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求月票!)
北野幫天狼組這邊,今天損失慘重,本來手到擒來的一次小行動,雷虎連屬下都沒帶多少個。
結果卻大跌眼鏡,不僅丟了兩個場子,連組長雷虎都被人給干掉了。
讓天狼組在北野幫中一時成為笑柄。
但天狼組畢竟也是北野幫的精銳組之一,即便少了組長,留下的力量依舊強大。
北野幫總部在開大會,天狼組的人也在開小會。
一幫子干部、骨干、精英,都齊聚在旗下一座酒樓里議事,場中吵吵嚷嚷,地上砸碎了一地酒壇子。還有幾個大煙槍,將屋子里熏的仙氣兒飄飄,如在云中。
他們不是在爭論著,如何去搶回地盤給大哥報仇,而是全部都盯著空出來的組長位置上了。
有消息傳出,上面正準備給天狼組選一位新組長。
按照幫主的意思,會空降一位新組長下來,來統領天狼組。
幫中的幾大長老,也都給出了提議,各自均有推薦人員,卻都被幫主一言否決了。
依照內部人士透露出的消息,目前行情最好的、極有可能接替天狼組雷虎職位之人,當是幫主新收的親傳弟子宋潤良。
據說那小子是個習武天才。
不僅資質絕佳,擁有特殊體質,連幫主鳩剎生的獨門《萬勝勁》也一學就會。
《百斬狂刀》更是在短短時間內,就已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在總部一舉挫敗了數位年輕一輩的優秀弟子。
大有獨占鰲頭的架勢。
很得鳩剎生的喜愛。
而且,有小道消息稱,鳩剎生甚至有準備傳他《無名幻刀流殺人刀法》,不知惹得多少年輕弟子羨慕嫉妒恨。
“該死的,這宋潤良是他在外偷偷生的野種嗎。”
“鳩幫主該不會還來老幫主那一套吧?”
“亂說什么,鳩幫主才三十五歲,哪里生得出這么大的孩子。”
“那小子也不算大,鳩幫主出生那個地方,還真沒準呢。”
“草,你小子還真敢說,趕緊把嘴閉上。”
天狼組眾人議論及此,也紛紛謾罵不止。
至于給雷虎報仇,那是新任組長的事情。
甚至幫主還下令,讓天狼組的人暫時按兵不動。
此舉,自然是給新任組長一個立功立威的好機會。
這下,整個天狼組眾人一個個都不干了。
“宋潤良那小子我見過,他入幫才多久啊?聽說入幫第一天就跟人打架,平日里還整天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就差把我是天才寫在臉上。這種人可不招人待見,他又有何德何能,有甚功勞,可以統領我們天狼組?”
“哪怕是幫主親傳弟子,也不可能這般包庇吧。”
“就是,就是。”
這群人連夜聚在一起,爭論個沒完。
至于釀酒坊戰敗……
那一定是大哥大意了,帶過去的人太少的緣故。
要么就是釀酒坊使詐,用了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把如意釀酒坊放在眼里。
很有聲望的兩個副組長之一的‘拳王泰’,留著一個大光頭。
脾氣火爆,說話也不好聽,但你卻不能忽視他一雙足以開山破石的鐵拳。
“都吵什么吵,大哥尸骨未寒。你們這幫家伙就想著上位,對得起曾經發下的誓言嗎。”
“何況組長是你想當就能當的?沒有那個實力,誰能服眾。照我說了,不管上面派下來誰接替組長的位置,如果他真能給雷虎大哥報仇,認他又何妨,否則想讓我拳王泰聽命,沒門。就算是幫主要求,我拳王泰也照樣不給他面子。”
這話一喊出,現場頓時一靜。
有人暗暗豎起大拇指,夸他牛氣。
如果幫主鳩剎生真的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還能如此硬氣,估計會更讓人佩服吧。
另一位副組長‘斷腸劍’段德,年紀稍大,氣質陰柔。
在天狼組中比拳王泰更不好惹,畢竟犯在拳王泰手中,頂多是給你一拳。要么被當場打死,要么挺過去了就沒事。
如果你犯在斷腸劍手中,指不定會是什么下場呢。
有時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了他的。
看你不順眼,出門邁左腳?
