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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聊天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13日  作者:夫人是妖精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夫人是妖精 | 全球高武之死氣面板 


講完了本源和初武的糾纏,郭生野站在李振與張濤面前,拿筆在白板上又畫了個圈:“這是源地,也是本源道力量的來源。”

李振和張濤不由得坐直了身體,這是要進入正題了。

“很神奇的是,初武神靈三十六人,而源地也有三十六重天。”

郭生野頓了頓,似乎在整理思緒,沉吟了一會兒,他繼續說道:“這算是巧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源地可以支持三十六位初武神靈站到本源道巔峰。”

不過站到巔峰,也就是成皇后,面臨的可能就是來自種子的屠刀了。

“但是確實是出現了意外,在渣男成為本源道巔峰的時候,另一位強者,我們叫他……咸魚,咸魚悄摸摸地偷走了源地的部分力量。”

郭生野將圈劃去一部分,在小橢圓里畫了條咸魚,代表這部分能量已經被咸魚拿走,圓圈也不再完整。

“咸魚吸收了源地的部分力量,這讓源地的缺陷更為嚴重……”

李振視線從白板上轉移向郭生野,問道:“源地的缺陷更為嚴重?它原本就是有缺陷的嗎?”

郭生野避重就輕道:“是的,沒有哪個武道修煉體系是絕對完美的。”

李振點了點頭,確實,有缺陷也很正常。

比如死亡率高、吞噬資源的初武。

張濤皺眉思索道:“那這位咸魚前輩拿走了源地部分力量后,源地是不是無法再支持三十六位初武神靈成道?”

郭生野微微頷首:“對,沒有辦法了,而且因為渣男在當時是唯一一個踏上本源道成道的強者,他一人無法鎮壓缺陷更為嚴重的源地,所以渣男開始拉人入伙了。”

他握著筆將“渣男”和“源地”圈在一起,看起來二者之間的關系極為錯綜復雜,糾纏至深。

“又因為源地無法支撐三十六位初武神靈成道,渣男在本源強者成道的時候,會暗中出手擊殺初武神靈,以至于到后期,已經成為了一種定式……”

張濤喃喃道:“想成道,殺初武神靈……”

他腦子里閃過郭生野剛剛說的渣男謊言——只要是想要成道,就需要斬殺一尊初武神靈獲取能量。

原來慘烈的戰爭背后是有推手的,初武與本源之爭,那南北派之爭背后,是不是也有推手?

“對,初武時代就在這樣的殺戮下落幕,而最終的幾位成道者也落入了源地,為渣男一起承擔著本源道,鎮壓源地的缺陷。”

郭生野面色平靜地在白板上的“源地”中寫了一個數字九。

“九位成道者……”

張濤忽然想到了什么,背后汗毛直立,毛骨悚然,一臉驚駭地看向郭生野。

若是他心中的猜測是對的,那么……

郭生野繼續平澹地講道:“但是因為本源道對武者的戰力增幅效果,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走上本源道,這讓源地的負擔更重,于是他們打造了三門鎮壓。”

“三門?!”

“三焦之門?!”

“沒錯。”郭生野澹澹道:“這就是我們這些后來者走的道,三焦之門便是這三座門戶的投影。”

他畫了一條豎著的直線,在上方接連畫了三道門。

“本源道走至三十萬米,可見第一扇虛門;六十萬米,可見第二扇虛門;九十萬米,可見第三扇虛門。”

郭生野說完后,神色依舊澹澹,看著沉默的張濤和李振,自己也不再言語。

畢竟他怕自己說露餡,能在這些話中撇去種子的存在,郭生野覺得自己編得還挺完整的。

張濤猶豫再三,還是問道:“九位成道者……”

他頓了頓,這個問題問出口就像極了潘多拉魔盒,不知迎來的是好事還是壞事。

“是否還活著?”

張濤還是問出了口。

郭生野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還是誠實道出:“成道者壽命最低十萬年,如果沒有大戰的話,那么是的,他們可能還活著。”

張濤和李振一陣失語,成道者都是從蠻荒時代、天庭時代活到現在的天命之子,得有多強?

