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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大漢真好,孝義為先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11日  作者:不屈青銅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不屈青銅 | 三國:曹營謀主 | 朝九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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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之上。

三名黑衣勁裝的男子由宿衛引進了正堂來,對徐臻露出意外的神色。

抱拳行禮。

他們聽聞了這位成績斐然的君侯年紀并不大,但是卻沒想到這么年輕。

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樣。

連胡須都沒有留起來,只有短粗而濃密的一圈在臉頰下部,顯得成熟穩重,頗為嚴肅一些。

實際上徐臻已經有二十八了。

自跟隨曹操起,到今年已經足足六年之久,只是前段時日,剛剛增加了壽命。

如今八十一年壽命,相應的也顯得更加年輕了些。

“參見君侯。”

“在下何通。”較瘦弱的那人聲音略顯尖銳,居左而站。

在右的則是壯碩些,皮膚十分黝黑,手臂尤為粗壯,一看便是時常鍛煉,令雙手有力。

也可能是用鈍器,或者極其善于箭術之人。

“在下趙節。”

至于中間那位矮胖敦實的,徐臻早已經認識了。

修年。

哪怕他不笑的時候,都顯得有些滑稽,徐臻每次都會想起秀念。

頭發扎起來反而更像。

“君侯!”陸諺這一次來,很明顯心情輕松了很多,而且臉上的傷都幾乎已經養好。

收拾得稍稍干凈了些。

對徐臻,他心中滿是崇敬與感恩,當時徐臻雖把他折磨了一晚上,可是卻也讓他得以返回吳郡。

若非如此,不知現在已經被孫策的追兵殺死在何處了。

“這次來,是有何事?”

徐臻言簡意賅,當即問道。

現在已經接近七月,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九月底,估計就要行軍返程。

即便可以拖沓,也最多到十月而出。

若是他不在九江,很多事情其余官吏不可決議,要送書信到廬江去,頗為麻煩。

“君侯,這兩位門客都是我家都尉麾下,非常受器重之人。”

“此次來,乃是帶著都尉的口信來與君侯商議,并且有些話,想和君侯說。”

修年想到這,又走得稍稍近了些,當然他也不敢太靠近,他怕被徐臻又一巴掌打進地板里摳不出來。

喜笑顏開,“我家都尉還帶了很多禮物。”

“都在商隊上,他知曉您不喜歡收受禮品,所以全都是以商隊而運,還有不少士族的承諾。”

“您需要的鐵銅石礦,都可用木材與糧草來換……金銀的話,同樣可以為您優惠通行。”

“有心了。”

徐臻點了點頭。

雖然早就想到他這一次來,可能會帶來這樣的消息,但內心深處還是感受到了安寧。

或許,運氣是真的不錯。

緊缺什么的時候,自然會有人相助。

得道者多助吧。

我遲早要得道成仙的。

“那么,許貢需要什么?”

徐臻澹定的問道,身姿端正,面色已久嚴肅。

“孫策攻吳景、王朗,皆下也,其勇真如當年項籍之風,且極其狠辣,作風干脆。”

“是以,我家都尉只能與嚴白虎一同投奔許昭之處。”

“若非是在九江還有君侯您,恐怕無處可去時,還要投奔士燮方可存身。”

“不至于。”

徐臻當即擺手,士燮最后也歸附了孫氏,所以去了也是被人殺。

“君侯,先下我家都尉,只求一個容身之地。”

“如王朗等人,同樣也在北求天子相助,以抗孫策之暴行,若是無您在此,我們唯有投奔荊州劉表。”

“可若是如此,孫策本來和劉表就有仇怨,如此投奔恐怕家卷不保,都要被他殺光。”

徐臻此時沉默了起來,沒有著急回答。

他下意識的在等待,按照這些年接觸的這些人來看,再多等待些許,或許他們還會更加著急。

相談之時,自己占盡上風,那就沒必要立即開口答應。

當然,和朋友之間就不必如此。

不過修年其主許貢,好意雖多,但還不算是他的朋友。

“君侯!”陸諺果然急了。

站在他左右的何通與趙節同樣抱拳,何通要善于交談些,當即道:“君侯,若是可給容身之地,我們二千甲士,定為君侯所用。”

“都尉及其家族之財,也盡可資助君侯,以壯君侯之軍勢。”

“日后若可建功,也不求何富貴榮華,我都尉只要一郡之地可以復其原職,保全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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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個二千石。

徐臻現在就可以封。

許貢雖然暗中害孫策之名,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可這是其人之計策,根本也不算什么。

若是還他領二千石,惠民無憂,心中是否有大志就未可知了。

“另外,我家都尉還想問問……君侯可有什么計策??能除掉孫策。”

“若是可除,日后對君侯必有益處!”