段德說道:“阿泰說的不錯,當務之急,還是先給我盯著釀酒坊,別讓人跑了,否則就是我們的失職了。”
“我們天狼組,何時被人如此欺在頭上過。”
“我在此放出話,誰要是讓釀酒坊的人跑了一個,不等新組長上任,我就先要他好看。”
他的話說的漂亮,不少人被鼓動起來:“給虎哥報仇!”
“給虎哥報仇!”
“剁了那幫賣酒的。”又有人喊。
“剁了賣酒的!”
“砰”
這時大門被人推開,眾人齊齊看過去,卻是一群幫眾押解著五個漢子沖了進來,“泰哥,德叔,這幾人從釀酒坊出來,居然還大搖大擺跑去青樓耍樂,被我們逮了個正著。大哥,該如何發落?”
拳王泰眼睛一亮,看著幾個身體抖如篩糠的家伙,摸了把大光頭,獰笑著走了過去,“都給我老實招來,你們出來是不是打探消息的?”
“冤枉啊,諸位老大,我們都是被逼的。”
當先一個軟骨頭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出來,“那李隨安打著招護院的幌子,把我們都誆進去。誰知第一天就遭遇了北野幫天狼組的人找茬,還動手砍了雷虎……”
“嗯?”拳王泰一瞪眼。
“不是……,是遭遇了北野幫的諸位英雄。雷虎組長正在訓話,那李隨安就毫不講江湖道義的出手突襲,直接開打了。我們都是被逼的,全程都沒怎么動手。事后也是第一時間就離開了,我們跟釀酒坊沒有任何關系啊,請諸位老大明鑒。”
拳王泰火氣正大,如何會聽他們一面之詞,“我看他們分明是想逃跑,給我剁了他們,告慰大哥在天之靈。”
“剁了他們!”
眾人齊齊高呼。
五人被按著跪倒在地,當場就嚇得褲襠濕潤。
“砰”
當場一人腦袋炸開,鮮血染紅了半面墻壁。
竟是拳王泰親自動手了,冷不丁突然回身就是一拳,當場砸爆了一人的腦袋。
場面靜了靜,繼而再次歡呼不已。
斷腸劍段德卻不喜歡這種場面,暗罵一聲野蠻子,弄得這么血腥,就不能文明點嗎。
拳王泰看到這場面,更是張狂的哈哈大笑,很是滿足。
刀光落下,幾顆磕頭求饒的腦袋紛紛落地。
場中氣勢更加高漲。
似乎宣泄出了仇恨。
正在他們志得意滿之際,大門再次被人撞開了,這次干脆連門板都被直接撞破,也打斷了眾人歡呼的節奏。
“瑪德,有完沒完了。”
他有點不高興,定睛一看卻突然愣住。
因為他看到下面放哨的弟子沖了進來,渾身是血。
“敵……敵襲!”
這時下方又是一陣大喊,“斧頭幫,白虎堂敵襲!”
天狼組眾人一下子炸了,紛紛操起家伙沖了出去。
滿地的鮮血,刺激著所有人的視線。
整條街上,到處都躺著北野幫的弟子,還有更多人逃竄了。
你要說沒講規矩?
白虎堂之人除了幾個骨干,其余都是鐵木兵器。
可真要下殺手,結果都是一樣的啊。
亂戰起,李隨安跟在人群中,不時有綠光朝他撲來。有時也冷不丁的出刀,砍死幾個打的最兇的。
最前方,晃著一柄大刀片子的胡自來,大步流星率先沖進了閣樓中。
方才得到的線報:說天狼組的骨干,都在這里聚會。
李隨安心想:這個時候聚會還能干啥?