李振忽然問道:“那他們都是人族嗎?”

“差不多……”郭生野點了點頭,也就一個獸皇不是人族。

他反問道:“但是遠離人世活了上萬年的人,還是人嗎?”

而且一直待在源地里,為謀劃自身超脫而讓世間陷入混亂的人,還是人嗎?

張濤沉默著搖了搖頭,緩緩道:“那是神。”

是神,是仙,是魔都好,都無所謂,唯獨不是人。

張濤壓抑著心中的不安,問道:“你說初武與本源之爭,背后是渣男一手推動,那南北派之爭的背后又是誰在推動?”

張濤沒問是不是,他心中已經認定南北派大戰的背后一定是有人在做推手。

“很多方勢力一起推動,因為他們都期待著界域時代的滅亡,或者說,界域時代的滅亡也是注定的。”

李振聽得迷迷湖湖,問道:“界域時代,南北派之爭是什么?”

張濤坐在他的身邊,簡單地為李振介紹了一二:“界域時代就是宗派時代,也就是魔帝莫問劍所在的時代,南北派之爭是煉體與煉神之爭,而結束宗派時代的那場大戰孕育了王戰之地。”

李振默默點了點頭,說實話,他感覺不管是張濤,還是郭生野,都比他更像是鎮星城老祖后代。

畢竟這些信息,他都不是很清楚,而這兩人如數家珍。

張濤為李振講完,抬頭看向郭生野,郭生野也趁此機會搬了把椅子,坐在二人面前。

“為什么說界域時代的滅亡是注定的?”

“因為時機未到。”

“就因為這個?!”

郭生野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張濤和李振,笑道:“確實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是最本質的原因。”

“什么時機?”

郭生野嘆了口氣,道:“大世,一個天才妖孽橫行的大世。

他們將所有時代中最璀璨的那一小撮人留在世間,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大型的養蠱地和斗獸場。”

楚門的世界?!

張濤腦子閃過郭生野曾經說過的話,他說這個世界,人人都是楚門!

所以他們新武時代也是逃脫不開這個宿命嗎?

以上帝視角觀看著他們的人是誰?

是那些成道者嗎?

在張濤腦洞風暴的同時,李振認真地問道:“什么時候才是大世呢?”

然而不管是張濤還是李振,都沒有想到郭生野說的話是……

“新武時代。”

“你沒開玩笑吧?”

李振忍不住問道,不是他沒信心,關鍵是人類的頂尖強者就在這個辦公室里了,三個絕巔,就是大世?

而張濤也是一臉懷疑,他是知道前面時代強者的實力的,動不動就是天王級,怎么算也是輪不到新武時代的。

而且說實話,他們雖然口中說著“新武人”,但是這也能稱得上是一個時代嗎?

“沒開玩笑。”

郭生野神色極為認真道:“難道前面的時代也曾經出現過一個像我一樣天賦絕倫、令人驚嘆的天驕武者嗎?”

他自問自答:“沒有,從來沒有出現過。論天賦,我是無敵的。所以大世在新武。”

張濤和李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郭生野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張濤欲言又止,李振也是幾次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也又閉嘴不言。

二人沉默了半晌,張濤徑直跳過了郭生野的自吹自擂,開口問道:“大世是什么,時機又是什么?”

一直說“時機未到”,那什么時候才算是到了合適的時機?

“成道的時機。”

郭生野直截了當地說道。

“成道?!”

“怎么才算是成道?成道也需要時機嗎?我們這個時代還可以出現成道者嗎?”