徐臻微笑道:“那你說說,有什么益處?”

何通鞠躬而下,抬起頭來時神情十分凝重,“江東,踞長江之險,得川流為馳,戰船行走靈便,而周瑜深諳此道。”

“又有孫堅留下舊部得賊寇匪首歸附,兵甲以精良為主,謀略以穩固而行,于是,他在江東盤踞越久所囤之兵力越眾,軍力自然越富強。”

“日后江東不存在士族與否,賢才自然要歸附也以其勇武為主,盤踞江東,若是君侯想要攻下非大戰不可。”

“而孫策自入江東以來,有英雄氣概,不可不防。”

還是當初給曹操寫的那封書信,還是那番話。

孫策有大志,必須要打壓。

“那我問你,我與孫策比之如何?”

徐臻笑著問道。

這個問題把何通問倒了,當即愣在原地。

我擦,送命題。

這還要問,你問我我肯定說你啊。

我特么有求于你……

總不能說孫策厲害吧?

“君侯文治武功,皆在孫策之上。”

何通憋著回答道。

徐臻頓時臉上笑容更盛,“那我懼他作甚?”

“我……”

“君侯,不可掉以輕心,孫策在江東逐漸得人心,百姓盡皆擁戴,除賊有功也。”

“不會,”徐臻當即抬手,他現在已經想好要怎么說了,笑道:“我與孫伯符相處過一段時日,雖不長,卻能看透其人。”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徐臻慢慢站起身,高深莫測悠然而言,“我除了文治武功兵法巧思,其實還有一能,可算斷陰陽,可一眼斷面相,甄未來成就。”

“此法我稱之為,一眼定甄。”

我們不信。

堂下三人頓時苦哈哈的搖頭,又不敢反駁哂笑,只能裝傻,忍著滑稽之心認真的聽。

這位君侯未免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世間豈有這樣的人。

你自己都說了,文治、武功、兵法、巧思等學,哪一項不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學習思索,而后才可求得策略思緒。

在這等情況下,還能學習玄學?

一眼斷陰陽?

拒絕也不能用這種理由啊。

不敢就說不敢!

修年此時忽而反應過來,那封寫給曹操的書信,怪不得要收起來,不敢發出去。

原來是怕了孫策的威名,而且還舍不得現在江東開放的通商繁華。

“不信?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徐臻嘴角上揚,頗為自信。

三人對視一眼,皆是仍舊不信。

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從那種差點沒繃住的面皮抽動,大家都可見一斑。

又抿嘴回頭來,對徐臻點了點頭。

“君侯請說。”

“孫策很快就會大失民心,遭境內士族所反,哪怕麾下將領文士,也會生嫌隙。”

“這,不可能。”

孫策現在大得人心,終日相慶賀。

“他,他即將聯姻,且其弟權,一直在與士族走動,也深得擁戴,怎會如此?”

修年百思不得其解。

徐臻背著手道:“福之禍之所伏,禍之福之所倚。”

“福禍相依也,”徐臻這話說得令數人震撼,心中感慨。

“好,那我們就待都尉與君侯打這個賭,若是君侯所言不實,如何?”

徐臻當即沉聲道:“我答應你主,護他全家安全。”

無非也是一句話的事,我要保的人,估計孫策和周瑜現下絕對不會貿然襲殺。

只會暗中造假象而刺殺。

謊稱意外。

“那,若是君侯所言正確呢?”

修年又問道。

徐臻輕笑了一聲,“呵,那我要你許貢家產資助,牽士族之線,搭暗通之橋。”

他說完這句話,在下面站著的修年先是愣住,而后回過神來好似被誰拐了一下,兩眼再看徐臻時竟然覺得他說的這些話,或許都是真的?

而后念叨了幾句,“應該的,應該的。”

如果這都能說準,那可是真正的通玄,這和妖物還有什么分別,當然是該舉家資助。

那這位君侯的本領,大到恐怕已經不是項籍能比的了,而那孫伯符也只是有項籍之風罷了。

“那君侯,小人與兩位門客來此,是否可能享上次的待遇,畢竟那些珍饈美食,美酒佳釀,以及您甄選的手禮,頗為懷念……”

修年大汗淋漓,但還是很努力的向徐臻使眼色。

剛開始徐臻還真沒聽明白,心想著這人真夠朋友,自己吃了一晚上嘴巴子不夠。

今日還帶兩個人來一起吃。

不過看了眼神瞬間明白了。

應當是撒了慌了,向許貢說在我這里吃了美食,喝了美酒才回去。

于是才有了今日許貢送了這么多車馬,行商而走,送入九江。

也算能解決些許燃眉之急。

徐臻當即頗為豪氣的笑道:“那是自然,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呃,不亦樂乎。”

“孔明,帶他們去子脩那,好生款待!”