他用小頭想了想。
也能瞬間猜到。
于是動手也多了幾分狠勁,最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但他也沒有冒進,等斧頭幫的眾人都沖進去打了一會兒,才準備進去。
遙遙聽見里面正在互相放狠話。
“胡自來,你打算強攻我天狼組,打錯算盤了。這里是我北野幫的地盤。今日你進得來,就別想再出去。”
胡自來粗獷的嗓門道:“我老胡進來就沒想走,今夜之后,東臨街就是我白虎堂的地盤了。拳王泰,你不妨喊一聲,看看外面還有多少北野幫的人。在你們喝酒討論誰當組長的時候,你們的場子已經被我打光了。”
這時另一個聲音加入了進來,似乎有些慌張,“他說的可能是真的,該死。怎么下面一點消息都沒透上來。”
“德叔,不怪他們,我們大部分人都去盯梢釀酒坊了。”
拳王泰怒了,勐的摸一把光頭,直接朝胡自來攻過去,怒吼道:“真當爺們是泥捏的,所有人都給我上,上真家伙,砍光白虎堂的人。”
“鏗鏘”之聲立時大作。
白虎堂眾人也早有準備,見對面丟了鐵木兵,也立刻從身后布包中抽出寒光閃閃的兵刃。
以前李隨安就覺得這個規矩很扯澹。
地下世界的規矩只是約束,沒有一個強大的地下皇帝鎮壓。
當帶頭者都不遵守,那就是一張衛生紙,一吹就破。
也許是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條規則是約束小幫派的。
“轟隆”
戰斗打響,場中胡自來獨戰拳王泰和斷腸劍,三人戰斗的地方空出一片真空地帶,天地源氣被攪地混亂不堪。沒有強出一頭的精神力量,誰也無法壓倒對方。
“什么狗屁大刀虎王,不過如此。老子聽你的名頭,還以為你有三頭六臂呢,原來也不過如此。”拳王泰還有閑心嘲諷胡自來,顯然兩人占據著上風。
“堂主,我來對他。”
一名白虎堂的入神境高手沖了上去,想要替胡自來分擔壓力,卻又被從旁殺出之人攔住,“你的對手是我。”
接二連三的白虎堂高手要沖上去,都被人攔住。
天狼組的高手齊聚于此,果然不是那么輕易能拿下的。
場中央胡自來以一敵二,看似險象環生,實則穩如泰山。他的煉神境界遠超兩人,靈與肉融合的程度更強,刀勢與精神威壓也都遠在他們之上。
饒是此地天地源氣混亂至極,他也能從卷起的源氣亂流中,鎮壓下混亂,借到天地之力,為他所用。
一把大刀席卷四周,雖然大部分時間是招架,可冷不丁抓住空隙,抽空每噼一刀,都夠讓拳、劍二人心驚肉跳的了。
三方的氣勁碰撞如烈火烹油,鼎沸到了極點。
角落里,李隨安與牧周對視一眼,一起沖了上去。
兩道刀罡跨越十數丈距離,一道水色如清湖水波,一道如血色煉獄,分襲二人。
“哈哈哈,死來!”胡自來陡然狂笑不已。
拳王泰被水色刀罡從背后突襲,氣的大罵一聲,“艸啊!”
倉惶間,一手要戰胡自來,只得舉起另一只拳頭抵擋。
他的拳頭上凝聚起一道巨大的赤色罡氣拳鋒,朝著刀罡迎了上去。
拳鋒與刀罡相擊,氣勁四射。
拳王泰卻是小看了李隨安,如果雷虎還活著,一定會警告他要全力出手。可他太異想天開,想用單手就擋住刀罡攻擊,立刻就遭了殃。
拳鋒上的罡氣被破開,雙腿直接被壓彎,巨大的力道直接將他砸的膝蓋一軟,卻硬是挺住了沒有跪,半條小腿都插進了地板下。
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怎么會……”
還來不及罵,背后又是一股寒意涌來,不是天殺的的大刀虎王胡自來又是誰。
胡自來趁著二人分心之際,狂刀卷起刀罡,硬生生破開兩人的罡氣罩。他更恨拳王泰的嘴欠,大部分攻擊都是沖著拳王泰去的,抓住難逢的好機會,一刀卸了拳王泰的一條胳膊。
拳王泰慘叫一聲,鮮血撒了一片。
這慘叫聲也只叫出一半,就不得不咽回去。
夏然而止了。
他的精神敏銳感知到,身后又有一道殺機涌來。
知道是那個刀罡兇殘的家伙,白虎堂哪來這么多入神?