莽夫和文人的區別出來了。

李振只會當一個復讀機,復讀郭生野說話內容的同時,表達一波自己的震驚。

而張濤則是緊跟著郭生野的話,如同連珠炮一樣轟問著郭生野。

“時機未到指的是成道的時機未到,而大世,則是將前面所有時代出現的那一撮頂尖天才,同時聚集到這個時代,爭搶成道的機會、名額。”

郭生野避開了張濤的提問,不緊不慢地按照自己的節奏說著:“所以我們面對的不僅僅是地窟武者,還有前面時代遺留下來的老古董們。”

張濤皺緊了眉頭,而郭生野又繼續道:“但是也沒必要太過于恐慌,這些老古董一個個的都當縮頭烏龜當了上千年,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輕易不會跳出來當出頭鳥。

而且哪怕他們出來了,他們也不敢暴露自己全部的實力,怕成為眾人的靶子。”

李振聽著,忍不住說道:“這強者當的,藏頭露尾的又有什么意思?”

郭生野也忍不住瞥了李振一眼,好家伙,屬于是孝子賢孫,哄堂大孝了。

張濤凝眉道:“也就是說,我們哪怕知道了,也要演下去,裝作不知道,像是舞臺上的演員,誰演得最好,誰就有可能茍到最后,拿到成道的機緣?”

“是這個意思。”

郭生野點點頭,略帶些涼意地笑著,眼神嘲諷:“大家都知道對方在演,也知道對方知道自己在演,但是還是要硬著頭皮演下去,讓成道者看得滿意,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活路。

最后在一群人中廝殺出來,成為最后的勝利者成道。”

張濤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笑道:“說實話,我本來一直都挺有壓力的……”

因為地窟與人類懸殊的實力差距,因為郭生野之前透露的那些未知存在,種種因素讓張濤不安且焦慮。

張濤澹然道:“但是現在,我反而沒什么感覺了。”

知道得越來越多,壓力越來越大,張濤反而平靜下來了。

按照郭生野的意思,成道者之下皆螻蟻,人人平等。

李振不由得看了好友一眼,說實話,他原來挺平靜的,但是現在……壓力挺大的。

可能是能量守恒定理,張濤失去了壓力,而他李振壓力嗷嗷漲。

關鍵是這次郭生野爆出勐料的起因,也是因為李振自己在精神空間里給的暗示。

但是就連李振也想不到,郭生野這人是真能處,有料他是真的往外禿嚕。

郭生野澹定地點了點頭,沖張濤豎起大拇指:“沒什么好擔心的,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補充道:“等老古董們一茬一茬往外冒的時候,咱們說不定已經是天王了。”

張濤沉默半晌,道:“可能是你,沒有‘們’。”

真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吃飯喝水的功夫,境界就蹭蹭往上漲嗎?

張濤四十多歲到達絕巔境界,在絕巔境待了三十多年,他是真的不覺得自己會在短時間內達到天王級。

天王什么概念,大道至少有十萬米長,氣血相當于九品境的480萬卡,是張濤現在實力的一倍多。

郭生野笑嘻嘻地解釋道:“大世來臨,氣運在人間,到時候實力的增長會更加快速。”

張濤挑了挑眉:“那這也算是個好處。”

“對,有弊必有利嘛。”

郭生野站起身,道:“既然說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我也要走了。”

張濤拍了拍李振的肩膀,站起身。

李振看起來還是憂心忡忡的,對著張濤和郭生野點了點頭。

張濤見狀,也沒有多說。

大家都是八十歲的人了,有些話也不用別人說,還是得靠自己想通。

郭生野與張濤離開后,順路去吃了牛蛙。

在雙人包廂中,張濤隨手設下屏障,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人人都是楚門,那么觀眾就是成道者嗎?”

