揮出去。
“嗷兒————”
一聲比她更尖銳的叫聲響徹雪地,紅眼睛的雪狐,被安寧一拳正中面門,嗷嗷尖叫著向后飛。
“喂——我不是故意的,你突然出現在我眼前——我真不是故意的——你———”
“不是,你怎么玩賴呢!”
安寧努力的拔著自己的身子,借助旁邊的雪橇用力向上爬,再不爬就要被群毆了。
雪狐的一聲尖叫,該是呼朋喚友,因為此時雪地上突然出現很多只雪狐,明明之前只有一只的。
當安寧艱辛的將自己拔出來后,她周圍已經圍了一百多只動物。
不僅僅是雪狐。
豹子,熊,甚至還有白色的蟒蛇,數不盡的狐貍,將安寧無縫隙的圍在了圈子的里面。
“不是….難道你是動物王國的公主嗎?”
“這是干什么啊!”
“就算做圍脖,也不需要這么多皮毛吧。”
安寧說害怕也不是真的害怕,她有精神力,又有那么多的武器,只是這么多動物,總不能都殺了吧。
她的精神力開始慢慢的散出去,威懾與溝通。
“我們商量一下,我給那只雪狐道歉,你們讓我過去怎樣?”
“我覺得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不知道是真心相勸起到了作用,還是精神力威嚇起到了作用,總之一只身材較高的狐貍走出來,高傲的站在安寧面前。
“你好。”
安寧打招呼,對方自然不會說話,但是它側著身子,后面的包圍圈也出現了容一人通過的縫隙。
只見那只大雪狐,高傲的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望著安寧。
安寧指著自己問:“我,跟上你?”
前面那只雪狐高傲的點點頭,繼續昂首挺胸走在前面。
毫無畏懼的安寧,干脆的跟了上去。
她本來就是在找一個過于神秘的地方,好讓她順理成章的拿出電石,這么多白色的動物,絕對夠神秘的。
“我怎么老能碰見這么多奇奇怪怪的動物。”
安寧自己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走在后面,隨著她的步伐,后面的包圍圈變成半包圍圈,所有動物都跟在安寧的身后,一起離開。
雪地上留下了一堆神秘的腳印,雜亂中帶有某種秩序。
走近科學若是來了,可以講一百集的那種。
為了跟上雪狐的腳步,安寧用精神力構建一個小小的平面在腳下,這樣她可以不每走一步就掉進雪坑里。
之前的一段路,她也是這么走的,估計若是有人見到憑空出現的深坑,會以為有雪怪下山了吧。
胡思亂想的安寧,跟著雪狐走了好幾個小時。
這也就是她,任何一個其他人,都不可能走這么長時間,還跟的上。
不過,他們好像越走越低了。
不知不覺間,地勢越來越低,雪越來越厚,從半人厚到一人厚,又從一人厚到有房子那么厚。
雖然看不清地勢,但安寧有感覺他們是在向著地下走。
后面的白色動物大軍,在她都沒注意的時候,一個個悄然離開,只剩下幾只武力保證。
向下走了十幾分鐘,東繞西繞之下,一個只能容一人通過洞口出現。
雪狐停頓一下,回頭注視安寧,眼神示意。
“你讓我跟你進去?”
安寧哪里肯相信,精神力探索一次,帶有微弱斜坡的洞口,一直下滑,下滑二三十米后,是一處平臺,平臺向前走不到五米,有一扇大門。
那大門上……
“好,我跟你下去。”
雪狐聽懂,縱身一躍,熟練的順著斜坡滑了下去。
安寧眼神多了幾分認真,鉆進洞口,也跟著滑了下去。
當她雙腳觸地,一個起身站起來,這一次她沒用雪狐帶路,自己走到了那扇不知材質的大門面前。
安寧一根手指摸上上面的凸起的字跡,眼神里有著厭惡。
“R語,實驗室,真好,真好。”
安寧眼前赫然是一所不為人知的實驗室。
她曾經聽江爺爺說過,當年R國人,大肆殺虐,擄人,有很多人被他們帶走,進行了不為人知的實驗。
據說,R國關于人體百分之七十是水的理論,就是如此得來的。
安寧沒有貿貿然進去,她先是找到一個高級微星攝像頭,懸浮在她的頭頂上空。
這一批攝像頭是安寧過年期間讓星際給傳送過來的,她打算回京市的時候,將他們安裝在陶泉的周圍或者家里,總之是用來對付陶泉的。
沒想到,現在倒是派上了用處。
“讓我們來看看吧。”
安寧精神力穿透大門,準備研究下該怎么開門,可還沒等她研究,大門開了。
只見那只雪狐,后腿站立,兩只前爪從脖子下方的絨毛里拉出來一根線,線上竟然是一把鑰匙。
它兩只前爪握住鑰匙,插進一個肉眼看不見的孔隙中,有規律的旋轉,大門開了。
厚重的咔噠咔噠聲,在地下被無限放大。
大門徐徐打開,安寧先是將羊皮外套,狗皮帽子,厚重的靴子,隨手扔進了空間里。
此時若有人在這里,就能看見安寧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厚重,都是星際獨有的材料。
接下來,她又拿出一個透明指甲大小的小圓盤,在腦門上隨意的一扣,小圓盤立即變成一件防護服,將安寧全身包裹,以防里面有什么傷害人的毒物。
畢竟這一堆白色動物的出現,實在不能用正常來形容。
都說雪狐千年難得一見,可安寧卻見識了一群。
大門咔噠一聲,卡在某處停下,雪狐率先走了進去,安寧啟動攝像,開始了這一次的探險。
隨著安寧進去,外面的大門又緩緩的關上了。
室內,只有雪狐與安寧。
一個長長的走廊,厚重的管道,粗糙開采的墻壁,隨處可見的槍支,都在訴說著這里的不同尋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