諸葛亮歪起了腦袋盯著徐臻,這分氣度他怎么都學不來。

師父真狗。

諸葛亮親自帶去面見了曹昂。

說起了打賭的事情。

曹昂雖然不明白徐臻為什么有這種自信,但還是打算相信他。

于是將這些人帶到府邸親自款待,還啟了窖藏的美酒。

曹昂所藏的酒,的確已經是珍貴的好久,沒有綠蟻為殘渣,釀造工藝復雜,取原漿勾兌數次,味道不減而越發香濃,雜質清除之后才窖藏。

到如今都是十幾年的年份,一打開各處飄香,令陸諺等人是滿臉驚喜。

“好,好酒啊……”

“這可真是,咱們在水鄉可喝不到這么好的美酒,濃郁香醇……”

趙節和何通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說話時候不斷看向陸諺,神情頗為崇敬。

還真沒騙人,看樣子修年上一次果然是得貴客上賓對待,這一次還是與上次一樣。

真是羨慕。

“嘿嘿,你看,我沒說錯吧?”

修年當即拍胸脯,雙手遞到胸前來,給曹昂敬酒,眼角不知為何有些淚花,大概是想起了上一次的遭遇,想到自己若是站著走進這徐營就好了。

徐君侯誠不欺我,站著進來真的是客人。

徐臻到了驛館處,來的時候已經在聽聞是何人了,廬江那邊還有的故人的確也多。

有可能是老丈人喬玄,有可能是陸家的一些年輕士子,陸家那個叫陸遜的小娃娃,還是在廬江安住的。

他以后想去江東就去江東,想跟著徐臻叫一聲叔叔,徐臻也不會拒絕。

他們陸家在兩郡都有產業家族,且已經有長輩在跟隨孫策。

所以也可能是他們。

不過聽了描述,是個脾氣不好的老頭,加上一個冷澹的女子,口口聲聲讓徐伯文出來算賬。

于是徐伯文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人。

匆匆到驛館之后,門內老者在庭院的石榻上坐著。

旁邊有一個十四左右的年輕人在給他端茶送水,遞瓜果點心,動作很是熟悉。

華佗。

果然是華佗。

徐臻在門口笑了笑。

再見到他,感覺還是仙風道骨,且皺紋還少了許多,只是下巴的白須又長了,為了好打理索性捆了個揪。

此時華佗也一抬眼,見到徐臻后當即冷哼了一聲,“徐小子,來算賬了。”

“老朽本來是要去許都面見丞相的,沒想到半路被你所截,莫名其妙為你領了軍醫之責,接著又莫名其妙為你救了一年的人。”

“如今這黃敘兒身體已好,寒毒散去,卻傷了臟腑之器,日后只能錦衣玉食,難食粗糧,老朽可養不起了。”

徐臻看向一旁這年輕人。

已經沒了當時的蒼白之色,身姿修長挺拔,四肢精壯,濃眉大眼。

膚色白凈而雙眸有神,唇紅齒白的一個翩翩公子,可惜了生在老黃家。

黃忠估計沒什么錢。

巧就巧在我也沒什么錢。

錦衣玉食,只能去找子脩了。

黃敘等華佗將話說完,才連忙到徐臻面前來,掀開衣袍下擺雙腿跪地,執禮深拜,叩首于徐臻之前。

“敘兒感謝君侯救命之恩。”

“如今已痊愈,非是師父所言需錦衣玉食,但仍舊想跟隨君侯左右,受君侯教導,為君侯分憂。”

徐臻感覺肩膀又沉重了一些,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你,真好養活?”

徐臻只是問了這么一句奇怪的話。

而黃敘則是眉頭一皺,再叩首朗聲道:“不求錦衣玉食,不求前程似錦,不求身登青云!只求還君侯恩情,伴父親以終老!”

這話康慨激昂,讓徐臻臉色好看了很多,倒不是聽他決心表得好,主要是這孩子心里最主要還裝著孝義。

而且還聰明,他居然聽得出我問的養活是這個意思。

好養活就好。

畢竟我只是君侯,這樣一來你們只是屈于外臣之下,做不得三公九卿。

大漢真好,孝義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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