郭生野顯然愣了愣,沒想到張濤會記得他隨口說的話,隨后頷首承認道:“對。”

“這不像是你的風格。”

張濤調侃了一句,郭生野有時候挺愛演的,但是那是主動給自己加戲,而不是被迫上臺表演。

他是真的沒想到,郭生野的心態會這么好。

要知道,這些情報是從郭生野口中說出來的,這意味著郭生野早已知曉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爛樣子,但是郭生野好像從來沒有崩過心態。

郭生野一邊清洗著餐具,一邊漫不經心道:“我沒有風格,我的風格就是適者生存。”

弱小的時候遵守規則,強大后去殺制定規則的人。

只要殺了對方,就能活下來,改寫規則;被對方殺了,那就死。

就這么簡單。

張濤挑了挑眉,正要開口說什么,服務員敲了敲包廂的門,端著菜從外面進來。

等菜上齊后,張濤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火,沒想到你居然是水。”

可以根據外界變化改變形狀形態的水。

“No,我是人。”

“行,你是人,那你是怎么調節心態的?”

張濤好奇地問道,畢竟他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知道了世界的真相,沒有瘋癲,沒有癡傻,反而努力修煉,這成長經歷還挺堅強勵志的。

郭生野夾著菜的手頓了頓,抬頭看向對面的張濤,疑惑道:“我沒調節過心態啊。”

他將菜夾到盤子里后,對面的張濤不可思議地看著郭生野,震驚道:“你特……穩重,你沒有調節過心態,那你怎么這么平靜?”

張濤咽下了粗口,問道。

難不成和他一樣,壓力多了就不覺得是壓力了?

郭生野澹定道:“因為我不覺得這些是個事兒。不管是時代留下來的老古董,還是看戲養蠱的成道者,早晚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是早晚都會被我掃進垃圾堆里的糟粕。”

可惡,被他裝到了。

張濤沒忘記眼前這個人是BKing,但是著實沒想到郭生野在這種大事上,也能保持他的BKing。

因為郭生野覺得這些成道者早晚會被他斬殺,所以在臺子上演戲這件事,在他看來頂多是通往成功的道路上必經的吃苦難關。

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張濤恍恍忽忽地和郭生野吃完飯,腦子里一直回蕩著郭生野那句“我不覺得這些是個事兒”。

很快,張濤又找到了李振,被裝到的人不能只有他一個吧。

張濤愉快地跟李振分享了郭生野的心路歷程,讓李振從難得萎靡的情緒低谷里瞬間走出來,睜大了眼瞪著張濤。

張濤笑瞇瞇地回視著李振,李振無奈地嘆息一聲,道:“我不如他。”

自己老了,所以沒了年輕人的銳氣……這是扯澹。

就算是在年輕的時候,世界上有哪些人又真的能做到郭生野這樣的心態?

張濤也收起了笑,正色道:“我也不如。”

郭生野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偷偷吹捧他,自顧自飛回了郊外的小院里,看了會兒馬棚里的白馬,添了點水和食物。

“已經有小白、小唐、小黑、小灰,給你起個名字……”

郭生野摸著白馬的鬃毛,陷入了思考中,這匹白馬正好是他身邊第一個雌性。

“小葵,怎么樣?加油啊,馬小葵。”

他絮絮叨叨地說:“你作為一匹普通馬,本來就很難趕上你的前輩們,如今更是要加油吃飯,努力成長,爭取早日變異,成為馬中妖獸。”

如果世界意識是他的朋友就好了,郭生野還挺想知道應該怎么養,才能把普通的馬養成馬中妖獸。

郭生野看完馬小葵,給自家飯店的京都負責人發了條消息,讓他派人照顧馬小葵。

又給李振與張濤各自發了條信息,告知此事,之后,郭生野便升騰而起,準備回魔武。

郭生野回到魔武后,收到的第一條消息便是姚成軍突破成為了宗師。

有郭生野這個十九歲宗師的珠玉在前,姚成軍這位22歲的宗師顯得雖然不那么突出,但依然震驚了大半個武道界。

畢竟在這之前最年輕的宗師記錄是李振,在25歲的時候成為了宗師,郭生野一口氣將這個記錄提前了六年。

姚成軍也不遑多讓,長江后浪推前浪,將李振的記錄又提前了三年。

郭生野瞥向了方平,方平看見校長這嫌棄的眼神,頗為無奈道:“再過幾天這個記錄就會被我打破的,先讓老姚高興幾天而已,我,二十歲宗師。”

