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窗外是從夜空中撒下的皎潔月光,紗織窗簾被室內中央空調風吹得微微輕盈浮動。
時硯五指指腹愛不釋手擦著盛鳶細膩如玉的腳踝。
他半跪在床鋪上,弓著寬肩,垂首,眼睫鋪下淺影,一個吻無比虔誠的落在盛鳶腿內側。
緊接著。
第二個吻跟著落下。
盛鳶聲音直接變了調。
等時硯再次抬頭,他高挺的鼻梁,雙唇上,掛著很曖昧的水光。
他手臂撐在盛鳶身側,朝盛鳶靠近過去,想要去同她接吻。
卻在即將能貼到盛鳶唇角那瞬間,被盛鳶下意識側頭,躲開了。
時硯動作只停頓一瞬,吻就很自然往下,親在盛鳶的下巴。
他的手找到盛鳶的手,先是扣住她,十指相握的牽了一會兒,然后又是捉住她的手各種往自己身上放。
想讓她多碰碰自己。
全程。
時硯都沒能夠和盛鳶接個吻。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個墜著什么液體打上結的東西被扔進垃圾桶里。
時硯松開盛鳶,拉過一層薄被子給盛鳶蓋上,而后起身,離開。
浴室傳來水聲。
盛鳶仰躺在凌亂的床鋪上,微瞇著眼,視線里的一切模糊不清,仿佛還在晃動。
須臾。
盛鳶緩過來,側過身,想要起來從床的另一邊找拖鞋下去。
一只微涼的手掌抓住了她纖細的小腿。
涼得她微激靈了下。
旋即手掌收緊,力道不重,卻帶著強勢充滿侵略意味地將她往回拽。
“要去哪里。”
時硯聲音喑啞得不行,他從盛鳶身后抱過來,眷戀攏住盛鳶。
不是……都結束了么。
盛鳶還沒將心底的困惑問出口,時硯的唇直接貼上了她的。
盛鳶在時硯口腔里嘗到了清涼的薄荷味。
——他剛才是去刷牙了。
盛鳶聽見時硯有些委屈地停在她唇邊說:“現在可以親了。”
她剛才拒絕了他的吻。
盛鳶意識再次被迫渙散起來,軟綿綿回應時硯的吻。
他抱她真的抱得很緊,四肢糾纏住她,不肯與她之間留下任何一點點空隙。
如同一面寬闊的墻。
密不透風。
正值涼意秋季,中央空調中原本吹來的暖風跟著變得熱烘烘的。
盛鳶覺得有點熱,她不僅覺得自己熱,時硯應該也很熱,因為她摟住時硯脖頸的手感覺到了燙。
不正常的燙。
盛鳶緩緩睜開眼,看到眼前時硯耳朵下顎與脖子往下的肩膀全紅了。
同樣不正常的潮紅,一塊連接著一塊。
盛鳶稍微清醒過來,手去摸時硯紅的地方,腦子里生出一個猜測,聲音遲緩的問:“時硯……你酒精過敏嗎?”
時硯呼吸緊繃著嘆了聲,頭擱在她肩上,聲音悶悶的:“我不知道。”
時硯的確是酒精過敏了。
盛鳶打電話咨詢家庭醫生,得知時硯過敏的程度輕微,吃一顆過敏藥就可以了。
盛鳶從醫藥箱翻出過敏藥,然后倒了杯水,坐到床邊。
時硯立馬靠過來,他手下意識的想要去抓自己肩膀潮紅的地方,被盛鳶攔住。
“不要抓。”
時硯就雙手抱住了盛鳶的腰,頭埋在上面,聞她身上的味道。
“把藥吃了,很快就好了。”
盛鳶拍了拍時硯,時硯坐起身,盛鳶將藥和水遞過去,時硯卻哪樣都沒接,他低下頭去啄盛鳶的唇。
盛鳶往后躲開。
“時硯,吃藥。”
時硯沒聽,不死心的又湊上去,親不到盛鳶的唇,吻就落在她嘴角,臉頰上,連盛鳶用來推開他的手也被他抓起來,放到唇邊親。
盛鳶手里的水險些撒出來,她喊了句他的名字:“時硯。”
聽出她話中有即將要生氣的意味,時硯不敢再胡鬧,溫順地吞下藥片,就著盛鳶的手喝了兩口水。
盛鳶將杯子放到床頭柜,她靠在床頭,時硯躺在枕頭上,側身,手臂攬住她的腰,黏她黏得很緊。
盛鳶手觸上時硯緊皺的眉頭,擔心的問詢:“是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嗯。”時硯從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回應,他再度收緊手臂,直往盛鳶懷里鉆,他聲音低低的:“我哪里都難受。”
“盛鳶,盛鳶。”
他又爬起來,口中不斷喊盛鳶的名字,湊到盛鳶跟前,說完就貼上來。
盛鳶頭一次嘗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主臥的中央空調溫度被調低,扔在垃圾桶里面的東西也一次又一次被復刻。
時硯像是根本不知道疲倦,還伸手去觸碰盛鳶的睫毛,問:“這里為什么抖得這樣厲害。”
不是明知故問的意思,單純是疑惑發問。
也正是因為如此,盛鳶更惱了,最后甚至張口咬在時硯的鎖骨之上。
咬得有點重的,當即就留下了泛出血色的印記。
可時硯仿佛意識不到痛感,反而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他手指反復去摸自己鎖骨處的牙印,指腹仔細一遍遍去感受皮膚凹陷下去的痕跡。
他俯下身,用一種很雀躍的語氣對盛鳶說:“盛鳶,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教我狙擊嗎?”
盛鳶回答不了時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時硯就自顧自的道:“那個槍的后坐力很厲害,你讓我回去冰敷,不然會很容易留下淤青,但是我沒有冰敷。”
“因為我很喜歡……”
時硯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他想說,因為他很喜歡因為盛鳶而留在自己身上的任何痕跡。
所以他任由那塊淤青在肩膀上停留了整整一周。
最后淤青消下去的時候他還在想盛鳶下一次再教自己狙擊是什么時候。
盛鳶睡意沉沉的睜開眼。
外面天光大亮。
她發現房間的天花板不是主臥該有的。
這里好像是,次臥。
盛鳶剛想動,整個人就被抱住了。
是時硯。
他看起來大概率是早就起來了,半跪在床上,剛洗過的濕漉漉的發尾蹭在盛鳶的臉上,像是做錯事般,小聲的和盛鳶道歉。
盛鳶看到他的穿著有些奇怪,白色T恤和睡褲。
他們的睡衣是同款不同顏色的,衣柜里備有很多套。
如果臟了就可以換一套干凈的。
時硯沒穿睡衣。
盛鳶低頭一看,就看到本該屬于時硯的,棕色格子的棉質睡衣上衣在自己的身上。
他沒給她穿她的睡衣。
崽道歉的內容類似于:因為老婆抱起來太軟了所以忍不住z了很多次(頂鍋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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