這是他心頭閃過的最后念頭。
他使出渾身解數朝側身撞去,企圖躲開背后的殺機。
奈何這道刀氣如同長了眼睛一般,跟著他拐了個彎,就斬在他的斷臂一側。另一只手被胡自來纏住,他習慣性舉起左邊拳頭,卻忘了這拳頭已經沒了,刀氣從他斷臂上劃過,“噗嗤”一下斬掉了腦袋。
鮮血噴涌而出,直濺了趕來“救駕”的斷腸劍一頭一臉。
斷腸劍段德剛剛勉強招架住了牧周的血色刀罡,立感不妙,亞歷山大啊。此時又被拳王泰的脖頸熱血澆了一頭一臉,更是倉惶至極,哪里還敢有所保留。
臉上狠勁一顯。
周身陡然爆發出黑煙般的氣勁,身法更是詭異迅捷至極,化作鬼魅般的輕煙,由四方八面加以進擊,手中寶劍化成萬千芒影,水銀瀉地又似浪潮般往牧周攻去,完全是搏命的打法。
牧周的臉上神情肅穆,雙刀或攔或架,像變魔法般應付段德突然爆發出的狂勐攻勢。
雖是隔了足有七、八丈遠,但激戰中激起的氣勁飛旋,仍刮得眾人膚痛作疼。
刀氣縱橫、劍氣橫空、木屑紛飛,實力低一點的,都難以靠近。
周圍北野幫弟子見了,各個士氣大振,竟然一時間壓制住了白虎堂眾人。
胡自來也不由瞪大了眼睛,心道:段德這家伙,還有這本事呢。
可他方才為何不展現出來?
否則也不至于眼睜睜看著拳王泰慘死。
若是方才就展現出來,指不定他就沒法拿下拳王泰了。
可他哪里知道,有種人是天生就是茍中圣者,留一手幾乎是他們的本能,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漏底。哪怕最忠實的戰友要死在面前,也不行。
又不是他兒子,憑什么要冒險。
就算是兒子,死了也可以再生一個,哪有自己重要。
李隨安看他的身法有些眼熟,不由出聲提醒道:“小心,他的氣勁有腐蝕灼燒效果,他可能還會一種強大的爪印功法,小心他偷襲!”
“什么?”
段德更是心驚,這人是誰,竟然知道圣教中的武道功法。
眼見李隨安、胡自來蠢蠢欲動要包夾過來,段德的動作更是在一剎那爆發到極致。
牧周也見過這種身法,似曾相識。
聽李隨安快速出聲提醒,也不由更加謹慎幾分。
然而段德劍法兇狠險毒,這一下爆發更是只攻不守,饒是以牧周之能,也招架的很是狼狽,稍不留神就要飲恨西北。
但他敏銳感知到對方要逃。
那么就要防備陰招了。
“初生牛犢不畏虎,長了犄角倒怕狼。”
此前李隨安剛出道沒多久,就成功干掉過一個九幽冥教的黑衣人。
但那人不過是個八品淬體境。
段德卻是七品入神境。
入神境的九幽冥氣勁,可比淬體境強大太多了。
如果換做自己,不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底牌,也絕對討不得好。
“上次我是怎么贏的來著?”
想起來了。
于是雙槍在手,蓄能瞄準。
段德頓時汗毛直豎。
“嗡”
陡然爆發出一道如黑煙滾滾的罡氣罩。
“砰砰”
接連兩槍打出,罡氣罩上卷起兩道漩渦,氣勁如飛雪般飄飛出去,好不凄涼。
爆擊都沒法穿透了。
李隨安收起雙槍,一反掌,斬月刀法,起手聚刀勢。
“都隨我沖,一起撤退!”
段德這時卻勐的一聲大喊,號令所有人向他靠攏。
拳王泰被斬首,天狼組眾人本就士氣不高,此時見打不贏,哪還有不逃的,立刻就朝段德聚來。段德攜眾人之勢,冷不丁地從腋下探出一只左掌。
一道爪印轟出,卷起狼煙般的氣浪,當空中化作一只巨大鬼爪。還燃起森森綠焰,如厲鬼的骨爪,憑空打來。
幽冥鬼爪!