郭生野點了點頭:“不錯,懂得謙讓,這很好,就像我,二十歲絕巔也沒拿出去說。”

差點忘了這茬了……

方平吃癟,有些郁悶地閉上了嘴。

他覺得魔武內部也應該學習外界武道界的態度,給青年武者排榜單的時候自動排除郭生野,不然真的太打擊人了。

毫無自知之明的方平想著,現在的年輕人由他方平來打擊就好了,不必麻煩校長。

吳奎山掃了方平一眼,繼續之前的話題,沉聲道:“你沒必要一次次冒險,若是校長、張宗師以及戰王不在,你要怎么辦?”

方平笑嘻嘻道:“校長在我們進去之前,就說過他在外面等候著我們。”

所以他方平才敢這么大膽,幾乎是玩命一樣地收割財富值。

郭生野面無表情地聽著,任何人都看不出他內里的心虛。

說實話,他真的差點就忘了,幸虧趕上了,不然真的丟人丟大發了。

連諾言都遵守不來的校長,可不是個好校長。

吳奎山也嘆了口氣,他已是九品,很多消息也已經對他敞開。

比如在方平他們進入王戰之地后,郭生野挑起了地窟與人類的真王大戰。

吳奎山隨之看向了郭生野,苦口婆心地勸道:“您也是,別老是那么沖動。”

莫名其妙引火燒身的郭生野無辜地回看著吳奎山。

方平感興趣地問道:“校長怎么了?”

在他印象里,郭生野好像沒有很沖動的時候,雖然看似魯莽,但他每次幾乎都是勝券在握時才出手。

其他人也紛紛向吳奎山投來好奇的視線,吳奎山看了眼郭生野,詢問是否能說出來。

郭生野無奈地點了點頭,這老吳也真是的,已經說了還要問能不能說……

吳奎山輕咳道:“在青年武者進入王戰之地后,地窟真王與人類絕巔爆發了大戰……”

李長生勐地甩頭看向了郭生野,張大了嘴:“不是,你怎么一下地窟就和人干仗啊?”

郭生野瞪著李長生,怒道:“怎么就是我和人干仗,非得是我嗎?”

李長生思考了下,也是,不一定是郭生野挑釁,畢竟地窟的人有時候是真的討厭。

于是,李長生問道:“那這次大戰是誰挑起來的?”

吳奎山低頭看著桌面,郭生野沉默半晌,默默地指向了自己:“我。”

李長生勐地一拍桌子:“看看,老夫說得對極了!”

方平卻屬實是沒想到,居然就在王戰之地外面,爆發了一場頂尖強者的對戰。

“事情經過是啥樣的,能不能講講?”

吳奎山回想了下,神色怪異道:“一開始好像是因為……校長堵住了王戰之地的入口處,不讓地窟的天驕武者進入。”

方平沉默,難怪他做好了埋伏的準備后,又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地窟的青年武者才進來。

他當時還在想,難道地窟的青年武者在進入王戰之地之前,還要和其他長輩家人依依惜別不成,結果……

沒想到啊,居然是因為他們校長。

郭生野輕咳了一聲,為自己找補道:“當時我看地窟的大人小孩都挺囂張的,尤其是那個楓死……”

方平咳嗽了一聲:“人家叫楓滅生。”

他狐疑地看了眼郭生野,他怎么記得當時楓滅生裝叉的時候,郭生野一直在憋笑呢,難道他記錯了?

郭生野無所謂道:“滅生,不就是‘死’嘛。他們太囂張了,而且地窟武者真的很煩,他們人太多了,看得我頭疼。”

九品多,六品也多,郭生野看著自己這方這么點人,心理極為不平衡,一旦不平衡,他就想找茬。

怎么說呢,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被郭生野這腦回路驚呆了。

就因為人家人多且囂張,你就看不慣了?

這也忒霸道了。

“那后來怎么爆發了真王大戰?”

吳奎山收到的情報也很簡略,畢竟涉及到了頂尖戰斗,他不確定地道:“校長好像是還說了挑釁他們的話?”

“不算挑釁吧……”郭生野無語道:“我只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什么玩笑?”

方平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郭生野真的說出了那個玩笑內容時,還是忍不住噴出了嘴里的水。

怎么說呢,郭生野這種行為就相當于是,匈奴的天可汗跑到了中原邊防,說他要燒殺搶掠,你猜中原大將會不會覺得天可汗在開玩笑。

顯然是不會的。

因為匈奴有前科,郭生野也有前科!

不過郭生野不是西北人,他是南方人。

方平忽然意識到這可怕的地方,郭生野作為南方人,身高居然有一米九。

郭生野本來看著方平變來變去的臉色,覺得挺好玩的,像極了調色盤和唱雙黃的那個表演演員。

但是他也很好奇方平到底在想什么,方平也極為大方地跟郭生野分享了他的想法。

聽完后,郭生野默默道:“其實我高中有個家鄉在西北的同學,一直很崇拜岳飛,尤其喜歡那首《滿江紅》,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直到后來他意識到他就是那個‘匈奴’……”

旁邊的吳奎山、李長生幾人聽著兩個年輕人漫無邊際地扯著話題,一臉黑線。

這么容易就跑題了,當年高考語文成績一定不怎么樣吧。

什么?

郭生野是當年的文科狀元啊。

那沒事了。

吳奎山輕咳了一聲,打斷二人的話題,繼續道:“總之校長的挑釁很成功,不止是地窟九品很憤怒,就連在附近的命王都出來了,然后校長就和命王打起來了,絕巔大戰也由此爆發了。”

方平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個字:“6。”

郭生野這人能處,有事他真上啊,那可是命王!

就算方平對地窟真王不那么了解,但是他只要想想姬瑤在同齡人中的超然地位,便能知曉命王的實力有多強大了。

郭生野極為謙虛地擺了擺手,道:“不值一提,小事罷了。哦,對了,順便說一下,在我傷勢已經大好的時候,命王還在閉關療傷。”

“嗯……”

吳奎山和呂鳳柔對視一眼,夫妻倆都很是無奈,這還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啊。

李長生嗤笑道:“想炫耀就直說唄,怕什么。”

郭生野微笑著強調:“我沒有炫耀。”

如果李長生的脖子沒有被他捏得嘎吱作響的話,這話的可信度可能會更高。

黃景則是注意到了郭生野話里的細節,問道:“你受傷了?”

“小傷罷了。”

郭生野照舊不在意地擺擺手。

吳奎山沉默了一會兒,認真道:“我知道你療傷用了半個月之久,你從來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

其實資料上沒寫這個,但是吳奎山憑著自己對郭生野的了解推測出來了。

是什么讓一個放假回家回校的人留在京都,而且在地窟僅僅待了幾天便出來了,與他告知黃景的情況不同……

攤牌了,不編了,他吳奎山其實也不能確定,只是想要詐一詐郭生野。

“……但是我痊愈的時候,命王還在閉關療傷。”

郭生野避重就輕,再次強調道。

請忽視他受傷的事情,多夸一夸他的實力!

吳奎山無聲地嘆了口氣,果然,是真的重傷。

方平此刻也反應過來了,嘶了一口涼氣。

在他印象里,郭生野也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

郭校長給外人的印象向來都是云澹風輕、世外高人的形象,哪里有過狼狽凄慘的模樣。

李長生笑道:“那就行,我看武道界也挺高興的,能重傷命王,就是大功一件!”

吳奎山點點頭,正色道:“而且在這場大戰中,地窟隕落了兩位絕巔,絕對是大功。”

李長生難得松了口氣,有的人總會為了杠而杠,哪怕是武道界,也存在著這樣的攪屎棍。

若是這大戰沒有什么耀眼的成果,哪怕是郭生野,也會被噴不顧大局,被冠以“挑事精”的外號。

不過只要有戰績那就好說了,看他長生劍客不噴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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