牧周心頭大驚,首度爆發出罡氣罩,卻是一道如血月般的詭異罡氣罩。
幽綠色鬼爪印在血月罡氣罩上,頓如綠毒落進硫酸里,氣勁激烈翻滾,大地都被腐蝕灼燒,周圍建筑觸及綠焰都紛紛土崩瓦解。
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周圍人大驚失色,齊齊避開,躲得遠遠的。
李隨安更是有多遠躲多遠。
再一回頭,段德已如一道黑煙,騰云駕霧一般沖了出去,眨眼間就沒了蹤跡。
其余北野幫眾人心氣兒已失,要么趁機逃竄出去,要么跑慢一步,干脆被打趴下。
白虎堂勝局已定,也不會下殺手,倒也能撿回一條小命。
雖然走了段德,白虎堂依舊是大勝。
胡自來看向李隨安與牧周,大感意外,“兩位老弟真個好刀法,尤其是隨安老弟,你可真是讓老漢刮目相看了。”
“老哥謬贊,剛那人是誰?”
胡自來也面露疑惑道:“拳王泰已經被你砍了,另一個叫斷腸劍段德,我之前認識他,但今天有些不認識了。”
白虎堂成功拿下一整條街的地盤。
這條東臨街上所有的商鋪每月都要按時上交一些費用,原本屬于天狼組產業的賭坊、戲院、會所,沙龍,和幾家酒樓,如今也都成了白虎堂的產業。
大賺一筆。
未免后續遭重,胡自來以此向斧頭幫總部求援。
幫主“拳傾天下”霍沉舟不想戰,也得戰了。
除非他不想要斧頭幫了。
北野幫一下子丟了整條街的地盤,天狼組更是被直接打崩。
他讓弟子去鍍金的計劃也為之擱淺。
好氣呀。
不能忍。
于是之后的短短數日內,雙方接連發生了好幾場大戰。
摩擦摩擦,擦得過火了,就得發泄,否則憋壞了難受。
“拳傾天下”與“鬼眼刀狂”兩個大老爺們,自然是再鋼鐵不過的直男,也不是自甘憋屈的類型。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鳩剎生率先一紙戰書遞出,約戰霍沉舟。
月圓之夜,東城城樓!拳傾天下,鬼眼刀狂!
這條消息一出,瞬間吸引了大半個鯤鵬習武人士的關注。
作為挑起戰火的當事人之一。
李隨安也緊緊關注事態進展,自然不會錯過二人大戰的場面。
東城有兩個城樓,一個是內城,一個外城城樓。
但雙方要大戰一場的地方,鐵定不會是在內城,一定是在外城城樓。
這天,李隨安拜托蕭小瓷幫他化了個妝。
這事她畢竟有經驗。
還將龜甲做成項串,戴在脖子上。
泡了個腳之后,便早早的來到東城城樓,先搶占一個絕佳的觀戰位置。
他本來以為自己來的夠早的,沒想到這里早已經人山人海。
“瓜子花生醉春風啊,有要吃的嗎?”
當街還有賣小吃的擺起了攤。
鯤鵬人這么愛湊熱鬧的嗎。
被波及了怎么辦?
還有官兵在維持秩序。
北方人好武,賭斗是常有之事,角斗場更是一絕。
可角斗場里打地再兇,能有斧頭幫幫主與北野幫幫主大戰來的精彩嗎。
熱搜第一,毫無懸念。
徐從戎得感謝這二位,讓他暫時從社死中得以喘息一口氣。
片刻間,霍沉舟到了,他在斧頭幫眾人擁護下,來到城樓最近的一處酒樓中,獨自走進最高的閣樓,靜靜飲茶等待。
他的姿態悠閑,毫無戰前緊張感,仿佛來看決斗的是他一般。
可是鳩剎生在哪里?
時間一點點過去,隨著一輪圓月高升起。
人群中陡然發出一聲驚呼,原來鳩剎生早到了。
已為您緩存好所有章節,下載APP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